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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大孫子傷了腦子,認自己小叔叔當爹,把自個兒親爹拋諸腦後什麼的;雖然他這個當人爺爺和爹的看著很同情,但是他偷摸著已經笑了好幾回了。
“他倒是叫了。”林大伯憋屈,“淡淡現在叫我大爹,管老七叫小爹!”糟心透了!
難道是他平時對兒子太嚴厲了?可兒子平時和老七也不熟啊!怎麼這一病就連睡覺都要扣著老七不放,偏偏自己小兒子也還跟著湊熱鬧。想想現在林淡的一張病床上,晚上躺了叔侄三人,他就喉頭一口老血。
不行!看這樣子,他還真得去請個老道,給兒子收收驚。這種事情在家裡鬧騰不大妥當,還是得等兒子他們去了莊上再折騰。
林祖父嘴角一彎,勉強不發出笑聲:“你也彆著急。淡淡這回傷得重,腦子一時懵住了也是在理。那麼多大夫都看不出什麼來,過一陣子就好。明年淡淡要考童生試,你也該把心思放在考績上。等明年考評出來,你就該外放了。”
這是正經事。林大伯父趕緊稱是:“等明年兒子去了任上,淡淡和蟲哥還得累父親都照看。”蟲哥是林縈的小名。身為親爹,他平時對兩個兒子那是標準的嚴父,但並不表示他不疼愛。只是兒子也十多歲了,到那會兒他新上任還不知道會碰到多少牛鬼蛇神,必然沒有精力來輔導兩個兒子功課。他夫人是必須要跟著他去任上的,兩個兒子大了,是時候試著放開手……
林祖父沒好氣地看著兒子紅了眼眶,嫌棄道:“行了行了,你就是愛瞎想,現在你兒子都快要成親的人了,你這個做老子的不能有點出息?淡淡和蟲哥是你兒子,就不是我孫子?瞎擔心個啥?”
成親?!林大伯父腦子裡的一根弦立刻繃緊:“爹啊,大局為重,我也不反對讓胡家那小子跟著一起去,可是他要是敢再對淡淡……那樣!休怪我直接……”他氣得話都說不下去了,直接撩袖子。
林祖父看著兒子露出來的那白斬雞一樣的細胳膊,再想想胡家的小兒子,額角就是一抽:“胡家小子自幼習武,你還能打得過他?行了,別想這些個事情,兒孫自有兒孫福,現在他們還小呢。有空你自己也跟著護院練兩手,等到了任上可不比在京城,身體要緊。讓女眷也跟著一起練練,別整天不是這個頭疼就是那個腦熱的。看看人家胡家小子,小時候不是說體弱多病差點養不大,現在習武也長得人高馬大的。”
林祖父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立刻就叫了護院頭子進來。
林大伯父總覺得老爹愈發心血來潮,他這頭勸不住老爹,轉身就去找老孃告狀……不對,告狀還是緩緩,等老爹嚐到了習武的苦,他自己就知難而退了。他現在還年輕!對,他還很年輕!
林蛋蛋和林縈看著哼著小調打著扇子進來的老爹,眼神簡直就像是看著一個蛇精病。現在雖然不是大冬天,秋收也早就已經過了好不好!
林縈比較耿直,直接問道:“爹,您不冷麼?”
年輕噠林大伯父脖子一梗,啪地一聲收好扇子,模樣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不冷!”他左右一看,發現最近越來越礙眼的七弟不在,不由得心情大為舒爽,“淡淡啊,天氣馬上就要轉涼了,你身體弱,過兩天大爹安排你去莊上,那兒有溫湯,暖和。”不對,他幹嘛自稱大爹!
林蛋蛋“哦”了一聲,轉而問:“那我爹……小爹呢?”
“你小爹會送你過去。”為啥就不記掛他這個大爹?!不孝子!“爹就不送你過去了,莊上離京不遠,三五天就有車馬往返,你多寫書信,若是學問上有什麼不懂的,爹找了清風觀的餘道長一同過去。餘道長學問和醫術都絕頂有名,你大可放心問。”
林蛋蛋臉皮子一抽:“餘道長,是餘採華道長麼?”清風觀似乎就那位餘道長了。
“沒錯。”
林蛋蛋臉皮子又是一抽。他這個夢做得簡直玄奇。怎麼盡是死掉的人?別說是餘道長,就是清風觀,不也被餘道長一個丹爐炸上天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