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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掠食者,讓他們先去探路,能減少我們的傷亡。”
井上明彥連忙點頭應是,隨即想到什麼,請示道:
“俘虜中有個叫做朵拉的小姑娘處於昏迷中,她也要帶上嗎?”
魯道夫不悅道:“你看看你,腦袋又僵了。帶著個昏迷的小姑娘有什麼鬼用?暫時就讓她在牢房裡待著吧,等我們取到了ibm5100,再和其他俘虜一併處置。”
井上明彥慚愧道:“屬下愚鈍,讓元帥煩心了。”
魯道夫呵呵笑了起來,伸出大手捏了捏他的肩膀:
“行了,循規蹈矩是你的優點,懂得請示是好的。不像我那不懂事的孫女,自作主張。你說我何時讓她酷刑逼問了?她竟然就把牧心給弄瞎了,真是…唉……對了,佩爾呢?”他心情不佳地問。
井上明彥有些遲疑,似乎不好開口。
魯道夫皺了皺眉,道:
“怎麼這幅表情?有什麼就說。”
“佩爾大小姐,大約現在和弗里斯曼家的那位大公子在一起。”井上明彥含蓄地說道。
魯道夫眉頭皺得更深了,怒道:
“這渾丫頭,平時也就算了,這馬上都要行動了,居然還有那個閒心做那種事!走,跟我回去找她去。”說完就大步往宙斯號走去。
井上明彥不敢勸說,只得跟在後面。
此時此刻,宙斯號艦長休息室之中,嬌/喘低/吟聲正持續不斷,一具姣好的身軀,正以騎坐的姿態顛鸞倒鳳。伴隨一聲高亢的嬌吟,佩爾揚起潮/紅的面頰,渾身戰慄地望著天花板,最終軟軟倒下,靠在了身下男子的肩頭。
“你好棒...”她輕喘著,伸手撫摸男子的胸膛,低聲讚揚。
然而躺在床上的男子卻一動不動,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身形枯瘦。這大半個月來,他一直被藥物控制著,這樣的情形已經上演了無數次,儘管他有一萬個不情願,從靈魂深處覺得噁心作嘔,卻根本無力反抗。
這個女人,內心已經扭曲了,對自己的愛意,已經達到了變態的程度。幾乎片刻不能離開自己,總要黏在一起。她給自己下藥之重,已經使得他根本無法做任何動作,廢人一般,話都說不出來。然後這個女人會親自侍奉他洗漱、穿衣、刮鬍須,會親自為自己剪頭髮,喂自己吃飯,甚至帶他上廁所。彷彿一個任勞任怨的妻子照顧癱瘓的丈夫一般,從無厭倦地玩著這令人噁心的過家家的遊戲。
她不會詢問自己任何情報,絕不逼問,甚至從不提起任何與此有關的事情。彷彿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問題一般。即便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知曉ibm5100的下落,但她最後告知大元帥的卻是“索納並不知情”這樣一個結果。
索納對這個女人從靈魂深處感到恐懼。究竟是從什麼時候起,她竟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小時候那個活潑可愛的小佩爾,究竟去哪裡了?
索納並非對佩爾毫無感情,他們從小定親,也算是有緣分。那個時候,康拉德對弗里斯曼採取的策略是和親拉攏。因而作為弗里斯曼家的繼承人,他和安德烈斯家唯一的女兒——佩爾的婚事就成了與生俱來的定數。小的時候,他也經常會跟隨母親去安德烈斯家走動,兩家人算是相熟。對佩爾,他內心深處只把她當做一個小妹妹來看待。
然而隨著□□勢越來越緊張,兩家關係也越來越僵化,他們的婚事已經很少會被提及了。索納從不覺得自己會娶這個女人做妻子,當然他也絕不會入贅安德烈家當女婿。他是弗里斯曼家的兒子,他將維護家族利益並支援父親的計劃視作自己的天職。他最大的理想繼承自父親,最美好的希望是一家人能幸福生活,不再被世事煩擾。他能作為一面堅實的盾牌,和父親合力,保護好母親和妹妹。
然而如今,事情是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的,他已經想不清楚了。這麼多天來,大腦生鏽彷彿一塊木頭一般,他無力思考,只能任人擺佈。堂堂弗里斯曼家的繼承人,未來的七大將,經受了大多數人一輩子根本不會經受的恥辱。這段恥辱將永久銘刻在他的靈魂之中,他絕對無法忘懷。
“砰砰砰”,猛烈的敲門聲響起,外面傳來了大元帥的怒吼:
“佩爾!你給我出來!”
佩爾不情願地嘟起了嘴,但又不敢違抗祖父,只得起身,慢條斯理地裹了件睡袍,披頭散髮地去開了門。
魯道夫冷著臉站在門口,瞧著佩爾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怒道:
“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還不趕緊給我穿好衣服,等會兒到艦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