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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麼……”
幾個學子們紛紛沉默。科舉的道路上,童生試只是第一關,也是最輕鬆的一關。可是林大郎就連這一關都是讓人抬著出來的,那將來的考試能不能有體力參加都是個問題。
“聽說林大郎之前的身體也沒差到這種地步,聽說是大病初癒?”
“什麼大病初癒……”一個學子咕噥了一句,壓低聲音道,“在下有個和林大郎在一個書院讀書的同鄉,聽說是有人……”他往上指了指,“作弄林大郎呢。”
都是舉子,見識不少。見同車的學子這麼比劃,大概就知道了,紛紛變了臉色,久久不語。
馬車的車輪在路面碾過,車廂略微晃動。一個學子突然說了一句:“禍不及家人。”
林大郎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這些舉子中年紀大的,都能當他爹了。再說一個閉門讀書的少年,能做下什麼事情,弄得人“作弄”他?
憑著林大郎這樣的出身,又有幾個人有膽子這麼“作弄”他?
舉子們不知道詳情,光是揣測,就能估摸出個大概。林大人位高權重,得罪些許人也在分屬之內。可是報復就應該對著林大人去,對付人家十幾歲大的孫子算是怎麼回事?還要不要臉了?
只恨他們不止究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下這種齷齪之事!
第二天一早,學子們又早早到了林家門口。一個晚上過去,他們紛紛交流查探到的各種資訊,不過這種訊息,知道的人家都瞞得緊。他們就算能認識一兩個知道點內情的人,也都被紛紛告誡,不要去摻和這件事。
學子們一邊心裡面氣憤,一邊也確實知道自己有心無力。但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們的記性可好著呢!暫且記下這一筆,將來定為了林大郎討回公道!
這一天到了快中午的時候,餘道長才走出門來,對這些學子們做了說明:“大郎已經無礙,諸位可散去,莫讓大郎耽誤諸位的學業。”
餘道長的名氣是很大,但是見過他的人卻不多。如今聽他這麼說,紛紛詢問,才知道這是大名鼎鼎的餘道長,再仔細問了兩句病情。
餘道長卻只是搖頭嘆氣,不願意在多說林淡的病情,只是說道:“諸位前程遠大,莫負了林大郎的用心。”
這些學子們聽著哪有不明白的,顯然林大郎的身體,恐怕已經無法支撐他在科考上繼續下去了。眾人紅眼眶的紅眼眶,哽咽的哽咽;過了許久才紛紛散去。
被眾人如此關心的林大郎,這會兒臥床是一點不假。他的重傷初愈是貨真價實,半點不摻假。以他當初的傷勢,這次能參加考試都已經很出人意料了。
那些當初給林大郎問診過的名醫,幾乎都被人打聽過林淡的病情,在得到“恐有傷根本”的答案後,紛紛都放下了心。林大郎如今的聲名再如何塵囂日上又怎麼樣?難道他們還真的能把相關的人給拉下馬嗎?這不現實。
所以,林淡就安安穩穩地在屋子裡睡了個天昏地暗。在考場裡暈倒,有一半他是真累到了,剩下一半是裝的。
為了符合某些人的期待,他決定就這麼一路躺個十天半個月的,直到跟著大爹赴任。
過了幾天,貢院放榜了。
林淡依舊雷打不動地裝病。胡澈一大早到林府彎了一趟,在沒辦法抱走林淡的前提下,抱走了暖手捂:“既然你不去的話,那暖手捂得在場。”
林淡和暖手捂同時給了胡澈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為什麼?這和暖手捂有什麼關係?”暖手捂再聰明,那也是隻兔子,難道兔子還能去科考嗎?
擁有絕對武力值的胡澈,快速親了親林淡的臉頰,然後抱起暖手捂就走:“我去看榜了,回來告訴你訊息。”
其實阿竹一大早就去貢院門口等著了。除了那些真正寒門的學子,誰會跟人一起擠在門口,等著放榜?他們就算到那裡,也只是讓下人去衝鋒陷陣,自己則坐在附近的茶樓內,裝出各種鎮定的樣子等訊息。
胡澈也是一樣。貢院對面的茶樓,永遠是生意最好的。
蔡崇早就包好了一個二樓的雅間,幾個好友除了林淡之外,全都坐在那兒。
胡澈一進門就把暖手捂放在原本給林淡空著的位置上,自己往旁邊一坐:“坐好。”
都是陌生人,周圍又很嘈雜,暖手捂有些害怕。
蔡崇他們倒是知道胡澈和林淡養了只兔子,但還是第一次知道這隻兔子竟然會這麼大。這真的是兔子,不是兔子精麼?
然後他們就目瞪口呆地看著胖兔子一蹦,跳到了胡澈身上,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