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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直接當一個州府的同知,畢竟官階在這裡,他現在的資歷入主六部又太早了一些。但是就和他的老丈人林和頌一樣,他本以為自己外放,那也應該是諸如吳州這樣不上不下的地方。
河州啊,就算幾年前經歷過兵災,那也是魚米之鄉,哪怕是一個小縣令,也被人人爭破頭的地方,在整個大商都是數得著的。
他胡澈何德何能,直接就從一個小縣令變成了河州同知了呢?
胡澈既然拿到了內部訊息,那麼林家自然也知道了。
林永長把胡澈叫去提點了一番。
胡澈從林家書房走出來,倒是沒有出冷汗,但是後背也有些發涼。這種哪怕被老皇帝盯著還能位極人臣的老傢伙,果然很可怕。他爹到底是怎麼跟林老爺子對著幹那麼多年的?果然,當官他還太嫩了,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過了沒幾天,考評的結果出來了。各地的官員又要面臨一場大的遷徙,自然免不了幾家歡喜幾家愁。
胡澈的調動果然讓人眼睛通紅,甚至胡澈直接被參了一本,歷數了胡澈各種“狂妄”的證據。
胡澈現在一不在翰林院,二沒資格位列小朝會,自然是透過其它途徑知道的。
背後的利害關係他也挖了出來:“參我那言官是河州知府的人。這是我還沒上任,先給我顏色看呢。”
同知在一定程度上能代替知府行事,而且兩者的關係與其說是上下級,倒不如說是互相監督更合適。而作為河州知府,他必然是有著一定的運作空間的。譬如,他這一次就把原來的河州同知,舉薦去當了屏州知府,不僅幹掉了一個礙事的傢伙,還贏得了提拔下屬的美名,哪怕誰都知道如今的屏州知府絕對不好當,還不如在河州當個同知來得舒坦。
“蠢貨理他做什麼?”林淡翻了個白眼,支使胡澈揉麵,“他說你狂妄,還不如說你結黨營私呢。”
胡澈不服:“我怎麼就結黨營私了?資助學子這事情不應該麼?指點學子學問,難道是我一個人在做的事情嗎?”
科考花費巨大,一些家有資財但是沒有讀書種子的人家,會資助一些看好的學子課業和科考,這並不是一件稀罕事。
至於指點學子功課,那就更加談不上了。從地方上來看,本身很多地方官員都會親自指點讀書人,鄉試會試他們更加是座師。在京城,如今官員們到書院和宿舍那邊講學,已經形成了風氣。
在這其中,胡澈的名氣怎麼都算不上最大的。
朝會上,那言官被懟得差點哭出來。
林淡對到河州之後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了,攤了薄薄的蛋皮切成絲,又切了冬筍丁,拌上蝦仁青菜,做成餡料,做成一個個圓滾滾的湯圓。
今年卓外公一家回來了,林大爹一家也回來了,胡家也跟著一起到了小莊上過年,熱鬧得很。幾個大大小小的孩子一趟趟跑得勤快,等到林淡把湯圓下到鍋子裡,就全擠在屋子裡不肯出去了。
蔡大頭被擠在一堆腿中間,艱難地扒到灶臺邊上:“大先生、二先生,過年……我要三個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