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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顫了一下,牙根緊咬,沒有跪下。
“我讓你跪下!”埃裡克把槍抵在牧黎的太陽穴上。
羅伯特抬了下手,示意埃裡克不要這麼咄咄逼人。隨即扶了扶單片鏡,說道:
“說吧,回來做什麼?”
“我是特攻中隊的隊長,理應讓我帶隊去救人質。”牧黎冷靜地說道。
“哈哈!牧上尉,你是把所有人都當傻子嗎?恐怖分子就是你親戚,讓你帶隊救人?你不去殺人就不錯了!”埃裡克嗤笑道。
“你說你要帶隊,可以,只要你能說服我。”羅伯特看了一眼埃裡克,隨即對牧黎說道。
“首先我要宣告,那母女倆的事情,我確實完全不知情。今天才知道她們做出這種事情,我是不能原諒的。她們是我的遠房親戚,我從小是孤兒,和她們就沒有什麼往來,我也不清楚她們的背景。阿瑞斯蟲潮,她們遭了災,上門找到我,我見她們可憐,便將她們帶到了蓋亞。誰知道她們狼心狗肺,不知感恩,居然做出這等事情牽連我。我知道我是不能走的,我這一走,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必須得出現,我得親手抓住她們,並把人質救出來。否則我辛辛苦苦打拼這麼多年的前途,將全部毀於一旦。
羅伯特中校,我不指望您信任我。我只希望您給我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我自會證明,我說的是真是假。”牧黎一字一句,條理清晰地說道。
“看不出來,你也挺會耍嘴皮子的。”埃裡克譏諷道。
牧黎沒理他,只是看著羅伯特,等他做決定。
羅伯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著埃裡克道:
“帶她下去領裝備,等會就讓她帶頭衝進去,我倒要看看,在四面監視的環境下,你還能做什麼。”
埃裡克揚了揚眉毛,和羅伯特眼神交流了一下,也笑了。牧黎彷彿根本沒在意他們的小動作,轉身便出了指揮車。
不多時,牧黎便穿戴好動力外骨骼,配備好槍械,領著一隊人率先進入了電視臺大樓。就在她進入大樓的時候,羅伯特對埃裡克下了命令:
“埃裡克少校,作為連續七年的狙擊冠軍,到你發揮的時候了。你去對面大樓,準備伏擊。”
埃裡克道:“殺誰?那對母女?還是都殺。”
羅伯特的目光變得陰毒:“史密斯家已經被抖出來了,為了降低損失,這個鍋要讓牧黎來背。這個人來得正好,她是弗里斯曼調派來的,入軍警不足一個月,那對母女和她還有抹不開的親屬關係,自然而然也或多或少與弗里斯曼有關。我會用言語逼她反水,或者製造她幫助恐怖分子反水的假象,你把握好時機,聽我命令狙擊。她死之後,整件事會自然而然被引導到弗里斯曼的政治陰謀之上,我史密斯家的損失就能降到最低。”
埃裡克點頭,背上強狙,迅速出了指揮車。
與此同時,牧黎已經乘坐電梯,來到了事發地點的五樓演播廳外。一大堆軍警正守在門口,看樣子在這裡已經僵持很久了。牧黎聽到有人在背後輕聲喊自己,她回頭,看到了全副武裝的芮喬正站在隊伍中,她雖然戴著頭套蒙著臉,但牧黎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並從她眼中看出了焦慮的情緒。
牧黎做了一個安慰的手勢,便撇過頭去,不再與芮喬交流。
“歹徒一共多少人?”牧黎巡視四周,向著目前軍銜最高的一位軍警指揮官問詢道。
“兩人,母女倆,身上綁著炸彈,還揹著不知從哪來的大批軍火,目測可以武裝一個十人的冒險者小隊了。”指揮官回答道。
“人質多少人?”
“包括播音員、錄音師、場務、編導等等工作人員,一共23人在裡面。”
問完後,牧黎二話不說,單膝跪下,在自己的腿上攤開演播室的平面圖,眾軍警圍坐一團,她低聲部署了進攻計劃。在場的軍警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與此事件的諸多牽扯,因此還是有不少人對她依舊抱有憧憬敬佩之情,並對她的部署十分信任。軍警強者為尊,誰強則服誰,且紀律極為嚴格。即便有些人知道牧黎的情況,也並未做出任何反對態度。只要牧黎一天是他們的長官,那麼她所說的話,就都是命令,必須服從。
“演播廳圓形,一共三個門,咱們所在的是東門,還有西門和南門。強攻小隊編制,二隊去西門,三隊去南門,我下令後,二隊、三隊破門,丟煙霧/彈,但不要進攻,就在門口守著,何時進攻聽我命令。一隊,與我一起留守東門。”她乾淨利落地佈置完,瞥了一眼芮喬,發現她被編入了二隊之中,已經隨隊前往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