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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糾纏,我的腳步也越來越沉重了……
…
“樂雪?你怎麼……這麼晚回來,吵架了?落塵呢?”老媽見我進屋,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我身邊,不放心地詢問。
“沒吵架,我就是想你和爸了……”我抱著老媽,不知怎麼聲音竟然有些哽咽。倪落塵那麼包容我,怎麼可能吵架,我想我是天下最沒良心的女子吧,在這個時候,卻把他一個人孤單的丟下了……
“這麼大了,還撒嬌,吃過飯沒有?”
“吃過了,媽,您別忙了,去看電視吧,我又不是客人……”
和老媽老爸打過招呼,回到自己的房間。我沒有開燈,悄悄趴在視窗向樓下望去。那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已經關掉了大燈,從昏暗的車窗似乎能看到那張俊逸蒼白的側臉。心忽然揪起一把疼痛,是的,我為這個觸目繁華,卻依然能獨自體味一份寂寞的男子,感到心痛了……
…
夜越來越深,我輾轉在冰冷的床上終究無法入睡。忽然想念那抹淡淡古龍水的味道了,想念在無眠的夜裡,那個乾淨溫和的聲音。原來彼此相依,相互取暖也是一種幸福。
我掀起窗簾,樓下的車裡依舊泛著昏黃的燈光。他為什麼還沒走,是不是也和我一樣,習慣了彼此的味道,也認定愛情並不是婚姻的全部?我的心裡像長了草一般,莫名的慌亂,似乎一刻也坐不住了,急忙穿好衣服,悄悄帶上房門,向樓下跑去……
耳邊傳來低柔的音樂,隔著一扇車窗,我看到他對著天邊的那抹白月光出神,他的臉淡薄寧靜,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或許,他的脆弱只有在夜深無人的時候才會表露出來吧……
我輕輕咳了一聲,他回過頭來,愣了一下,那雙淡漠的眼睛即而泛著月光一般純淨的光亮。開啟車門,我幾乎被他連擁帶抱的弄上了車,我們沒有任何交談,車便緩緩啟動了……外面的積雪在車輪下發出吱吱的聲響,我漸漸有了睡意,隨著一抹淡淡古龍水的味道,我的身體被他用外衣裹住,上面還有他淡淡的體溫。
…
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覺身側像有個火爐一樣溫軟的東西,忽然被驚醒了。我急忙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已經睡在家裡的大床上,身邊熟睡的依舊是有些陌生卻又熟悉的他。我開啟床頭的暗燈,披上睡衣,走到大床的另一側,見那隻受傷的手乖乖地放在被子外面,只是紗布已經不見了,傷口縫合的地方顯然是被水泡過了,周圍有些紅腫。一定他洗澡沾了水使傷口發炎了,我急忙用手去撫他的額頭,有些燙手,虧他還睡得香甜。
我不敢怠慢,急忙去找來家裡的急救箱,用雷夫諾爾將紗條浸溼,輕輕給他擦拭。或許是藥水有些清涼,或許是我的手重了些,倪落塵哼哼唧唧地睜開眼睛,像睡毛了的小孩子一般,有些可愛。
“你在讓傷口沾水,看我揍不揍你。”
我莫名地有些惱怒,很想把他從被子裡揪出來,狠狠地揍上一頓。他卻笑著看我,也不作聲。我將傷口包紮完,拿來退燒和消炎藥給他,他卻不用手接,而是張開嘴巴看著我,我笑了笑將藥放進他嘴裡,才想起忘記了拿水。待我把水拿來,他將藥嚥下後,皺起好看的眉苦笑,我的心忽然抽動了一下,似乎是被某種東西觸在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苦不苦?吃點甜食解解藥味吧……”
“嗯……”他哼了一聲,突然把我抱在懷裡,滾燙的雙唇霸道地壓在我的唇上,雙手肆意地在我背上揉搓……
“你的手……”
我擔心他碰到那隻傷手,卻忘記了這個時候不該說話。他果然得寸進尺;滾燙的舌尖攻進我的唇齒間,像收復失地搬,一寸寸掠奪,我的聲音和意識被吞沒在洶湧的浪潮中,無法自拔。
漸漸的,我喜歡上了他口腔乾淨的味道,還有一縷藥的香苦,也漸漸迷戀上了他的柔唇與不失力度的吸吮,這是江潮不曾給予過我的……
突然想到了這個名字,我毫不猶豫地推開了他,此刻,我不知道是背叛了自己的心,還是因為想到江潮背叛了我的婚姻,只是一種犯罪感在心裡油然升起……
倪落塵沒有再勉強我,懷抱漸漸鬆開,我坐起身體,背對著他,默默擦著嘴角……
“生氣了?”
“沒……”
“樂雪,對不起,我沒控制住自己……”
該說對不起的其實是我,我一直沒辦法盡夫妻間的義務,這也是我想逃開這場婚姻最主要的原因,我無法生活在深深的自責中。
倪落塵像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