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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痛快,到讓谷滿倉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他抓抓腦袋,有點過意不去的說:“我可不是想為難你,佔你什麼便宜,你放心吧,你眼睛這件事兒,我肯定急著,回頭不,乾脆現在我就告訴我師父一聲他肯定有法子”
說著,他就從懷裡頭摸出一張四四方方的暗黃色紙,在紙人李旁邊拖過來一隻四四方方的木頭凳子,把紙往凳子上頭一拍,扭頭問:“硃砂筆有沒”
紙人李點點頭,彎腰從自己椅子下面的工具盒裡拿出來了一支筆尖上面飽蘸了硃砂的毛筆,遞給谷滿倉,谷滿倉接過來,蹲下身,在那張黃紙上面細細密密的用蠅頭小楷寫了紙人李的大致情況,蘇童站在旁邊好奇的看了看,發現谷滿倉用那支纖細的硃砂筆寫出來的字居然小而工整,十分好看,這也讓蘇童又對他更多了幾分好奇,時下里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會寫毛筆字的就已經不多了,更不要說寫得好,寫的小,還要寫得快,蘇童可是從來沒見過。
谷滿倉很快的就寫清楚了要告知自己師父的事情,然後把紙拎起來吹了吹,待上面的硃砂字跡乾透了,便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張紙利落的折成了一隻紙鶴,託在手心裡,口中默唸咒語,須臾之間,那紙鶴就好像活了一樣,抖了抖翅膀,從谷滿倉的手心裡慢慢悠悠的飛了起來,在他頭頂繞了兩圈,就要飛走,谷滿倉趕忙一招手:“你回來我還沒給你下避水咒呢回頭下一場雨就什麼都毀了,我看你怎麼去找我師父”
紙鶴好像能聽懂他的話一樣,蒲扇著翅膀又飛了回來,乖乖落在他手心裡,讓谷滿倉又施加了一道避水咒,這才輕飄飄的飛起來,在空中盤旋了一下,好像是在確認方向似的,然後便飛走了,很快就飛得連影子都看不到。
“你也會這種法術”蘇童覺得谷滿倉這一招看起來眼熟,後來隨即就回憶起來,當初唐敖應為自己不擅長化煞這一類的東西,所以送那個曾經附身在自己肉身上的女鬼到寺廟裡面去化煞的時候,就是用了紙鶴。
“你是看他用過這個辦法吧”谷滿倉一聽蘇童用了個“也”字,當即就明白了,他指了指唐敖,“不奇怪,我們倆是師承一派的,論起來他還是算了算了,咳咳,現在先不提這個,還是抓緊時間辦正事兒吧”
蘇童總覺得谷滿倉在剛才提到唐敖論起來還是他什麼人的時候,似乎有些故意迴避什麼,不過眼下正經事還沒辦,他們確實也沒有什麼閒心去探討這件事。
“你那個紙鶴,能找到你師父你師父現在人在哪兒呢”紙人李雖說眼睛有問題,看陽世裡的東西都是模模糊糊,朦朦朧朧的,但是紙鶴的靈氣他感覺得到,並且他對這樣的法術看樣子也是第一次見到,顯得有些驚訝,尤其是施法者還只是一個谷滿倉這樣,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娃娃臉,這就讓他更感到難以置信。
“我不知道我師父在哪兒,他老人家行蹤飄忽著吶”谷滿倉滿不在乎的說完,看紙人李的表情有點不太對,便只好又補充一句,“不過那個紙鶴能找到他,我和我師父一直都是這麼取得聯絡的,這小把戲我從小就玩的很熟,不用擔心。”
紙人李將信將疑的點點頭,雖說他對谷滿倉這個剛剛認識的陌生人並沒有太大的信心,但是畢竟這麼年輕就有這種法力的,也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現在比起之前也總算是多了一線希望,終歸是一件好事,他也就沒有太過糾結。
唐敖見谷滿倉已經把聯絡他師父的事情處理完了,便把他們需要紙人李幫忙的事情也向他說了一遍,谷滿倉的師父到底是誰,人在哪裡,和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淵源,這個他也好奇,尤其方才聽谷滿倉說他們算是師承一派,這就讓唐敖更加詫異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大病之後莫名其妙的開了竅,不僅能看到鬼怪邪祟,還對道法一點就透,卻不可能有什麼正兒八經的師宗門派這些,結果被谷滿倉這麼一說,他的心底也畫了好些個問號,不過他也很識趣的壓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打算先把正事辦妥之後再慢慢探究。
紙人李聽完了唐敖說明情況,對他提出來的要求有點驚訝:“你要我扎那麼多個紙人,還的讓紙人有一種好像是活人一樣的感覺”
“確切的說,是讓鬼覺得好像是活人,並且是陽氣不足,十分虛弱的那種活人,讓它們會想要去附體的型別。”唐敖點點頭,把自己的要求進一步明確了一下,“數量我也說不確切到底需要多少,不過最好是多多益善,紙人的表面不需要太細緻,主要是時間比較緊迫,如果細加工的話,恐怕來不及。”
“你確定我能做到你要求的這種麼”紙人李問。
唐敖非常篤定的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