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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模有樣地你推過來我推過去,其實完全談不上什麼棋路,純粹推手呢。
暖手捂看到林淡拿它的東西吃也不生氣,看到林淡把小谷餅還給它,它還伸爪子推給林淡,十分大方地要和他一起分享。
其實給暖手捂做零食吃的小谷餅人吃也沒問題,就是口感粗糙了一點。林淡一點都不想吃,就推給了在邊上觀棋的胡澈。
這下暖手捂不願意了,立刻就跳到桌上,把小谷餅搶過來直接塞進嘴巴里,當著胡澈的面把一個餅子給變沒了。
胡澈翻了個白眼:“誰要搶你的啊?”剛說完,暖手捂就跳進了他的懷裡,動作熟練地一團,就打算睡覺,還用爪子蹬蹬,示意捏爪。兔子太大,其實一半在桌上,可它非得把腦袋頂著胡澈。
林淡一邊收棋盤,一邊看著胡澈又翻了個白眼,還認命地給兔子捏著腿嘀咕:“我這哪裡是養了一隻兔子,根本就是養了一個祖宗。”不過想想暖手捂現在確實已經是兔子祖宗了,和小棉襖生的兔子兔孫不知道多少。其中被孩子們養了一些,可惜沒一個能比暖手捂聰明,也沒一個像暖手捂那麼粘人。
“蛋蛋,怎麼最近暖手捂好像沒怎麼黏你?”胡澈說起來輕鬆,眼神中卻有些鄭重。暖手捂已經是隻老兔子了,可是他們還是想盡可能的讓它活得長久一些。
林淡拉下了笑臉:“養兔子的人少。”
他和林和誠算是養兔子的老手了。但是林和誠養的兔子體型小,基本上滿月就要賣出去,賣出去之後如果照顧不好,大概也就是兩三個月的事情,就算是照顧得還行,最多也就是五六年功夫。
他養的大兔子一般長到一兩歲定型之後,就要宰了賣皮賣肉。十多歲的兔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身體狀況,他也摸不著頭腦。大不如前是肯定的,暖手捂已經好幾年沒和胡澈打架了。
胡澈輕輕擼兔子:“想當年,它剛從籠子裡給我抱出來的時候,才那麼點大。誰知道會長成那麼大?”
“好了,別想當年了。這樣睡著多累,回房睡去。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沐,你也去睡一覺。”
胡澈一把拉住林淡的手:“一起睡。”
最後一起躺平在床上的,還多了三個孩子。虧得是今年新打的讓人特意加寬的床,否則還真躺不下。不過原先的床他可以和林淡抱在一起睡,現在他們中間隔了一隻兔子三個孩子,簡直比棋盤上的楚漢河界還要來得遙遠。
胡澈暗忖:今年再讓你們睡一睡,等明年全都自己睡自己的去。
現在家裡的地方足夠大,總共就三個孩子,一人一個人小院足夠的。再不行,還能到胡家和林家去撒歡。
胡澈沒想到,等到第二年的時候,孩子們倒是不跟他們一起睡了,但是都跟著林淡一起去宿舍那邊幫忙了。
去年宿舍的房子推平了,重新用新式建材修建了前後兩棟四層建築,雖然還是那麼點用地,可是房間什麼的多了很多。
後面一棟樓除了一樓保留了食堂和澡堂之外,其餘三層樓都拿來住宿,能夠容納的學子多了許多。
前面一棟樓幾乎變成了京城中文人墨客的一個聖地,幾乎每天都有好幾位官員學者前來講學。這些學說並不僅僅包含了曾經侷限的各個流派,還包括一些醫農工商等各個方面。感興趣的人只需要花費數額極少的錢,可能就是十文左右,就能夠進去聽個熱鬧。
其中還有很多是免費的,只是事先登記好,到時候就能進去聽講。如果發現主講講述的理論有哪裡不對,或者有一些歧義,可以在結束後立刻予以駁斥。
還有一些研究專門課題的研究會,性質當然比不上朝廷那麼嚴肅,但也不像一些詩會茶會那樣輕鬆愜意;如林淡開辦的暖手會也是其中之一。咳,究竟為什麼要教暖手會,其實可以從門口掛牌上的兔子雕刻可以看出來,當然暖手會的實質不是為了研究怎麼樣暖手,而是一個十分正經十分高階的主攻建城的研究會。
暖手會的成員包括了一些工部兵部甚至是戶部的官員,包括一些將領,甚至還包括了老蔡國公這樣的鎮會之寶,京城書院和白河書院的一些先生和學生。
老國公話不多,不過每次都笑眯眯的,興致好的時候,會講講關於一些守城攻城方面的實戰經驗,讓人獲益匪淺。要知道這些東西在以前,誰家會拿出來說?全都留著教給自家子孫用。否則家學教什麼?一些名門望族靠什麼傳家立業?
可是在這種氛圍之下,你漏一點我說一點,積累起來一討論,人們很快就發現他們完全可以把這些丟擲來的磚頭,變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