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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裡的Z國團員除了顧綿就只有錢偉爍和另外兩人,明顯兩人在拍拖,走到哪都是在一起的,一個叫肖冶,一個叫劉笑梅。其他人都在聽錢偉爍的講解,只有肖冶很不以為然地嘀咕了一聲裝十三,然後劉笑梅便湊近他說了些稱讚他的話。
他們的聲音很小,但顧綿耳力超出常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麼幾個小時下來,她還沒有聽到有誰說任何可疑的話,看來這中間的小毒販也很沉得住氣。
在館內參觀完,一行人又到外面參觀書畫展。這裡開闢了一個場地給這些學生們作畫,二十八人共同完成一副長達十米的巨幅畫作。這是王珏一小時前臨時想出的節目,意在讓這些多國學生增進交流和友誼,同時也是一種噱頭,今天來這裡的媒體不少。
其他學生倒是躍躍欲試,顧綿聞言卻翻了個白眼,這王珏真會找事。季末寒站在顧綿背後,說了一句:“實在不會你就畫個太陽,一個圓圈塗上紅色,周圍畫幾道光線就好。”
“噗!”顧綿絕倒。季教官你不要這麼逗好不好!她忍不住回頭瞪了他一眼,卻驚異地發現他眼底有著笑意。
“季老師,我怎麼感覺你在期待我出醜呢?”
季末寒道:“你心理太陰暗。”
切。顧綿認為自己的感覺是對的,這冰山確實就在等著看她出醜,他說的那種太陽,幼兒園的孩子都會畫好不好。
就在這時,畫畫時間開始。巨幅的畫紙就鋪在地上,二十八人一起擠上去畫畫,他們大概地商量了一會,決定畫歲寒四友。於是畫紙上開始在二十幾支筆的塗抹下出現了梅蘭竹菊,這些學生都挺聰明的,畫功好些的畫蘭和菊,畫功差些的便幫忙點綴竹葉和梅花,遠遠望去還挺是像模像樣。
這些根本難不住顧綿,但是她也懶得在這時候認真作畫,最主要是這裙子實在太短了,要蹲著很考驗人,雖然她裡面已經穿了安全褲。所以她畫了幾朵梅花之後便悄悄退了出來,果不其然又迎上季末寒帶笑的目光。冰山教官啊,你難道不知道我大學的專業是美術嗎?作為一個教官,你是有多不關心手下士兵的情況啊。
但是這時竟然有人拆她的臺。
王珏走了過來,驚訝地對顧綿說道:“顧末同學,你是不是學過畫畫?”
“王老師怎麼這麼說?”顧綿瞟了一眼季末寒。
“剛才一直在旁邊看你們作畫的一位畫家說你畫的梅花很漂亮!有韻!”王珏道。
季末寒眼底的笑意凝住了。捕抓到顧綿那道目光。他又恢復了冰山臉。
顧綿偏著頭有點不好意思地對王珏說道:“我只會畫那個。”希望韓慎不要罵她。哈哈,再怎麼樣,韓慎也指點過她的。
正想到韓慎,就聽不遠處有人叫道:“這一幅可是韓慎,韓大師的畫作啊,聽說他本不願參加這次書畫展的,是咱天南畫會的會長跟他有交情,他這才答應了送這一幅畫作來參展。表示支援。”
“雄關落日,相當大氣。”
顧綿聽到這些評論,便轉過身朝那邊走去。有韓慎的作品,她怎麼也得去看一眼。
季末寒下意識想跟上,但想了想又頓住了,繼續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還在作畫的那些學生,一邊應付著王珏。
顧綿看到了那幅雄關落日,果然是韓慎的手筆。落日紅透天際,光彩染透了古老雄關,似乎有風吹過。大片的草微微伏著,露出關牆下方一處殘破。
真是一幅好畫。
“嗤。這畫意境如此蒼涼,與以往的作品相比也無長進,看來再濃得的顏墨也掩蓋不了韓慎才氣將要枯竭的事實。”
一道很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本來什麼作品都是有褒有貶,有不同的聲音也很正常,但是這聲音夾帶著的不屑和怨氣實在太重了,似乎與韓慎有仇一樣。
顧綿循著聲音望了過去,一對中年男女正站在畫前看著,男人一臉不屑,應該就是剛才出聲的人,而那個女的穿著一身時尚的褲裝,頭髮盤著,畫著淡妝,顯得有幾分貴氣。顧綿覺得這女人有些臉熟,在腦子裡搜尋了一下,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閔玉楊閔總嗎?以前在玉都就見過的。
只聽閔玉楊低聲說道:“牛文,你怎麼到現在還是這樣?”
牛文道:“我怎樣?我是不是應該反問一句,你是不是到今天還對他念念不忘?”
“你!你真卑劣!”閔玉楊轉身就走。
牛文愣了一下,又憤怒地叫著追了上去。“你幹嘛去?不去騰衝了?”
“騰衝?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