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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了得,也不盼能傷了白雲裳,只盼遮得住白雲裳視線,抽空斬斷鐵鏈就行。
白雲裳當然也知道他的想法,又如何能讓他得逞,長劍輕舞,於漫天視影中,準確地找到潮音的刀,一劍格開,潮音自不甘心,長袖亂舞,身子急旋,圍著鐵鏈風車一般轉動,尋找機會。白雲裳則守定鐵鏈不放鬆,她雙腳站在鐵鏈上,鐵鏈雖不住地拖動,她卻站得穩穩當當,身子隨著潮音的進退而在鐵鏈上前後滑動,且進且退,但總之不離鐵鏈一步,叮叮噹噹聲中,潮音斬出的數十刀盡數被格開。
身當大戰,白雲裳又換上了白衣,人在鐵鏈上滑動,下面是給轟天雷攪得黃泥泛起的護城河水,她的身影倒映在水中,卻正如一朵出汙泥而不染的白蓮花。
遠處靈力波動,卻是枯聞夫人率六大弟子還有修竹院、古劍門兩派高手聞聲趕來,便要過來助力,這一面無天佛的徒弟嗔佛加上淨塵、淨世還有關外三十四國以及雪狼國高手也要齊起應戰。戰天風卻厲喝一聲:“都不要動”看向李一刀,喝道:“李一刀”!
李一刀早有準備,聞聲下令,調整了發射角度的輕車弩以五不求上進輛一組,對空急射,在白雲裳、無天佛上方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箭雨。
上次對雪狼國,僅以七喜一國之力,財力有限,車弩造的不多,但這一年多來,關外三十四國傾全力打造天軍,更新了大量裝備,不僅是連環弩馬換了甲,也造了大量車弩,現在李一刀手中中車弩有兩百輛,輕車弩更多達五百輛,所以他才能闊氣到以五十輛一組來進行齊射。
所有趕來的人中,除了估聞夫人能以絕世神功仗劍氣震開勁箭強闖箭陣,其他任何人都不敢強闖這樣的箭陣,即便是手中有盾牌也不行。而在這時候,轟天雷也給拉出了護城河,潮音不得不退。
破痴、德印合力,本來要略強於無天佛,但破痴受傷後功力減弱,兩人合力,也只勉強與無天佛打成平手。眼見轟天雷收回,無天佛哈哈一笑,雙掌齊出,兩股如濤的掌力狂砸向雙憎,自己卻往後一跨,退了回來,與白雲裳一左一右,官運亨通在了九天轟雷機旁邊。
三僧知道破不得轟天雷,德印道:“先退回城去。”三僧手中沒了盾牌,都不敢再硬闖箭陣,只得從側面饒過箭陣形,回到城中。
三僧回城,轟天雷第四雷又已射出,既有白雲裳、無天佛相護,又有箭陣檔前,三僧和估聞夫人也只有看著轟天雷砸城,毫無辦法。
白燕城大將燕子磯感受著轟天雷轟擊城牆的震天世響,面色如土,“城要破了,城要破了!”他往後退,破痴忽地現身擋在他前面,厲喝:“你也再退一步,我先殺了你!”受傷後的破痴雙眼通紅,再無半點有道高僧形象,卻像一條傷後更加兇殘的瘋虎。
“大師饒命!”燕子磯嚇得一個踉蹌,差點跌翻。
潮音、德印也跟了來,德印道:“師弟!”破痴不應他,只惡狠狠地盯住燕子磯,道:“城破,我陪你死;你若先逃,我一定先砍下你的腦袋!”“末將不敢,不敢。”燕子磯被他的凶神惡煞的樣子嚇破了苦膽,點頭不迭,枯聞夫人過來。臉上也是一臉急怒,看潮音、德印道:“想不到那小賊竟然把拋石機做得這麼大。”
潮音道:“這東西叫九天轟雷機,上次平波國和巨魚國相爭,他就是借這九天轟雷機,以一艘船一夜之間砸沉了巨魚國整整一支般隊。”
德印搖了搖頭:“這小子雖然逆天不敬,但確是有非常之能。”
“什麼非常之能,不過一點雕蟲小技而已。”破痴厲喝,對燕子磯道,“日燕有三十多萬官守軍,就算城牆破了,也可一戰,你調重兵來,哪裡城破就堵在哪裡,只要捨命力戰,我就不信那小賊今天能進城。”
枯聞夫人點頭:“對,調重兵,哪裡城破就堵在哪裡。”
潮音、佛印也一齊點頭,潮音想到車弩的箭雨,道:“弓箭威力大,多調弓箭手。”他幾個人這麼一說,燕子磯膽子也大了點兒,連命聲應命,看準轟天雷轟擊的那一段城牆,調集重兵布在牆後,尤其調集了大量弓箭手,下決心拼死抵抗。他不下死決心也不行,破痴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呢。
在轟擊到第七雷時,一段城牆終於轟然倒塌,現出一個十餘丈長的大口子。天軍齊聲歡呼,城上歸燕軍卻是齊聲驚呼,歡呼與驚呼聲中,破痴的聲音破空而出:“拼死血戰,力護天子!”
然後是燕子磯聲嘶力竭的叫聲:“誰也不許退,誰退我先斬了誰!”
透過漫天的灰塵,戰天風、天雲裳都看清了斷牆後擁堵的歸燕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