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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來。你這兩天都沒怎麼睡,黑眼圈都出來了。”
蘭妮搖搖頭,一邊低頭寫寫畫畫,一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不能被任何謎題難住,不然我就會睡不著,徹夜去想,直到搞清楚弄明白為止。”
“那我陪你。”牧黎沒有再過多勸說,直接道。
蘭妮嘴角泛起甜蜜笑容,問她:
“你的大腦封閉術練得怎麼樣了?”
“感覺好像成功了,最近根本聽不到拉緹雅的聲音了,當然也不能排除她根本沒來找我。”牧黎道。
“說起來那個拉緹雅最近好像很安靜啊,我聽說我表姐和賀小姐輪流陪著她看著她,她一直就待在自己專屬的帳篷和車子裡,老老實實的。”蘭妮道。
牧黎聳了聳肩,道:“不清楚,沒關注。”
蘭妮笑著白了她一眼:“是是是,你一點都不關注她。”
牧黎一臉認真:“必須的,我的眼裡只有你。”
“死樣!哪學的油嘴滑舌?”蘭妮一臉嫌棄的表情,但其實內心很受用。
過了一會兒,蘭妮道:“說真的,我在想,會不會馮欣給出的訊息,和拉緹雅也有點關係?”
“怎麼說?”牧黎問。
“馮欣的死因,很有可能是因為那天給首領和拉緹雅的對話做了翻譯,而對話中出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內容,讓潛藏的內奸竊聽到了。現在馮欣死了,對話的內容,只有拉緹雅和首領知道。問首領是行不通的,這件事她不會說。我就想問問拉緹雅,是不是能知道些什麼。”蘭妮解釋道。
牧黎沉吟片刻,忽的冷笑:“我是不知道首領到底在想什麼,她或許心裡清楚到底誰是內奸,這次的兇手,她或許也有眉目。但她卻對這件事守口如瓶,真是讓人心寒。她到底還想不想揪出內奸,為馮欣洗冤?”
“即便她清楚,但她也沒有證據。依舊需要我們調查不是嗎?不要對她太苛刻,她有她的想法。”蘭妮勸道。
牧黎沒再說什麼,想了想,她道:
“那我試試直接和拉緹雅對話吧,儘量避免直接去找她。”
蘭妮點頭應許,牧黎便閉上雙眼,嘗試著觀想水波盪漾開去的畫面。漸漸地,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滲透了出去,帳篷中的物品,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狀態在她的腦海中顯現出來,然後慢慢的,帳篷外的營地,她也能“看”得清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運用精神力,沒想到一次就成功了,簡直不可思議。
【拉緹雅?你在嗎?】牧黎嘗試著呼喚。
沒想到,回覆很快就來了:
【你終於來找我了。】拉緹雅的意念之聲還是老樣子。
【你知道馮欣的事,我想問你,那天你和首領究竟談了什麼?】牧黎單刀直入,不想和她太多廢話。
【恕我不能告訴你。】拉緹雅的回答也相當直接。
【既如此,不打擾了。】牧黎簡直乾脆利落到了極點,拉緹雅不願回答,她也就不再追問。
【等等!】果然,拉緹雅沒想到牧黎居然會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有些慌張,【你真的就不想知道嗎?】
【你不願告訴我,我自然不會再糾纏。】
【馮欣的死,我感到很遺憾。這件事,我或許有責任。我也想幫一點忙,看看能不能為她做點事。】
對於拉緹雅這種突然的態度變化,牧黎幾乎都要習慣了,她心平氣和地道:
【案件的具體內容,我不便過多透露。你既然有此好心,那麼我請問你一個問題,你對海的女兒死於肺心病這句話,有什麼看法?】
拉緹雅似乎被問倒了,不多時傳來了她的笑聲:
【海的女兒,指的是我嗎?】
【哈?】牧黎莫名其妙。
【我在海底生活了上萬年了,被叫做海的女兒也不為過吧。不過話說回來,你的這個問題真是莫名其妙啊,你要問我怎麼看,我也是一頭霧水。說實話,聽你說出這句話後,我腦海裡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是修裡安。我最熟悉的亞特蘭蒂斯語裡,海的女兒就讀作修裡安。】
彷彿一道閃電在牧黎腦海裡閃過,她瞬間貫通一切疑惑,不等和拉緹雅打招呼,她立刻收回了精神力,一睜眼,就大聲對蘭妮道:
“蘭妮!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蘭妮被她嚇了一大跳,藍眸瞬間瞪大,吃驚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