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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怕了麼?怕就別於傷天害理的事,項七家的一門血案,你是瞎子吃湯糰,肚子裡比誰都清楚……”順子顫聲道:“這不關我的事……”老沙不屑的道:“按老頭會讓你說實話,咱們去對質……”順子手腳冰冷,抖顫的道:“是樓老頭說的……”嗯,老沙根本不理會他,抓著順子,如老鷹抓著小雞一樣,昂著頭,闊著步,直往樓家酒館行去,順子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叫道:“老沙,我說,不過你要放下我來。”
老沙哼地一聲道:“諒你也跑不了,你也不必說,自己去酒館跟我們當家的去說……”順子被扔了下來,順子知道老沙的功夫有多深了,他可不敢做怪,乖乖的向樓家酒館行去,樓老頭在櫃檯後正播弄著算盤珠子,一眼看見順子又出現在街角上,心裡頭不太樂了,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哼,人已站在門口,順子也看見他了,樓老頭本來以為自己這一站,順子一定會嚇的倒頭就跑,哪想到順子不但不避諱,還跑過來,道:“老頭……”樓老頭怒聲道:“樓家的酒不賣給你,滾——”順子叫道:“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樓老頭冷冷地道:“順子,當心找死……”一眼看見老沙站在他面前,樓老頭立刻拱手道:“歡迎,歡迎…”一瞪眼,老沙冷冷地道:“樓老頭,這個人你不會不認識吧……”樓老頭一震,道:“認識,認識,是王大娘的寶貝兒子……”老沙一推順子,道:“順子,自己說。”
順子臉色蒼白的道:“老爺子,事情發了……”樓老頭咬咬嘴唇,道:“順子,你在胡說些什麼?我不懂你的意思。”
老沙格格地道:“樓老頭,你真他媽的會裝呀,我問你,項家的幾條人命是誰幹的?嗯,杜八跟你什麼關係……”按老頭神色略變,道:“我的爺,別扯上我,我樓老頭可是個正經的生意人,樓家酒館在這裡開了好幾年,南來的客旅,北來的商賈,哪個不知道我們挨家的女兒紅是頂叭叭的……”突然——從樓老頭身後傳來一聲冷笑,有人道:“何止是女兒紅,樓天標的殺人手法也是頂呱呱的,江湖上不識得樓家刀法,那才是有眼無珠呢,樓老頭,我沒說錯吧?”
樓老頭身上頓時出了冷汗,隱居這裡有十年了,南來北往的有那麼多江湖漢子,能一眼認出他的不多,幾乎是沒有,而現在這個直呼其名的人,卻正站在他的身後,他悚然而驚,猛地一個回身,道:“尊駕是誰?”
那個說話的人正是燕雲飛,不知何時他已站在樓老頭的身後,樓老頭暗暗震駭,這個年青人的精湛功夫,居然來到他的身後,他竟沒能及時發現,心裡一陣前咕,暗中已有了戒備。
燕雲飛冷冷地道:“我姓燕,項七是我兄弟……”項七雙目通紅站在遠處,順子彷彿遇上厲鬼一樣,全身起了哆嗦,也許是心裡有鬼,他居然不敢面對這個老街坊,畏縮的躲在樓老頭的身邊。
樓老頭呵呵地道:“項家是我們地方上的鄉坤,這次發生了這種事,鄰居街坊也很難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天災人禍是無法預估的……”淡淡一笑,燕雲飛道:“如果不是杜八,不是你樓老爺子,項家不會有這種慘案,老爺子,明人不做暗事,有能耐幹這種事,就要有能耐擔待——”樓老頭哼地一聲道:“杜八和項家的事儘可去問他……”燕雲飛冷冷地道:“老爺子也有份……”按老頭嘿嘿地道:“我樓天標並不是省油的燈,別以為自己有兩下子就敢在這裡擺場面,燕老弟,招子放亮點,樓家酒館可不是你耍威風、顯功夫的地頭,識相點,立刻滾,否則,休怪老夫刀下不留人了。”
一回頭,燕雲飛叫道:“項七,燒了它……”燒了樓家酒館,那是拔了樓老頭的根,鏟了他的老窩,樓老頭的神情微變,長聲大笑道:“我倒要看看誰燒得了樓家酒館……”隨著他的話聲,樓家酒館裡突然擁出二十餘條漢子,俱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衫,項七的眼睛亮了,他正愁找不著對方的堂口,想不到樓家酒館果然是杜八的分支,長劍驀然間撒了出去,道:“兄弟,看我的……”眼前彷彿又看見老孃橫死在竹籬旁的慘然情景,斑斑血漬,撕裂的刀痕,種種慘情有如歷歷在目,項七心裡翻湧著股股濃烈的恨意,一肚子的殺氣全都暴發出來,哎地一聲大叫,手裡的劍已迅快的劃了出去。
杜八手下這些人並不是普通之輩,他們窩在樓老頭這裡,暗中進行各種買賣,如今有人敢在他們窯口動手腳,他們只有一個字可形容,那就是“殺”字,項七守在酒館大門口,勢必要和這些衝出來的人朝面,雙方在吆喝中,刀劍俱揮的交上手了。
項七是紅了眼,他並不在乎自己是否受傷,根本不閃避這些人的刃刀,吼過之後,手裡的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