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怎麼了?”
“泥…落…塵,總感覺和土啊灰啊有關係,所以你就一天洗兩個澡,想超脫凡塵?”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看到他臉上滑過一抹憂傷,良久,他淡淡地說“我爺爺是希望我將來只做個平凡又普通的人,他說,天妒英才,只要平凡才會平安,所以,他總叫我小泥巴。”
“……”
這是什麼邏輯?本來想調侃小泥巴這個小名,可最終因為氣氛有些壓抑,作罷了。我感覺倪落塵象個迷,他的家世不未人知,或許也是個憂傷的故事吧。
…
吃過午飯,見他又拿起筆作畫,我便好奇地走過去“還在畫那個女孩?”
他點頭笑了笑“嗯,但從今天起,我不再只面對她的背影了……”
不面對她的背影了?不知怎麼,聽了這句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果然,沒有一會的工夫,畫紙上便清晰的出現了那個女孩的正臉,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他見我歪著頭似乎在探究,便遮遮掩掩不要我看,我卻更加好奇了。
“為什麼不想給我看?”
“怕你看了也會後悔。”他淡淡地回答。
直到女孩的身體被畫出來,我才明白他話的意思。他把那個女孩畫成了裸/體,我便不好意思再看了,心裡卻有些來氣。
“倪落塵,你太猥瑣了,居然在家裡畫裸女……” 說完,我自己都覺得像個吃醋的妻子,而他笑得更得意了。
…
或許是為了逃避江潮回來,給我帶來的陰影,倪落塵的手剛剛拆線,還不能沾水,便決定帶我出去散心。
海南之行,也被我視為夢幻之旅,此刻,終於已不再是夢。
飛機迎著晨曦逐漸離開地面,望著機窗外碧藍如洗的天空,如棉絮般的白雲,還有用光線穿成一串堇色的光環,就如人生中閃亮的碎片,這一刻,我在心裡問自己,什麼是幸福,這是昨天晚上我與倪落塵討論過的問題。他說,幸福是很抽象的東西,你覺得有了,那就是有了。是的,我想這一刻,我是幸福的……
記得佛曾說,世間最珍貴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現在可以把握的幸福。我卻有種錯覺,覺得一直是幸福在把握我,它牢牢地牽著我的手,惟恐將我失落在不經意間……
“眼睛痛不痛?別看了,休息一下。”倪落塵將機窗的擋板拉下來,又拍拍自己的肩膀。我笑著靠了過去,閉了閉眼睛覺得是有些酸澀,這才想起自己迎著陽光看得太久了。這時,頭頂又傳來那道溫和的聲音“睡一會,起早趕飛機可是件辛苦的事。”他的唇幾乎貼在我的頭髮上,語氣近乎寵溺。我點了點頭,不自覺地又貼近了他。
12、生日願望
海口的天空飄著細細的雨絲,落寞而陰霾,就連空氣中也瀰漫著海水潮溼而腥鹹的氣味。
原以為南國風情是一派碧空萬里的清新和浪漫,可現實又一次提醒我,它與夢想相距甚遠。就好象,我已經要走出過去的陰霾,去擁抱未來,可滿世界的風雨卻偏偏糾纏不清。
倪落塵大概是看出我有些失望,便掀起我衛衣後面的帽子,惡作劇般地將它扣在我的頭上,像逗弄小孩子一般。
我瞪著他,又將帽子拿了下去。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傻,本來就很不情願穿上這件粉色的套頭衛杉,就算我是他的小學同學,也沒必要將我打扮成小學生一般吧。可他卻叫我相信他的眼光,說他也和我穿同一款式,只是顏色不同。
現在我倆一白一粉,站在接機大廳裡,尤為顯眼。可他穿什麼都好看,樣子清清爽爽的又不失高貴,惹來不少人的注目,我卻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站在他的身側,就像一枚毫不起眼的綠葉。
過了一會,我見有位三十多歲的女人急匆匆地趕過來,她對著倪落塵歉意地笑著,“倪總,您總是這麼準時……”
“是飛機準時。”
倪落塵的臉色有些淡漠,他一邊拒絕那個女人幫他拎行李,一邊拉著我向外面走去。他的手將我握得很緊,生怕不小心會將我丟失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一般。的確,他總是對我有這樣或那樣的不放心,總說,‘樂雪,你是這世上最倔強的小迷糊;如果有一天,我不能照顧你了,說不定你會連自己都弄丟了。’
他和江潮完全不同,我在江潮的眼裡,是一個最獨立的女人,最堅韌的軍人。所以,江潮認為我有沒有他也會活得很好。
…
我們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士商務車,倪落塵親自開車,他似乎對這裡路很熟悉,使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