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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易止住?
結果外面那個男聲的主人就這樣掀開簾子闖了進來,入目就見一個女人正趴在蘭妮身上,探頭去吻蘭妮,而蘭妮衣衫不整,正在用力推她,似乎很是抗拒。來人頓時火冒三丈,上前一步就一把拉住牧黎,用力一拽,就把她從床上拽了下來。隨即揚手狠狠一記拳頭砸了下去,打在牧黎左臉頰上,牧黎悶哼一聲,本就中了神經毒素,臉上又捱了一拳,登時頭暈眼花,幻覺抽離,黑暗襲來,她瞬間暈了過去。
“喂!你打她做什麼?!”蘭妮立馬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推開男人,然後將用力將牧黎從地上抱起。
“她不該打?!她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侵犯你!”男人濃眉倒豎,怒道。
“誰告訴你她侵犯我的?我有呼救嗎?西斯廷,你的腦子呢?”蘭妮也怒了。
“可是...她......”男人驚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瞪大一雙眼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蘭妮。
蘭妮懶得理他,有些費勁地把牧黎打橫抱起,放回床上,然後檢查了一下她後脖頸的傷口,還好,沒裂開。但是左臉上捱了一拳,漂亮的臉蛋已經青腫起來了。蘭妮心疼極了,連忙對正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的護士說道:
“去拿藥來,幫她處理一下臉上的傷。”
“好,我馬上來。”護士急匆匆地離去。
“蘭妮!你是我的女人。”那個被蘭妮稱呼為西斯廷的男性軍官怒火中燒地說道。
“誰是你的女人?我蘭妮·弗里斯曼誰的女人都不是,我就是我,這世界上誰也駕馭不了我。”蘭妮冷冷道。
“你忘了我和你的婚約了嗎?”
“哦,就是我父親和你父親私自定下的那個所謂的婚約?我告訴你多少次了西斯廷,這世上沒有誰能強迫我去做我不願做的事,即便是我父親也不例外,更別提你父親了。那婚約就是兒戲,你居然還當真了,我真是替你著急。”
“莫蘭妮!”西斯廷氣得直咬牙。
“誰讓你喊我莫蘭妮的?西斯廷,你不要惹我,不然有你受的。”蘭妮的聲音更冷了。
“你...”西斯廷面色鐵青地看著蘭妮,卻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然後他的視線就轉移到了牧黎身上,仔細一看,他頓時冷笑一聲:
“呵,我當時誰,原來是當初救了你的那個小雜兵啊。你還真的和她不清不楚的啊,蘭妮,你們弗里斯曼家族究竟是什麼身份地位,不需要我提醒你了吧,這女兵沒有一點背景,到現在也只是個軍官最低階的少尉軍銜,你真的覺得你父親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我父親同意不同意,又與你何干?西斯廷,今晚你已經越界了,容我提醒你一句,不論你父親史密斯中將在聯邦政府混得有多好,你們家都只是我弗里斯曼家的家臣。”
西斯廷的臉色很難看,卻無言反駁。
“現在請你到外面等我,我處理好這邊的事就會出來。我與你不同,不會被私事衝昏頭腦,等會我還要問問你關於貝利姐的事情。”
“......”西斯廷捏緊了拳頭。
“回答呢?”蘭妮提高了音量。
“是,大小姐。”西斯廷沒有行軍禮,而是行了一個單手撫胸的鞠躬禮,然後退了出去。
等他出去了,蘭妮才漸漸緩了神情,抬手摸了摸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牧黎的腦袋,她深深嘆了口氣,秀眉微蹙,她盯著牧黎的臉頰出神,似乎在思索什麼事情。
這時護士端著藥品進來了,蘭妮回了神,站起身,給護士讓開位置,讓她處理牧黎臉上的傷處。而她自己則背對著床鋪,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將頭髮重新綁好,然後對護士說道:
“我出去一下,拜託你照顧她了。”
“是,少校。”護士應道。
蘭妮向賬外走去,剛要掀簾子,她突然轉身,叮囑護士道:
“她會發病,不管是誰都亂抱亂親,你最好把她綁起來,別讓她亂動。”
護士一臉懵逼地看著蘭妮,而蘭妮已經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
施坦因外野基地是聯邦目前最西面的軍事基地,也是最接近喜馬拉雅山脈的勘測基地。這裡海拔4200米,是氧氣稀薄、氣候寒冷的高原地帶。基地人口不多,常年不超過30人,其中有一半是軍中著名的地質學家和氣候學家,他們的勘測和研究資料,可以說是整個聯邦非常寶貴的財富。
臨近基地的一處山谷口,有一口不凍泉,每天,施坦因基地裡後勤班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