擊水三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卻說我根本不在場!布魯斯,沒有一個人記得我當時在場!告訴我當時我不在場,這真是無稽之談。事後,我回到了辦公室,當新聞界得到卡帕斯亞的訊息時,我已經將每一個細節都錄人了電腦。假如我當時不在場,我怎麼會知道斯通內爾和託德一考思朗是被用屍袋運出去的?”
“你用不著說服我,巴克。我是站在你一邊的。”布魯斯說,“現在的問題是,卡帕斯亞到底要幹什麼?你想他會不會與利用與你的私下交談,向你坦露他的真實意圖?或者僅僅是威脅你,告訴你他完全掌握著你的真實情況?”
“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脅迫你,然後再利用你。”
“可能。他的用意在於試探我,看他是否已經成功地將我的記憶清除了。”
“巴克,這的確是件危險的事。這就是我要對你說的話。”
“我希望這不是你要說的全部的話。布魯斯,我希望你能給我出一點兒主意。”
“我會為你祈禱的。”布魯斯說,“可是,眼下,我真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
“好吧,至少,我要給史蒂夫回個電話。我不知道卡帕斯亞是要和我在電話裡交談,還是要和我面談。”
“你能不能拖到星期一再回電話?”
“當然可以。我可以對他說,我以為他要我在上班時間回電話。但是,我不能保證這期間他不打電話給我。”
“他有你新的電話號碼嗎?”
“沒有。史蒂夫將電話打到我在紐約的電腦裡。”
“那倒是很容易被忽略掉的。”
巴克點點頭。“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那我就‘忽略’它好了。”
“是不是因為我已經成為了你的顧問?”
“因為你是我的牧師。”
那天早晨,雷福德辦完日程表回來,透過切麗的舉止和她說話時的譏諷語調,他覺得他似乎已經冒犯了切麗。“咱們談談吧。”他說。
“談什麼?”
“談談你對我愛理不理的樣子。對於做家長我不太在行,尤其是你如今長大成人了,我就更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把你稱作‘女學生’,我為此道歉。你就按照你的方法對待巴克好了,不用考慮我怎麼想,好嗎?”
“我本來就沒有考慮你怎麼想。”切麗笑了。“在這件事上,我用不著你的批准。”
“這麼說,你原諒我啦?”
“不用擔心我,爸爸。我不會和你長時間地賭氣的。依我看,咱倆是相互需要。順便說一句,我給巴克打電話了。”
“真的?”
她點點頭。“可是沒有人接。看來,他沒等我的電話。”
“你沒給他留言嗎?”
“我猜想,他還沒有裝錄音裝置。我明天在教堂就能見到他了。”
“你會告訴他你打過電話嗎?”
“可能不會。”切麗頑皮地笑了笑。
在這一天餘下的時間裡,巴克一直在寫那篇關於失蹤事件的種種背景理論的封面故事。他對這篇東西感覺不錯,認為這是他所寫的封面故事中最好的一篇。這些理論五花八門,從被希特勒的鬼魂。飛碟或外星人的襲擊,到宇宙自身進化過程中的大清洗,種種說法,無奇不有。
當然,文章中也包括了巴克對失蹤事件的個人看法。但他沒有直截了當地闡明觀點,而是借他人之口說出。像通常慣用的伎倆,這是一篇用第三人稱寫的綜述性新聞報道,只有他的幾位新朋友才會明白。他本人持贊同民航飛行員、牧師以及他採訪到的其他幾位人士的意見——這次失蹤事件是基督將他的門徒提往大國了。
對巴克來說,最有意思的莫過於其他各教派對這次失蹤事件的理解。許多天主教徒驚慌失措,因為在失蹤的人中包括教皇,他是在失蹤前幾個月才當選的。他的失蹤引起了教廷與一種新教義的爭論,這種新的教義背離了他們所尊奉的正統派的學說,因而更接近於馬丁·路德的異端。教皇失蹤後,某些天主教學者就認為,這肯定是上帝乾的。那些違抗羅馬教廷正統教義的人被從我們中間簸揚了出去。辛辛那提教區主教、紅衣主教馬修斯對巴克說:“《聖經》早就預言,世界的末日就如同挪亞的時代。你也許聽說過挪亞的時代是怎麼回事,好人被留了下來,而壞人則被大水沖走了。”
“這樣說來,”巴克總結說,“事實上,我們留了下來,這也就證明我們是好人。”
“我不能說得那麼露骨,”馬修斯大主教說,“不過,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