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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6日,清晨五點半,廢棄灰樓內,六個女人正在做著出發前最後的準備。所有的槍械、通訊器材全部收入大大小小的鉛皮箱內,然後裝入一輛廂式大卡車底盤的隱藏空間之中。六人全部穿上搬家工人的制服,特別是牧黎和蘭妮,不僅戴上了棒球帽,還戴上了口罩。

牧黎身上的槍傷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表面已經全部結痂癒合了,但是內部尚未完全恢復,如果有大動作,肯定會牽扯到傷口。蘭妮最後為她仔細地包紮上藥之後,幫著她穿上了工裝。

昨晚,蘭妮就在牧黎身邊睡下的,兩人剛剛確認關係,誰都不願離了誰。只是蘭妮害怕碰到牧黎身上的傷,兩人也只是牽著手側對而眠。

其實牧黎一個晚上基本沒怎麼睡,她只是睡了一個小時左右,做了一個短暫卻又讓人十分困惑的夢,而且這個夢,在她腦海裡清晰地記錄了下來,她醒來後,還很清楚地記得夢的經緯。

她又夢到大雜院了,然後不出意料地夢到了佩姨和丫丫。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夏天,母女倆在院子裡坐著乘涼。院中不知何時多了口井,丫丫在井邊玩,差點掉下去,她急急忙忙衝過去拉丫丫,但不知為何丫丫一轉身,面龐卻變成了蘭妮的面龐,而且是幼年時期的小蘭妮的模樣。後來佩姨趕了過來,和她說話,說話的內容她不記得了,大約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但是說話的聲音讓她覺得很奇怪,彷彿有兩三個女聲在和她說話,一句話變一個聲音。而且這些聲音她都很熟悉,但要她說出到底是誰的聲音,她卻又想不起來了。

然後她聽到有人在呼喊,說丫丫的爸爸回來了。不知道為何,夢做到這裡,牧黎突然感覺到一陣恐懼和心悸,然後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她醒來時,蘭妮正在沉睡,時間大概是凌晨一點多,之後,她就再也睡不著了。望著蘭妮熟睡的面孔,一直到天微微有些亮了,林釗來敲門,她才叫醒了蘭妮。

牧黎幾乎沒有任何行李,衣服是穿一套燒一套,身上的東西只剩下那枚銀色吊墜和芮喬的日記本。

牧黎掛上吊墜的時候,忍不住摩挲了下表面的雷神之錘的紋路。她已經知道了,這個吊墜是仇爭四人組從屬的組織的老大,那位神秘的隱者給她的東西。吊墜是四人組帶來的,由瑪麗和朵拉轉交給她。

所以,隱者老早就知道她會有牢獄之災,於是很早就準備好了桑德堡監獄的地圖和微型的消磁器,讓她好越獄逃命。自己會進監獄這件事,其實在弗里斯曼大將看來是機率比較小的事情,他的a計劃裡,並沒有自己入獄的這一步。所以,實際上隱者比弗里斯曼更加的瞭解自己,知道a計劃很有可能會遭遇滑鐵盧,自己很有可能會入獄,所以老早就準備了這些東西送給自己。

這個隱者...到底是誰?

廂式大卡車是今天凌晨開過來的,開車來的人大約也算是隱者組織的編外人員,算是發展出來的線人一類的人員,常駐在分配的地盤之上。這倆車被弄過來後,那人就把林釗騎過的那輛摩托塞進了仇爭的那輛廂式貨車裡,開著廂式貨車走了。車庫裡,只剩下蘭妮的那輛車,估計過不了多久,也會有人來取。

牧黎幫著收拾東西,她雖然是傷員,卻從來不會仗著自己受傷就等著別人來服侍她。尤其現在,她需要仰仗一幫子她很不熟悉的陌生人,她絕不希望自己成為累贅,被人看扁。這四人組,給她的感覺不是很好,不知道能否深交。特別是她們的老大仇爭,牧黎不喜歡她身上的氣息,血腥味太濃了。這人殺人如麻,心冷如冰,難以信任。

當她抱著所有人不要的衣服,去地下室的焚燒爐裡焚燒的時候,還碰上了那個叫做佐伊的傢伙。這傢伙油嘴滑舌,不著邊際。而且實際上性子也十分殘忍,牧黎看到了她在地下室確認化屍的狀況。這傢伙把紅衣主教薩沙的屍體用強酸溶解了。牧黎在往焚燒爐裡丟衣服的時候,她還笑眯眯地和牧黎打招呼。然而牧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向她點了點頭,一句話不曾回。佐伊討了個沒趣,只得對著大塑膠盆裡一灘濃稠血腥的溶解液抱怨道:

“真討厭,本來就有個冷酷的冰塊,又來了個蔫壞的啞巴。長那麼漂亮,白費了那麼好的容顏。”

後來這盆溶解液成為了下水道里老鼠們最後的晚餐。

大概忙到將近六點鐘,一行人收拾妥當,終於上車出發。廂式大卡車車頭有四個座位,包含駕駛座,最多可以擠五個人。不過,後面一排的兩個位置讓給了蘭妮還有牧黎坐,瓊·布什開車,副駕駛上坐著仇爭。林釗和佐伊去了後面貨廂裡坐著,她們特意把灰樓裡的破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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