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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我真的抱歉,那傢伙給你造成了困擾。”
大衛用那種矯揉造作的腔調說道。
“真正的教徒?”
加爾文輕聲重複道。
“哦,剛才那傢伙只是為了好處而加入的——你知道的,無論在多麼純潔的組織裡也難免有渣滓混入其中。”大衛說道。
加爾文清楚地察覺到對方給觀察著自己,那種目光並不比之前的小混混更讓人舒服。他下意識地將自己的帽簷又壓低了一點,拼命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但請容許我分辯幾句,真正的降臨派教徒可不會像是剛才那傢伙一樣糾纏路人。我真的很抱歉。”
加爾文在帽簷下方挑了挑眉。
他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在降臨派的底層人員這裡看見這樣熟悉的伎倆——在這之前他只在小鎮上的不入流黑幫中看過他人這樣行事。
若是加爾文猜得沒錯的話,剛才那名猥瑣的男人與他面前這位道貌岸然的“真正的教徒”恐怕正是一對合作默契的搭檔。在最開始的惡劣體驗後,後者跳出來展示出一幅修養良好的模樣,在這樣慘烈的對比下,他們很容易便會讓不明就裡的人相信那番虛假的說辭。
也許有些低階教徒會非常惱人,但那只是例外。真正的降臨派教徒都是正直而友好的人——
“先生,你看上去臉色有點糟糕,也許你會想到我家來喝點檸檬水?唔,請放心,我可以發誓我不是什麼壞人,我就住在這個社群,而且我也確實想為剛才那位降臨派的垃圾對你表示歉意……”
兩名孩童騎著腳踏車掠過大衛的身旁,他們快活地衝著男人打了個招呼:“下午好,大衛先生——”
而大衛也笑眯眯地回應了他們:“莉茲,喬安娜,下午好,注意安全!”
兩名孩童相互追逐著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
這個場面看上去是那麼的溫馨自然,而大衛說的那些話彷彿都是真的。
至少從表面上來看,大衛表現得完美無缺。加爾文有一種預感,面前的男人將會相當適應降臨派,他不會在底層
教徒這個位置上待太久的。
汗水順著加爾文隱藏的翅膀與背脊的縫隙流淌下來,大衛在回過頭時,有些疑惑地多看了一眼加爾文。他彷彿在看加爾文的背。
“你的背上——”
他困擾,迷惑地打量著加爾文。
加爾文的身體晃了晃,那些女人在大衛看向他的時候也將臉轉了過來。
她們身上飄來了濃厚的血腥味與腐臭味,像是無形的溼抹布一般捂上了加爾文的口鼻。加爾文差點兒摔倒在地,而大衛為了表演自己的友善,一把扶住了加爾文。
“唔——”
就在這一瞬間,加爾文覺得自己彷彿被人惡狠狠地打了一拳,而那拳頭瞄準的是他的靈魂。
一些影像順著大衛與加爾文面板接觸的地方流淌進來,不,或者不應該用“流淌”而應該用“擠壓”。
加爾文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接收到了那些可怕的場面。
毆打。
羞辱。
精神暴力。
暴力。
嚎哭。
那些畫面像是閃電一般在加爾文的腦海中不斷的閃回。
“不是大衛……你不是大衛……”
加爾文的瞳孔倏然擴張,虹膜變成了非常細的圈隱藏在漆黑的瞳孔後面。
他臉上的表情在這一瞬間變得又木然又冰冷,就像是某種無機物構成的雕像。
大衛震驚地張大了嘴,那種浩瀚而巨大的恐懼感也把他捕獲了——
而加爾文正看著這樣的大衛,他的嘴唇輕輕翕合,發出了人工合成音一般的低喃。
“扎基厄斯·維卡里……這是你真正的名字,你出生在巴西對嗎?你的第一任妻子是墨西哥人,她在墨西哥城裡為你生了一個兒子但是你差點把她打死,她因為腦震盪進了醫院後來沒有再出來,你跟她母親說那她自己摔下了樓梯……”
“什……什麼……該死的你在說什麼……”
大衛的臉上毫無血色。
在這一刻他所有的偽裝:那些和藹可親,那些鎮定自若,全部都變成了齏粉。
他的眼底浮現出了巨大的驚恐,他想要把手從加爾文身上抽回來,但他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動彈。
那種難以形容的東西牢牢地將他困住了。
他感覺自己身體裡有種非常重要,非常的東西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