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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也不知這人是死是活。
不多時,大船便到了在水面上漂浮的那個白衣人面前,薛涵章神識放出細細掃視,發現這白衣人原來緊緊摟著一截枯木,身上白衣盡是斑斑淡紅色血跡,想來是被河水浸泡得褪去了一些血色,白衣破爛,長髮凌亂,在水面上隨水波一漾一漾的起伏不定。
“墩子、馬崽,把他弄到船上來!”薛涵章道。
“好咧!”墩子和馬崽一聲吆喝,麻利地將這白衣人撈上了船。
這一下不單單是隻有薛涵章一人倒吸冷氣了,船上所有的人一見這人,均不禁臉色一變,只見他已被河水浸泡的手足發白,尤其是後背那一道恐怖的傷痕,傷口令人觸目驚心,因在水中浸泡的時日太長,肉皮發白外翻,露出了白慘慘的骨頭,臉上、手上、腳上及身體的其他部位,幾乎沒有一處完好。
“好狠的手段!”薛涵章心下暗暗道。
薛涵章一把抓起這人的右手,這人右手手心上的那個吞天神棺棺材烙印頓時讓他目瞪口呆,待看到那個人左手掌心中那葬星神棺的烙印之時,直接便因為震駭而呆立當場,久久未語。
很快便將這人仔細地清洗了一番,在去掉他臉上的血汙和痕跡後,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張蒼白但卻俊朗如玉的美男子
在船靠岸前,薛涵章在緊閉的船上靜室裡已經給這白衣人清洗了傷口並給這年輕人服下了些外人不明的神秘東西,待到薛涵章重新走出房門時,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幾歲,顯得疲憊不堪,顯見是救治這萍水相逢的年輕人耗盡了他的精力,不禁讓薛櫻櫻大為不解,父親為什麼要逆天而為強行救治這瀕臨死亡的一個陌生人!
外人不知道,薛櫻櫻知道,父親一定是運用了他薛家秘不外傳的一種神秘之術——偷天回魂術,從薛涵章現在的情形來看,剛才在靜室之中一定用了偷天喚魂術在這年輕的白衣男子身上。
“爹——”薛櫻櫻一聲悲呼,撲進薛涵章的懷裡,抬起頭眼圈紅紅地盯著薛涵章顫聲道:“為什麼?您為什麼要那樣?為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值得嗎?”
“咳咳!”薛涵章心疼地看了一眼滿是心疼和關切的女兒一眼,伸出手掌輕輕地拍了拍薛櫻櫻的頭頂,強自掩飾疲憊地笑笑道:“當然值,以後爹會告訴你的!”
換上薛涵章的乾淨衣服,這白衣人整個看起來精神多了,尤其是面色不再蒼白嚇人,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只是一雙眼睛依舊有些呆滯。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兒?”薛涵章見白衣人精神好的多了,便和藹地問道。
這人傻愣愣地看了看薛涵章半響,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問道:“我…我…我是…是誰?”
大夥兒一聽,哄的一聲全都笑了起來,我是誰!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誰,我們又怎麼會知道你是誰?
見大夥兒發笑,這人也跟著傻傻地笑了,緊接著就像是在使勁地在想他是誰,慢慢地只見他眉頭緊皺,眼露痛苦,面色有些扭曲,半響後無奈地敲著自己的頭結結巴巴道:“我…我…我是…是誰?誰…誰能…能告…告訴…訴我?”
薛涵章到底是玄仙修為,見識也自是較廣,略一思索便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這名年輕人此前一定遭受過沉重的身體而造成了他的失憶,忘掉了此前的一切,薛涵章嘗試著催動神識去探查,但卻都沒能成功,因為這個年輕人的神魂識海被什麼嚴嚴實實地封印了起來。
“是誰重創了他,又是誰封印了他的記憶?”薛涵章很是不解。
至此以後,這個年輕人便在薛家落了腳,因為沒人知道他叫什麼名字,薛櫻櫻一日半開玩笑地對這年輕人道:“既然你是從水裡來的,那就叫你阿水好了!”於是乎這名年輕人就有了一個新名字,阿水!
數月匆匆而過,在薛涵章的的悉心照顧下,阿水的傷勢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痊癒了,只是這阿水依然不太愛講話,終日坐在鎮子南牆根下懶洋洋地曬著太陽,或者整日瞅著手掌心中的那棺材烙印不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和變化,讓人老遠便能感覺道在他身上透出的一股滄桑、孤寂、落寞和不合其年齡的哀愁,即便是他一派頹廢的狀態,可他那呆滯的雙眼有時猛然迸射出的一抹殺機,讓他周圍熟悉他的人感到迷惑不解,總覺得這個年輕的修士身上有著神秘的故事。
阿水彷彿有著使不完的力氣,自到薛家後,一些粗笨的活兒都被他包圓了,一人便能頂了三五人,更可貴的是這阿水儘管是一個失去記憶的人,但在待人接物上卻彬彬有禮,不同於一般的世家子弟那樣驕橫自傲,薛涵章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