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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原本是個多元化且分散、主業不突出的公司,為了提高公司的業績和吸金能力,又適逢國有企業整合熱潮,國家有關部門半路為我們找了一家實力雄厚的典型央企做大股東。隨著大股東的入主,其旗下一家盈利能力頗豐的分公司被注入到了我們集團公司。這家公司就是如今的北京分公司。這北京分公司地處京城,人多關係雜,我們將它合併以後所面臨的業務和文化衝突在所難免。
於是,這位秦總作為當時集團的“當紅炸子雞”,被花總委以重託,調任北京分公司的老總。原北京分公司老總則被明升暗降,提了級別,卻丟了一把手的實權寶座。
接下來的幾年裡,這位年輕的秦總遇到了其人生中最悲催的日子:由於大股東單位的眾多領導與北京分公司固守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秦總在北京分公司的強勢作風招致既有勢力的不滿,得罪人無數;北京分公司下屬的人員作風散漫、效率低下,但仗著背景深厚而無視秦總的命令。矛盾反饋到集團總部,花總礙於北京分公司人員關係複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作壁上觀;如今,北京分公司的業績雖然年年穩中有升,但距離志化集團大幅增長的要求相去甚遠;分公司業務戰略轉型勢在必行,但改革阻力重重,無法前行。
現在,秦總在分公司和總部的名聲都不好,可謂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外界盛傳其已經被花總勒令回總部。我對這個秦總雖然不瞭解,可從老高的嘴裡數次聽出對秦總的中肯評價:年輕、有魄力,是志化集團中實力屬一屬二的人才。而楊部長在平時也總是有意無意地拿自己和秦總做對比,其一較高下的態度明顯。但由於業績相差太遠,更多的時候,他只是顯露出對秦總才情和業績的嫉妒。
想著一代青年才俊“虎落平陽被犬欺”,讓總部機關這些每日裡只知道看報紙、打撲克、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寄生蟲”笑話,我心裡不由得更加深了幾分對這個秦總的好感,便多敬了他幾杯酒。
過了幾日,楊部長突然通知我去辦公室。我一進辦公室,楊部長就滿臉春風地說:“小李啊,最近的工作很出色,報告質量提升明顯,上次房地產地塊投標那個專案你也發揮了很重要的作用。”
我淡淡地微笑著,不知道楊部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楊部長接著公事公辦地說:“集團決定調你去新成立的投資部,部長是剛剛從北京回來就任的秦部長。”
我一聽,心情有些複雜,說不清楚是喜是憂,但離開已經適應了一年半的新環境,留戀之情馬上佔據了情緒的大半。
我剛要說話,楊部長擺了擺手,一臉惋惜地說:“其實我是不願意讓你走的,但是,公司的決定我們還是要服從。秦部長工作能力強,在多個領域都很有經驗,你從他那裡一定會學到很多的東西。”
此時,我的情緒已經有些激動了,說:“楊部長,我,是不是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
楊部長說:“沒有,你的工作熱情高、成長速度也很快,我是捨不得你離開的。不過,投資部要人,公司已經安排了你去,我也不能違背了公司的意願。你回去整理下資料,和王正做個交接,明天就去投資部報到吧。”
我回了自己的座位,回想著一年半以來在這個部門的點點滴滴,雖然說沒有達到自己心目中職業生涯成長的預期,對總部機關的一些拖沓冗長的官僚作風及沾親帶故的裙帶關係深惡痛絕,但是,和這些同事每日裡朝夕相處,畢竟還是有一定的感情。如今孤身一人上路,投入新的工作環境,難免有點兒留戀和依依不捨。
老高聽說我要去投資部,絲毫不避嫌地在辦公室裡大聲說:“好啊,好啊,年輕人有發展啊!”眾多部門同事也是紛紛對我表示了禮貌性的祝賀。
傍晚下班後,剩下我和老高在辦公室聊天。
我問他:“老高,我在公司也沒有什麼朋友,你算是一個長輩級的人物了,幫我分析分析這次去投資部的前景。”
老高說:“當然是好了。秦部長是個高手,你在他手下一定會比在楊部長手下獲得更多有益的指導和幫助。”
我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可據說秦部長是被花總從北京勒令回總部的,也就是說花總對他在北京的工作不是很滿意。我跟著走背字的他,會有大的發展機會嗎?”
老高笑了,說:“他在北京沒有完成任務,花總當然要調他回來。在北京那個水深的地方,照他現在的境遇,再不回來就會被淹死。當然,任務沒有完成自然有他的過失,但誰是制定政策的人?是花總。整個志化集團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