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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用這種方式來跟你對話?一方面,是給小弟弟你提個醒,千萬別在暗地裡講姐姐的壞話,否則惹得姐姐不高興,可沒什麼好事情;另一方面,姐姐確有些東西需要找你單獨聊聊,不希望再有第三人得知。為保隱秘,避過你那小女友,也唯有用此法與你來交流心意。至於你如果想要對我表達些什麼,不用開口說話,只需在心頭動下念想就行。”
“不知前輩……不,姐姐有何吩咐?蒙木能力範圍內,自當絕無不允之理。”粉衣女子已經一口氣把話交代得極為清楚,作為聰明人,蒙木自然也是很清楚,接下來,自己該如何行事。於是,他先對姜玉笑了笑,表示自己適才只是神經過敏,並沒什麼問題後,在後者看著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心頭微微一動,試著對那女子發出了意念。
“嗯,你倒還算有心。”看蒙木見機夠快,及時把前輩的稱呼改成了姐姐,粉衣女子還算滿意道。不過,她並沒有直接告訴蒙木,具體要同他商量何事。而是,一邊親熱地拉住姜玉的手,宛如真的閨中密友一樣,在那閒話家常;另一邊則拋下誘餌似的,明知故問了一句,“你想不想帶上你那小女友,從這石室中離開?。
對於這樣答案明顯肯定的問題,介於對方能讀心,蒙木卻是不敢有絲毫認為對方是多此一舉的想法,而是循規蹈矩地解釋回答道:“蒙木與姜姑娘來此,並不是因為窺覷洞內的寶物,更沒有冒犯姐姐的意思。所以,姐姐若能網開一面,放我們離去,我倆必然感激姐姐大恩!”
可憐的蒙木,實在是對粉衣女子陰晴不定的性格怕極,連對方兩次故意調侃似的給姜玉安上了自己女友的名頭,都是不敢直接出言反駁。而是隻能委婉地透過稱呼姜玉為姜姑娘,來向對方側面強調兩人之間並無那種關係。
聽到他有些刻意表露心跡,想要釋清入洞動機的話語,粉衣女子聽了,卻是不置可否道:“你以為,我若不是確認你與那小姑娘,都沒有貪圖洞府寶物之心,還會留你們到如今?”
聞得這麼個說法,蒙木才知道,原來他與姜玉還活著,並不是對方突然變得慈悲心腸,而是主要歸結於這層原因。
不知怎得,瞭解到她如此特殊的,決定入洞之人,到底是生是死的標準。蒙木突然間想起,昨日張天師在鎮上酒肆裡所反覆唸叨過的“貪念”二字。本能的,他覺得這兩者間好像有著些聯絡。
“哦?原來你還與這老頭認識?”幾乎是蒙木剛有聯想,粉衣女子就又一次把他的思緒洞悉了去。
“姐姐認識張天師?”蒙木聞言,頓時來了興趣,“看來他們之間還真有些干係。”
“五十年前見過一次,這個老頭子,倒是蠻有意思的。”粉衣女子道。
“五十年?”雖然今天的所見所聞年都是匪夷所思,但出現不合常理的事情,提出疑問,那是所有人的共性,“那張天師現在的年紀看起來也就七旬古稀,五十年前應該還是個毛頭小夥子才是。五十年的時間,從年紀輕輕到垂垂老矣,一個人的面容變化那該有多大,姐姐怎得能夠一眼就將當年的年輕人與我印象中的老頭子聯絡到一起?”
對於蒙木的分析式探聽,粉衣女子卻是並沒有打算滿足他的好奇心,告誡似地回應道:“有些不該知道的事情,你無需多問。”
可是,人的獵奇心理起來,哪有那麼容易放下,尤其是昨天夜裡張符仙在蒙木面前的表現,也是遮遮掩掩地,不願道盡。這讓蒙木覺得,他肯定隱藏著些故事。所以,當他知道連這個神秘的女子都認識天師時,更是不可能輕易放下這等有用線索不去尋思。於是,他的大腦飛快運轉起來,想從昨夜的談話中,挖掘出些有用的資訊。
還真別說,他也就是稍微地集中了些精力,腦海中還真的便立刻有了感應。他發現,對於那個數字“五十”,他有種莫名的熟悉。“對了,那是張天師口中,也出現過的一個數字。”蒙木很是興奮,他感覺自己抓住了關鍵,可是過度投入研究、猜想的他,卻非常大意地忘記了,此刻他所有的心中所思,同樣還都會展現在另一個人的腦海裡。
個人,從蒙木不聽勸地串聯記憶開始,就已經不再用心念多發一語。到得此刻,她表面上的臉色雖然還因為在與姜玉閒聊的緣故,保留著些笑意,但她的眼神深處,卻已經充滿陰翳。
對於粉衣女子的變化,蒙木自然安全沒有覺察到,他的全部精力,現在都進入到了對那敏感數字的深度挖掘裡。
“五十年五十年五十年狐王出?”驀地,蒙木的腦海中靈光一閃,終於想起了自己腦海中的那份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