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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本事的。但是移花壘石什麼的,他們倒是能夠勝任。雖然現在大冬天的草木衰敗,但是一路行來也頗有一番意境。
他們還弄了一個演武場,用於每天早晚練習射箭。繞著圍牆還有一圈小道,是學子們用來學習騎馬用的。至於駕車什麼的,來了北涼小一年,常常往郊外跑,所有學子現在都已經學會了。
林淡沒空看這些。他平時來縣學,基本上就去兩個地方,一個是學堂,一個是食堂。這一回他要去的是藏書樓。
藏書樓什麼的,無論放在哪裡,都是需要世代經營才能成樣子的。北涼這裡不用說,哪怕有學子們抄書,裡面也沒多少存貨。他們抄的那些書,除了一些實用的農經藥典之外,還有白正清的藏書,以及林淡讓人從京城蒐羅來的一些時政策論之類。要不就是林淡看過的,要不就是他不感興趣的,平時他根本就不會來藏書樓。
現在想來想去,適合“窩藏”蒙童的地方,也就只有這裡了。
林淡人剛走近藏書樓,就聽到小孩兒唸書的聲音,問隨身伺候的小廝:“大老爺呢?”
“大老爺在學堂上課。”
這段時間,胡澈已經把辦公地點幾乎已經搬到了學堂這裡。學子們為了他和林淡來北涼,明年就要考試,他可不能讓這些學子們荒廢學業。每天一篇策論,幾乎將包括寧明在內的七名學子壓榨得每天倒頭就睡。
胡澈那是考狀元都留力的人。而且他不但有一個當吏部侍郎的爹,自己的情報網路更是遍及差不多半個大商,身邊還有一個從未來回來的林淡,自己更是有著一點“上輩子”當官的經驗。他對現在和將來的情況的分析,針對起科考的內容來,那是比白正清都要更加到位和精準。
學子們苦不堪言之外,自信心那是被打擊得幾乎涓滴不剩。
其實他們來了之後並沒有說,要到北涼來的學子們數量遠不止他們這些,他們只是第一批。這個第一批怎麼來的呢?當然是比試出來的。雖然後面的幾批人被林淡他們阻止了,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在自己的圈子中屬於佼佼者的事實。
尤其他們到了北涼之後,在實務中歷練了一番,中間還能得到胡澈、白正清、餘道長几個人的指點,自覺學問一日千里。在胡澈讓他們寫策論的時候,無論什麼題目,他們都能讓自己言之有物。
現在嘛……xx的,狀元竟然得要這種水平才行!
明明他們平時看那些歷年的一甲二甲的策論,水平也就是這樣啊……
林淡到的時候,胡澈剛剛點評完一個學子的策論:“……另外,字要好好寫。”
被點評完的學子,自覺自己筆走龍蛇自成一家,看到胡澈十分忍耐的表情,立刻就哭喪著臉,接過自己被批得體無完膚的策論:“多謝先生指點,學生謹記。”
讀書到了舉人這一個地步,基礎的那些學問已經沒什麼好教的了。而且考進士和秀才舉人之類的完全不一樣,考中了之後是直接和官員掛鉤的,更加偏重於實務。文章做得花團錦簇不是一點用都沒有,但如果言之無物,能高中的可能性幾乎是不會有的。
他們現在的節奏是,上午胡澈佈置一個題目,讓他們寫一篇策論;下午把七篇策論逐一研討;晚上學子們自行消化。
胡澈上午佈置完題目之後,就去教蒙童。孩子們歲數還小,上午認上幾個字句之後,下午讓他們自己寫大字或者背課文,邊上只要放著一個大人看著就行了。這個大人有可能是縣丞,也有可能是主簿,甚至有時候是典史。
休沐?休沐是沒有的。
至於縣衙裡面的事情,去年冬天就那麼點人都忙得過來;今年縣衙裡多了不少人,難道還忙不過來?反正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直接到縣學裡來問,並不耽誤什麼。
林淡在門外站了站,最後一肚子的小火苗就按下了。搞學問的事情兩輩子大概都和他沒關係,他還是想著辦法多賺點錢好了。
他這個決定下好之後,最明顯的就是縣學裡面的伙食,立刻就上了一個檔次。倒不是說原先的伙食不好,但是現在的更加貼心,甚至每隔十天半個月的,還有大夫來給他們把脈調養身體。
學子們讀書刻苦,但也容光煥發精力充沛。甚至過年前,他們還跟著兵營一起去了一趟冬獵,雖然他們連一隻耗子都沒獵到,不過還是很開心的。
然後他們就看到他們的狀元公拉回了好多狼。
冬天的狼皮又厚實又暖和。開春的時候,學子們人手一張狼皮,帶著滿滿的行李,依依不捨地返回京城。
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