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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他才苦讀……除了剛重生那會兒,他好像壓根兒就沒苦讀過。
胡澈一手支著下巴,側過頭去挑眉看他:“舉人?”他家蛋蛋腦子絕對不笨,但是注意力容易分散,和他小爹一樣,認認真真幹實事絕對是一把好手,可讓他靜下心來唸書,就非常困難。雖然在讀書方面還不至於腦子裡缺根弦,但是他的長處肯定不在這裡。
舉人好像也差了一點?林蠢蛋覺得自己已經無藥可救,但是不蒸饅頭爭口氣:“我現在考個秀才還是穩穩當當的!”
“你好好賺錢就是了,讀書好又不能當飯吃,養家還得靠你呢。”胡澈怕林淡踩累了,翻身坐起,拉了林淡坐下,自己進屋去拿了一壺酒,還有幾碟子下酒菜過來,“你看看我當官才賺幾個錢?連暖手捂都不一定養得活。”
其實胡澈現在產業不算少。在當官的人裡面,尤其是他這個品級的裡面,資財絕對算得上是優渥那一類。但是和林淡絕對不能比。林蛋蛋那是真正富得流油的蛋!
現在給林淡賺大錢的買賣,一樣是桐油,一樣是葵花籽油。哪怕是光經營這兩樣,不消三年,林淡就能富可敵國。說起來這些年光景都不怎麼好,大商的國庫常常入不敷出,還真的沒什麼好比較的。林淡的目標一直都是自己小爹來的,只可惜哪怕他比他小爹多經營桐油這麼一樣特別賺錢的買賣,也比不上林七爺。
“那可不一樣。要不是有你當著官,我做生意也不見得穩當。”其實以胡澈現在的地位,並不能阻止別人對桐油和葵花籽油兩樣生意的眼紅。當官的清正廉明的到底只是少數,多的是千里為官只為財的。要不是林家和胡家地位煊赫,背後再有一個蔡國公府在,生意早就被別人給搶走了。
胡澈倒了一盅酒給他:“夫人謬讚。”
林淡對酒倒是沒什麼執念,不過以前裝病,哪怕過年也不能喝酒,這會兒看到酒,迫不及待就來了一盅,甜甜的桂花釀香醇綿密,配上揉進了茶粉的糯米綠豆蓉糰子,讓他舒服地眯起眼睛:“這糰子不錯,餡兒裡面還加了薄荷。”
單純喝酒的話有些甜,但是點心的微苦把甜味壓了下去,嘴巴里只剩下回味悠遠的桂花香。果然還是在京城好,食材都要豐富得多。
“你喝慢點。”胡澈不贊同地搶過林淡的酒盅,看了看他臉上暈開的醉紅,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親了又親。
胡澈的頭髮還沒幹,散開落在林淡的頸窩。林淡覺得有些癢,忍不住有些躲閃,被扣住了手腕後,又討饒地回親了兩下:“澈哥……”
這就……喝醉了?
林淡夢到桂花一夜之間全開了,自己還抱著一株開得最大最旺的金桂不撒手。那金桂開得特別好看,金燦燦得跟一樹金子似的。然後金桂成精,變成了上輩子特別威嚴的老大哥,手上拿著書本一會兒讓他背書,一會兒又讓他釋義,還讓他寫策論!
養蛋防老?
這特麼什麼題目!
不寫就要被打屁股,寫不好還要被打屁股,最後寫好了還獎勵打屁股。
林淡一覺醒來,覺得自己的屁股都快開花了,疼得要命,看著身邊睡得正香的“小大哥”,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踹了上去。
“嘶——”
聽到林淡的抽氣聲,胡澈立刻就醒了過來:“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林淡把臉埋在胡澈肩窩,耳朵根都紅了。動作太大,扯到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了。
胡澈把剩下的一點睏意甩開,很快就領會到了林淡抽氣的原因,伸手檢視了一下:“昨天晚上……”他看到林淡惱羞成怒地瞪過來,好笑地改口,“別動,再上一次藥就好。”
上藥什麼的,哪怕他……那裡沒有……被使用吧,保養什麼的幾乎也每天都需要。按照頻率來說,早就應該習以為常,但是林淡每次都還是感到很羞恥。
胡澈對上藥這件事情特別熱衷,特別耐心,特別仔細,嘴上還調侃:“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把我抱得死緊不撒手。”之前在北涼的時候,縣衙到底就是那麼一點地方,就算親熱也得防著隔牆有耳,外加上一頂裝病的帽子,他們就算是做,也十分克制隱忍。不像是在這邊,整個山頭上就他們兩個人,蛋蛋又非常熱情。溫泉蛋真是好吃極了。
“哼。”林淡埋首在枕頭上,假裝自己完全不知道。
“還把我當成金子。”
“你別說了!”林淡抬手就把枕頭往胡澈身上砸去。這個人太壞了,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兩個人還在笑鬧,暖手捂突然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