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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6日,晚上9點,蓋亞,世紀中心大道聯邦國會大樓。
一場非常規緊急會議一個小時前剛剛召開,與會人員大多是身兼教職的國會議員,以及少數的執政派。換句話說,這是教會派政客與目前的執政黨——復興黨之間的一場會議。
教會派政客都是民主黨人士,民主黨也是最大的在野黨,最高領導人是道格拉斯教皇,絕對中立陣營,同時也是絕對中立陣營的最高教皇。目前的執政黨——復興黨的最高領導人自然是任期尚未結束的聯邦大總統——弗里斯曼大將,跟隨他參與此會的復興黨人士只有五人,但無不是舌戰群雄之輩。
會議的主題是要求教會解除對蓋亞施行的全城封禁,並撤回教會的系統代管權。並敦促教會對封禁期間的違法行為負責。
這無疑是針對今天上午發生在自由之門的大爆炸事件而展開的會議,提出此要求的正是弗里斯曼大將本人。
然而一個小時過去了,場面仍然膠著,雙方互不相讓。復興黨攻擊教會派人士行事過於極端,竟會安排炸彈爆炸,使得五十多名無辜平民死亡,八十多人受不同程度的傷。這是繼阿瑞斯蟲潮事件後,最惡劣的政治行動。
教會派卻拒不承認是他們設下的炸彈,並把這一切全部推給了恐怖分子。無論復興黨如何攻擊他們,他們都始終做出一副憐憫慈悲的表情,不予理睬。
復興黨並非空口白話隨意誹謗,他們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指控教會派安排的這一次爆炸行動,比如控制炸彈爆炸的犯人的詳細資料以及與教會的淵源,甚至還查到了指派此人的上一層正是教會當中的某個紅衣主教。
然而不論證據有多麼直接多麼明顯,顯然教會派也為自己想好了退路。一是犯人已死,死無對證,二是那名紅衣主教在爆炸發生之前就已經被革職退教,不再是教會當中的人了。
會議就此陷入膠著,又一小時,雙方就此進行了激烈爭論,最後還是弗里斯曼大將與道格拉斯教皇同時授意暫時休會,才結束了會議。
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道格拉斯教皇率先乘坐自己的專車離開國會。弗里斯曼大將沒有著急離開,而是站在國會的總統私人休息室巨大的落地窗前,靜靜目送教皇車駕離開。
“父親...”身後響起了索納的聲音,索納少見得一身戎裝,鬍子也刮掉了,頭髮梳得齊整,戴著軍帽,看起來比平時精神了許多,更顯英俊挺拔。
“噢,你來了啊,坐下歇會兒,我們一會兒就回去。”弗里斯曼大將和藹地招了招手,聲音中略微透著疲憊。
“父親,又是五十條人命,這次您已經不是見死不救了,您是親自動手殺了這些無辜的人。結果呢?並不能對教會造成任何影響,他們就像蜻蜓點水般把這件事翻過去了。”索納進來後,第一句話,就是指責弗里斯曼大將這一次的行動。
“兒子啊,比武,可能一招就能制勝,但那是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現在我們和教會,還差了不少實力,給他們製造傷痕,需要一步一步來,量變才能產生質變。明天,這個訊息就會被幾家我們的媒體傳播出去,影響,不會是零,那就足夠了。”弗里斯曼大將緩緩坐在窗邊的沙發上,說道。
“您究竟還要犧牲多少人?”索納蹙著眉說道。
“革命,永遠都需要流血和犧牲。和平和幸福,永遠建立在死難之上。道理你不是不明白,為何還如此天真?”查克·弗里斯曼揉了揉眉心,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
索納沒有接話,但是他緊縮的眉頭,咬緊的牙關,卻顯示出他此刻內心的痛苦和不解。
“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談。”弗里斯曼大將放緩了語氣,說道,“關於空缺的阿芙洛狄忒駐守大將的競選,準備得怎麼樣了?”
“施特朗上將已經準備妥當了,總統競選後,大將競選的宣傳工作就會開始。”索納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
弗里斯曼大將點了點頭:“這次競選也是至關重要,如果施特朗能當選,七大將,咱們就佔了四個位置了。教會派的羅德萊爾上將,以及安德烈斯那裡的薩繆爾中將,誰上來,對我們來說都是巨大的威脅。”
聯邦軍隊中的上將軍銜又被稱作“準大將”,代表著一種大將後補的身份和榮譽,實際權力與中將並無太大區別。因此大將選舉的候選人,一般都是上將或者中將級別的高階軍官。當大將位置空缺,並無選定後繼人時,才會舉行大將選舉。大將選舉主要看軍功和資歷,以及個人能力,由七芒星議會的六位大將綜合考評。之所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