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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會給胡澈一份外,也會同樣給林淡一份。林淡能看出一些事情,但是在這方面的天賦,他還真就不如胡澈。
在餘道長的幫助下,蕭護院變裝成了一個藥農,揹著一筐草藥出山,過了兩天帶回了厚厚一沓情報。
幾個人圍著一張圓桌坐下,中間是餘道長畫的汶城,包括周邊的輿圖。
餘道長在輿圖上,小心用硃筆勾出一個圈,又勾出一個圈,想了想再在另外一處也勾了個圈,然後就嘆息著將筆放下。
林淡快速又添了兩處地方。
最後胡澈把餘道長畫的三處地方給劃掉一處,再新添了一個地方:“好了,可疑的地方就是這五個地方。匪寨肯定不會只在一個地方銷贓,也不可能把全部的金銀全都存在寨子裡。我覺得他們肯定還會有後路。”
一直沒發表意見的應道長點了點頭:“沒錯,寨中的盜匪就沒有年齡超過四十歲的。他們肯定不會把到了年紀的盜匪全部殺光,非常大的可能性是,盜匪到了四十歲,寨子裡的人就會安排他們回到城裡,重新做個良民;一方面也是匪寨一個新的對外的渠道。”頓了頓,他嘆了口氣說道,“也是怪貧道一時衝動,沒有多做考慮,就把這些盜匪全給殺了。”
這些天跟隨應道長習武,胡澈和林淡都多少了解到這位師傅的本事,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砍石頭什麼的,宮彭彭也能做到,但是他砍了兩塊石頭,手上的刀就報廢了。應道長所用的劍,只是一把普通的劍,再說劍的殺傷力遠沒有刀強。
宮彭彭的武學造詣,已經是個百年難逢的異數。應道長簡直就已經達到了技近乎於道的境界。
武功高到這種程度,也確實不需要考慮太多。這些人該死,那就殺了,就是這麼簡單。
胡澈自信一笑:“先生無須掛懷,區區幾個盜匪,可還難不倒學生。”應道長不讓他們拜師,他們就像在書院中一樣稱呼,說著他將幾處圈出來的地方加以詳細說明,最後指著他最後圈出來的地方道,“最可疑的,還是這個錢莊。”
“庫中盤出來的錢是少了一些,但是一個錢莊……”應道長覺得不可思議。
林淡對胡澈倒是很自信:“我寫封信回去,讓我爹去查吧?”反正他大爹主管治安方面,盜匪橫行,他也有責任。而且因為河州水匪的問題,雖然現在大家都知道,那是因為背後有個二皇子,普通的盜匪絕對沒那麼兇悍;但是知道歸知道,不妨礙地方官們杯弓蛇影。
往年,地方官雖然能夠從這些地頭蛇手上,拿到不少孝敬。但是一旦自己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脅,那麼錢財就可以拋諸腦後了。更何況是眼前這麼個節骨眼上,河州水匪造反,其它地方就沒有盜匪了嗎?既然有盜匪為什麼不及時剿滅,等著這些盜匪造反嗎?
整個大商朝都陷入了積極剿匪的漩渦中。吳州當然也不例外。
事實上,林大伯為了這件事情正忙得焦頭爛額。剿匪那麼危險的事情,當然不可能只靠著他手下的幾個衙役,主力還得靠駐軍。
因為之前桐油的事情,給軍隊省下了很大一筆開支,吳州的守備對林和頌這個同知還是很客氣的,一點都沒有之前和知府王不見王的樣子。
兩人一碰頭,立刻就確定了,匪一定要去剿。但是匪寨在哪兒,在城中有什麼佈置,卻需要林和頌這邊去查明。否則一旦走漏了訊息,後果可大可小。
另外,守備這裡還需要調撥軍隊,守衛州府各個衙門。這點倒還是相對比較容易的。
吳州的各個州府衙門,基本就集中在一個坊市,坊門一關,並不需要多少人就能守住。再說衙門內部的武裝力量也有一些,短時間內足夠自保。
這麼做的目的,與其說是為了防止萬一有盜匪衝擊府衙,倒還不如說是為了防止內賊往外遞訊息。
內賊,那肯定是有的。為了最大限度的防止訊息洩露,對整個剿匪計劃的商議,從頭至尾只有知府、同知、守備三個人。
他們聚在一起商量事情,根本就沒避著旁人;但是他們商量事情的時候,選了個湖心亭,周圍別想要有什麼人靠近。潛在水下也不可能,這湖雖然算不得什麼煙波浩渺的大湖,但卻是一個頗有點名聲的泉眼中流瀉而下的泉水形成的湖泊。湖水清澈見底,別說是藏個人,就是一條手指大的小魚都藏不住。亭子周圍還拉了輕紗。
本來這些輕紗是為了夏天遮陽用的,但是現在這輕紗一拉,就連懂唇語的內賊也不知道里面的人說了些什麼了。
吳州要有大動作!
誰都不知道究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