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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5日,上午十點半,一輛加長的白色貴賓車,在一前一後兩輛印有金色教會徽章的安保車的護衛下,緩緩駛入桑德堡監獄的南大門。
車子停穩後,兩輛安保車上下來了共計八名全副武裝的護教衛兵、四名黃衣司鐸。而中央的貴賓車內,則下來了那位曾經在桑德堡監獄中出現過的女性紅衣主教,她下車後,恭敬地向貴賓車鞠躬,迎接一位身材並不高大,但卻威嚴赫赫的男性白衣大主教下車。桑德堡監獄的典獄長陪同在側。
白衣大主教和紅衣主教在典獄長的帶領下快步向監獄內走去,而四名黃衣司鐸,手中拎著沉重的金屬箱,彷彿帶著什麼精貴的器械,緊隨其後。八名護教衛兵在最後護衛,身上顯眼的白底鑲金色教徽的作戰服代表著他們聯邦最特殊武裝力量的身份。
就在南門外不遠處,停著一輛小型的廂式貨車,駕駛員戴著一頂棒球帽,帽簷壓得非常低,看不大清楚面容,但可以知道她是一位女性。此刻她按了一下耳朵上的對講耳機,輕聲說道:
“南大門有情況,教會的人剛剛進入監獄,溫特大主教出現,塞納的紅衣主教薩沙陪同,另有八個護教衛兵,收到請回話。”
耳機內迅速傳來應答:“抄收,鷹眼已經觀察到了,留守聽我命令。”
“是。”
是蘭妮的聲音。
就在桑德堡西南面的一幢公寓樓裡,蘭妮站在視窗,將視線從手環id的監控螢幕上移開,慢慢轉移窗外。她雙手環在胸前,右手食指有節奏地擊打著自己的上臂,美豔的面容上並無任何表情,碧藍的眼中閃爍著睿智又倔強的光芒。
桑德堡監獄有三個出口,南大門是正門,東西是側門,沒有北門。目前東西兩側的監視人員傳回的訊息是,並無任何動靜,只有南大門有教會的人高調進入。教會之舉很是耐人尋味,牧黎之事本該是一級機密,這幫子人明顯是衝著牧黎來的。但他們似乎一點也沒有低調的意思,不論是車輛上印著的徽章,還是教會之人身上穿著的制服,無不高調地顯示著他們的身份。
溫特大主教是七十二位白衣大主教之一,他是主城東南域一級測評所的主教,分領主城的塞納大區、長安大區和慕尼黑大區。這個確確實實的實權人物,平時都是在貴族之城活動,這次居然出現在了主城,確實很令人吃驚。而那位紅衣主教名叫薩沙,是塞納大區二級測評所的主教,與桑德堡監獄的典獄長有淵源,向來關係不錯。
不派守夜人暗中來清理異端,偏偏由白衣大主教高調帶護教衛兵前來,什麼意思?
莫非,是在向父親發出警告?他們可能並不知道是父親,但肯定猜到了牧黎背後有人。蘭妮飛快地思索著,但是暫時沒能找到答案。
不論怎麼說,牧黎現在已然危在旦夕,她需要考慮強闖桑德堡搶人了。目前為止,為她做事的只有大哥索納為她調來的四個人,人數很少,但戰鬥力非常強。就是這四個人從軍警手中救下了朵拉。現在朵拉已經被轉移給了艾麗塔和羅格帶出主城,前往冒險者之城救治,而這四個人則留了下來,她們本來的任務,就與牧黎有關,沒有完成任務,她們不會走。
這四個人,一直潛伏在長安大區軍警基地附近的一家西餐廳裡,偽裝成服務生。牧黎似乎曾經和他們接觸過,那枚吊墜就是這四個人帶來,交給瑪麗和朵拉,再由朵拉轉送給牧黎的。蘭妮確實並未被告知那吊墜究竟有什麼作用,但她推測或許與這次牧黎遭遇的大難有關。但願那吊墜能起到作用,還有就是,牧黎不要放棄生的希望。否則,即便這四個人的戰鬥力再強,牧黎不配合,進入監獄救人也是困難重重。
“大主教,這邊走。”典獄長恭敬請道。
此刻,大主教一行人正行走在前往s區的走廊之上,漫長無止境的走廊顯得壓抑萬分,教會的幾位修士卻似乎並無任何不適,他們面上帶著嚴謹又慈悲的表情,大步而行。溫特大主教的手裡還拿著一大串念珠,這是他的隨身物品,從不曾離手。
穿過一條又一條走廊,透過一扇又一扇門禁,一行人終於抵達了s區關押牧黎的隔離監牢。兩位副典獄長已經等候在此,大門開啟,溫特大主教跨入其中,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監牢中央的牧黎。
“就是她?”溫特緩緩道。
“是的,大主教。”
“身兼七種陣營,不簡單啊......”他意味深長地說著,緩步走到玻璃囚牢前,對牧黎說道: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牧黎彷彿沒聽見,垂著腦袋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