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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兒都得玩完!”
白朗之冷冷剔眉,端的是無情:“別人的死活與我何干?”
知道白朗之不是什麼好東西,鏡月未央轉而看向楚鶴鳴入手:“鶴鳴,你家世代忠良,功垂千秋,難道你要親手毀了這一切?”
楚鶴鳴斂眉,掩耳盜鈴:“陛下乃萬民之尊,若是陛下有了閃失,必將禍及整個天下,微臣的職責即是保護陛下安危。這一次,恕難從命!”
“好吧好吧……你們愛跟著就跟著,闖了禍自己承擔後果,勞資不管了!”
鏡月未央一揮袖子,開啟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真是不懂事!太不懂事了!家教不嚴,家風不正啊……
北漠與鏡月相交之地,大大小小的戰事打了好幾個來回,看起來驚天動地氣壯山河,實際上卻是沒幾個動真格的,當初鏡月未央一早交代了是“演戲”,鏡月千修這隻老狐狸如何不懂,幾次交戰之後,乾脆就坐到了北漠的營帳裡同拓跋炎胤下棋喝茶,順便管教管教小魔女,聊一聊“御女心得”。
這一日,拓跋炎胤剛命人擺好棋盤,就有人匆匆掀了簾帳進來,走近他身邊小聲對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話。
“什麼?!”
拓跋炎胤一驚,一顆黑子從他指尖掉了下去。
鏡月千修抬眸:“怎麼了?”
拓跋炎胤面色微沉:“鏡月未央落到了柳逸軒手裡,現在被他用攝魂之術控制著。”
“啪嗒——”
白子隨著話音落到了棋盤上,深深在木質的棋盤上陷下了一個三分厚的圓坑。
“你確定這訊息可靠?”
“聖焰邊城恰巧有我的人在,他飛鴿傳書過來,說柳逸軒讓央兒化裝成了一個男人跟在身邊,雖然他沒有見過央兒真正的模樣,但根據那人的言行,還有柳逸軒對他的看重程度,八成不會有錯,畢竟當初逃離那個村子的人,只有他和央兒兩人。”
當初聽到鏡月未央遭難的訊息,他們差一點就揮兵趕了過去,只不過路途遙遠,訊息不免滯後了一些,不過多時,又聽說鏡月未央沒在那個村子裡,只是失蹤了,且同時失蹤的還有聖焰的帝君。
這麼一來,他們便就稍微放寬了心。
“什麼什麼?!母皇被人擄走了?!”不經意間聽到兩人的談話,小魔女立刻怒氣衝衝地跑了進來,火雲貂後一腳衝到了她的腳邊,高高豎著耳朵,一派怒髮衝冠的模樣,“是哪個傢伙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欺負母皇?!不行!修爹爹,拓跋爹爹!你們一定要去救救母皇!把母皇搶回來!”
本是小孩子的吵鬧話,鏡月千修卻是聽進了耳裡,微微抬起狐狸眼吊了吊眉梢,竟然認真開始思考了起來:“呵……反正本王早就在這個地方呆膩了,這兒離聖焰又不算太遠,去一趟也未嘗不可。”
拓跋炎胤蹙著眉頭,注意力還停留在小魔女的稱呼上,平日裡這個沒大沒小的孩子對他們都是直呼其名的,只有在有求於人的時候才會加上爹爹二字,但——
“為什麼你叫靖王修爹爹,叫我卻只用姓氏?明明……”拓跋炎胤刀眉上挑,堅毅硬朗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孩子才有的固執與不服,“我才是你的親生父親!”
聽到最後一句話,鏡月千修按在棋子上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嗯哼……親生父親麼……
“哼!”小魔女下巴一抬,氣勢頗足,完完全全一副唯鏡月未央馬首是瞻的神態,“你說了都不算,母皇說了才算!至於為什麼叫你拓跋爹爹,那你因為你姓拓跋呀!嘖嘖,這都不懂!笨——蛋——!”
最後兩個字,還被她加重了音呼叫長長的尾音脫了一道。
在鏡月千修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拓跋炎胤頓覺面上無光,揚起手就要去教訓這不懂禮貌的囂張小丫頭。
然而小魔女卻是半點也不怕她,反而伸長了脖子湊過來,臉上滿是洋洋得意,彷彿篤定了他不會真的打下來:“你打呀!打呀!你要是真敢打我,我就叫母皇休了你!反正——就算我什麼都缺,也不會缺爹爹!”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拓跋炎胤當即拍上了她的臉,對著她的小臉蛋胡亂的,惡狠狠地蹂躪了一番,直到小魔女見風使舵地哭著嗓門求饒,才鬆了手:“你要是再敢對你爹爹這麼無禮,小心老子遲早把你這細皮嫩肉的小臉蛋揉成——”轉眼四顧,拓跋炎胤從果盤上拿過一個梨子,甩手往上空拋了一拋,隨即湊到嘴邊咔嚓咬了一口。
圓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隨著那隻梨子在半空上來來回轉了一圈,進而落入拓跋炎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