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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如星艦用的伽馬光束,又能進行精細到極點的操作。
它落到地面上的時候,已具有極為強大的精神力,大小如同一座小山,傲視著遠方的人類。
它雖是皇后,卻要在蟲母的統治之下討生活,雖是蟲族,卻擁有人類的情緒和邏輯能力。這是歷史上從未出現的新品種,既是順其自然的產物,也夾雜了蘇霓刻意的試驗。
直到徹底吐出這隻皇后,她的身體才慢慢合攏,用甲殼重新遮蔽內部腔體。然後,她恢復至人類形態,垂直下降,站到了皇后的腦袋上,充滿感慨地打量著它。
這隻皇后實力自然不錯,綜合兩隻蟲母的優點。只要它能夠順利成長,其戰力便可以到達巢蟲的最高等級。與其他皇后不同的是,它還不具備爭競領地的特性,即使和其他皇后同處一個行星,也沒有任何問題。
從人類的角度來看,這是蘇霓的第一個孩子,而且是吃掉蟲母所產生的孩子,怎麼都有跨時代的紀念意義。但她本意並不是這樣,只是在機緣巧合下,不得不吐出了這個不安分的傢伙。
要說她對它有什麼母女之情,那當然不可能,而且會覺得很荒謬。但她內心深處,終究還是把它和其他皇后分別開來。她已經決定,將它留在自己身邊,和自己同進同退。
至此,分裂已經完全結束,最先做出反應的自然是那些巢蟲。它們從未見過直接成長的皇后,以前都要負責輸送皇后去其他行星,還得負責安排專門的運輸用個體。在這種時候,它們反倒比人類更驚訝,想要聽取蟲母的命令,這樣才能決定這隻皇后的社會地位。
蟲母意識到它們的想法,很不客氣地說:“這就是我的第一個皇后了,我打算把它留在母星……話說回來,它長的可真醜啊。”
其他巢蟲不存在審美觀,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豆蟲卻毫不猶豫地說:“你的審美大概傾向於人類吧?在我看來,它們的長相沒有任何區別。既然你覺得有區別,為何不選取人類為父本?”
“……”
蘇霓往死裡瞪了它一眼,腦補了一下“豆蟲,卒”的畫面,卻沒有多加評論。那隻皇后的甲殼正在逐漸堅實化,越來越精神抖擻,精神狀態更是旺盛,應當不會存在問題。
她本身已經有了疲憊的感覺,確認它沒事之後,便不再關心它,迅速回到基地之內。結果人類十分驚訝,巢蟲十分不理解,讓她不得不再次開口解釋。
她望向那批兩腳獸,對仍然面帶震驚的他們說:“怎麼樣?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吧?想來你們也知道,蟲族的每一隻皇后都是這麼出生的,不過人類沒有目擊的機會。”
說完這幾句話,她想了想,又補充道:“普通蟲母生產數量比我高,一般是一次一批,但我不想這麼做。這隻皇后是很特別的存在,我覺得,它身上攜帶著幽影的某種基因技術。”
在人類社會之中,她對幽影的瞭解無疑最多,所以在發現皇后的異狀後,她毫不猶豫地專注於它本身,不再想分裂其他個體。
出乎意料的是,梟看了看皇后,並沒有詢問關於它的事情,反而進入豆蟲模式,誠懇地問:“聽說蟲母的生育需要父本,那麼你覺得我怎麼樣?”
蘇霓一愣,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膽量,陰森森地說:“不瞞你說,我覺得不怎麼樣。”
她的恫嚇之言並未收到效果,就像吹到厚臉皮上的微風,一滑而過,換來的是調侃般的微笑。其實梟本來沒這麼奔放,只因蘇霓的身份實在太特殊,嚴格來說是外星種族,他才如此沒臉沒皮。橫豎人類的道德規範,禮義廉恥並不適用於蟲族社會,奔放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又談了幾句話之後,他忽然再次問道:“如果我是紫薊公爵,你是否會答應之前的提議?”
蘇霓不由自主地又笑了,說:“這不是我從不從的問題吧?好了,不要談這麼多無聊的事,更不要總提紫薊公爵。如果將來有機會,你可以去問他本人。”
梟的話玩笑成分居多,卻挑動了她的隱憂。她內心深處,最為牽掛的人類個體的確是公爵,不過這也是急不得的事情,要和其他事一樣慢慢來。
她取得了這批人類的意見,便返回母星,向所有下屬佈置戰略方針,展開迄今為止,最大規模的戰略行動。
蟲族個體的種類極多,每一種都有其獨特的優點和弱勢,需要她精心安排到不同的崗位上。蘇霓大部分精力都花在這件事上,仍經常感到擔心。她將具體的佈置交給各皇后,自己只負責探測相關星域,安排皇后負責特定區域
最一開始時,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