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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虛胖?
走了二十幾步路,裡面竟然是一個非常大的山洞,石桌石凳樣樣齊全,各種生活用品也擺設妥當,除了略微暗了一點,一點都不像是在山洞內。
林淡踩了踩腳底,下面還鋪了木地板。
應道長看他好奇,說道:“山洞潮溼,不耐久住,貧道略微動了點手腳,可以住得稍稍安心一點。”
這哪裡是稍稍動點手腳的程度?方圓不知道多少裡內,除了一個匪寨根本就荒無人煙,要把一個山洞改造成這樣,不知道要耗費多少時間精力。
餘道長倒是知道一點,應道長若是要佈置這樣一個山洞,還真就費不了多少功夫。道門內,關於應道長的傳說很多。是的,傳說。
別看應道長看著還是三十出頭的樣子,實際年齡……餘道長今年四十六歲,在二十歲遁入道門之前,應道長已經是國師了。
有一點倒是道門公認的,應道長的武功已臻化境。
這一點,林淡很快就有了認識——應道長帶著他去剿匪了。
匪寨目測人口不下上千。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個略有規模的逃民村落,附近的許多山坳開墾成了農田,山坡上種滿了果樹,在期間忙碌的農人都有百十來個。
有身著皮甲,手持兵刀的青壯年男子,往來巡邏穿梭,手上提著山雞野兔,看上去倒更像是獵戶。
應道長指著幾處地方:“那是幾處崗哨,咱們得先把那些地方挑掉。”
林淡聽著抽了抽嘴角。挑掉什麼的,是你一個前任國師隨口講的話嗎?他現在有點懷疑,應道長辭去國師之職,根本就是想打家劫舍……不對,是當個救萬民於水火之中的大俠。
他左右看了看,餘道長聽得認真,兩個道童也是摩拳擦掌,暖手捂正在吃草。他上輩子或許還能當個戰鬥力,這輩子……能保全自己就不錯了,上陣殺敵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轉眼之間,應道長已經把匪寨的佈置講了個清楚,然後他就說道:“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把這匪寨收拾掉,諸位還請幫貧道掠陣。”
掠個毛的陣啊!根本就是應道長一面倒地推進。那一身形如鬼魅的輕功,沒有一個盜匪能在他手上走過一個回合,一照面就被放倒,根本連呼救都沒法喊出來。這還是青天白日!
一個人的武功真的能夠高到這種程度嗎?林淡感覺自己做夢還沒睡醒,摸出刷子給暖手捂一邊梳毛,一邊思考人生。如果他上輩子有這樣的功夫,那……
遠在京城的胡澈卻一頭冷汗地從桌案上驚醒。
胡鈞剛好走進來,看著面無人色的弟弟,忍不住皺眉道:“你才十六,這麼拼命做什麼?累了到床上去睡,別趴在書桌上,也不怕著涼。你身邊的人呢,連條毯子都不曉得給你披一下?”
胡澈還有些驚魂未定,看著胡鈞的眼神有些恍惚,半晌才道:“哥……我就是眯一下,阿德他們被我派出去辦事了。對了,這裡是最近收到的訊息,我發現一點不妙的跡象,爹什麼時候回來?我要找他商議一下。”
他剛才好像做了個什麼夢,好像還是個以前也做過的夢。夢裡的內容有些記不住清楚了,但是那種恐懼卻直到現在還停留在心口,手還是抖的。他直覺和林淡有關,很想不顧一切去吳州找林淡,沒有林淡在身邊的日子竟然有些難熬,明明他們關係轉變至今,其實並沒有多少時日。甚至於,他聽旁人說過自身相似的經歷,情到濃時情轉淡……似乎說他和林淡也沒錯,情轉“淡淡”嘛……真是越來越想他了。
胡鈞依舊眉頭緊鎖:“哥跟你說話沒聽到?你得多注意休息!”他得找人問問,也不知道三郎一天究竟休息多少個時辰。總感覺胡澈前不久還是個做事衝動,經常心血來潮活潑過頭的活猴,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似乎有了心機城府的傢伙。而且他之前留心了一下胡澈的處事,竟然有了幾分他爹的影子,活脫脫一隻翻版的老狐狸。
“哥,我有分寸。”胡澈抿著嘴。他最近是沒休息好,常常想林淡想得有些睡不著,反正一樣睡不著,他乾脆就多處理一些事情。一個茶攤能夠傳遞的情報有限,能夠做的事情更加少,他手頭的資源還是太少,但是如今越來越不妙的局勢,卻讓他有一種緊迫感。
他得抓緊時間,不然就來不及了!
胡鈞一把拍向桌子,質問:“你到底在急什麼?”
胡澈說道:“天下將分,民不聊生。”
胡高旻推開書房門的時候,就聽到小兒子的話,一隻腳剛踏進門口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