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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藏的?”
暖手捂蹬了蹬腿,腿彎裡“啪啪”掉下兩根金條。
胡澈把金條收進箱子裡放好:“你怎麼帶那麼多錢來?這地方有什麼好花錢的?有錢也沒地方花。”家裡無論大錢小錢都是林金蛋在管的,他還真不知道金蛋到底帶了多少錢來。眼前的不過是一盒子金條,但是真的只有這一盒子嗎?以他對林金蛋的瞭解,絕對不止。
沒了可愛的金子,林淡有氣無力地躺平在炕上:“最近不是花了挺多錢麼?有點想開個馬場養馬,不過不太懂。”好馬的價格非常昂貴不說,還往往可遇不可求。
“開什麼馬場?你要是有心想要馬,就讓小國公他們去開馬場,適當的時候給點助力,到時候咱們直接買馬就行。數量不多的話,他們難道還會不同意?再說他們肯定有自己的馬場。”
馬場的利潤放在林金蛋面前滾了滾,他想想還是有些不甘心。可是他對相馬勉強能說出個五四三來,對養馬真的是一竅不通。如果要開馬場的話,投入勢必不是一個小數目,剛剛收回去的一盒子金條砸下去,恐怕未必能聽見水花聲響。
可是放棄掉這麼一條金光燦燦的財源,他又有些不甘心,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糾結,最後被胡澈揪起來,背了兩篇文章又講解了半天釋義,才終於身心俱疲地躺平睡覺。
而這時,蔡逸春案的卷宗已經透過驛站,出現在了皇帝的御案上。
胡澈作為狀元公,雖然下放到了地方,也不過是因為便宜行事罷了。朝廷的人才並沒有富餘到讓一個狀元真的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縣令。反過來說,要是胡澈連個縣令都當不好,那對他將來的仕途必然會有很不利的影響。
只不過如今的胡澈哪怕再特別,如果不是蔡逸春案實在太過駭人聽聞的話,這份卷宗也不會過皇帝的眼,順便還有他的奏摺也放在了一起呈上。
“不僅謀害朝廷命官,還窩藏逃犯,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守備,呵。”皇帝看過之後,把卷宗一丟,示意邊上伺候的太監拿去遞給四皇子,“小四,你看看。”
“是。”四皇子從今年起,就被帶著在皇帝左右,學習如何處理政務;但是功課卻一點都沒有減少,忙碌得再也想不起要養什麼異獸。
蔡逸春案只是這一系列卷宗的總稱。其中涉及了諸多一併處理的案件,包括他窩藏的五個真正的江洋大盜,全都是手下有著數條人命的兇人;另外還有因為各種罪名被官府通緝的案犯八人。案件涉及到的地區幾乎遍佈整個大商。胡澈遞上來的奏摺中,還包括了一些案犯們的賊贓的藏匿地點,以及一些處理賊贓的接頭點和線人之類。
這些線索是胡澈審訊出來,卻沒辦法處理的。刑部已經派人著手處理了。如果在後續問題上,他們再出紕漏的話,恐怕真的要吃掛落。
幾位重臣走出御書房的時候,表情都很沉重。發生這樣的事情,於胡澈而言自然是大大的功勞;但是對很多人來講,都逃不開一個失察之責。
有人對著胡高旻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聲:“胡大人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胡高旻臉上不動聲色:“過獎過獎。”他就是生了個好兒子怎麼著?不服氣,來咬他啊!
那人被氣得頓下腳步,等到所有人都走開了一段才輕嗤:“得意個什麼,還不是娶了個男妻斷子絕孫……”
他話還沒有說完,眼角的餘光突然掃到一抹紫色的衣角,正一品的官袍出現在他眼前讓他如遭雷擊,眼睜睜地看著林永年用一種老人家的速度,慢悠悠地踱著步子離開。
他忍不住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他都這把歲數了,怎麼都還管不住這張嘴呢?那些話放在心裡面想想不也挺好的。胡澈做得再好,也不過是“嫁出去”的兒子,和胡家的關係總歸隔了一層。至於胡高旻那個大兒子,雖然也還不錯,可是比起這個小兒子來,那要差得遠。
至於林家,第三代最好的那個也變成了半個外人。再說一個短命鬼,撈了那麼多的名聲有什麼用處,能不能活著從北地回來都還是兩說。其餘的幾個林家的小子,不過才剛過童生試罷了。皇上對林家也不如早前寵信,林家風光不到什麼時候了。
御書房內,皇帝看著四皇子,問道:“小四對胡縣令的奏摺是何看法?”
四皇子在位子上給皇上行了個禮:“回稟父皇,觀奏摺所言,兒臣覺得胡縣令對治下頗多想法,但時日尚短,具體作為尚且有待商榷。”他看皇帝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至於胡縣令所說的兩項請求。人,大可以給;錢,不如適當放點權讓他自行籌措。兒臣有幸拜讀過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