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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大腿上,疼得要命卻不至於傷筋動骨,傷痕也不明顯。
牧黎被揍了一頓,彷彿偃旗息鼓了,沒有再反抗。三個獄警哼哼唧唧地爬起來,忍著痛,在牧黎的鐵手環和鐵鞋之間綁上鎖鏈,這下牧黎的行動更加不便了,就這樣在三名獄警的夾持之下,步伐艱難地向著監獄的某一處行去。
桑德堡監獄的陣營測評所,專門定期為囚犯測評陣營。桑德堡的囚犯關押分得非常細,不僅男女分開,陣營也要分開。如果囚犯出現陣營變更,便要調動牢房。測評所空間很大,但鋼筋混凝土不加任何裝飾,冰冷無比,其內一排排的束縛長椅,椅子上安置著陣營測評的特殊儀器。不過,牧黎的陣營測評並不在這裡,而是在更內的特別檢測室。
特別檢測室是一處有點類似於審訊室的地方,一個大房間,中央被一道牆隔開,牆上安裝著單向透視玻璃,一側是囚犯所處的檢測室,中央就一把束縛椅,感覺這椅子上的儀器比外間的椅子更加的複雜。一側則是工作人員所處的觀測室,觀測室內都是儀器。
牧黎被押到束縛椅上,手腳都被緊緊捆綁起來。她並不知道,解下來,她將面臨著一次改變整個聯邦命運的陣營測試。
椅子上,一個面具模樣的檢測裝置降了下來,牧黎聽到了檢測室的喇叭裡,一個冰冷的女聲在說話:
“囚犯th-s4329,精密陣營測試,現在開始。囚犯th-s4329,睜開眼睛,看向面具內的螢幕。”
牧黎沒有反抗,順從地睜著眼,看著面具內的螢幕,依舊是一道綠光,掃過她的雙眸。緊接著,資料開始演算。牧黎的腦子裡,卻在開著小差。
她知道自己的陣營值有問題,但是之前她也做過一次瞳孔測試,一點變化都沒有。她覺得,這一次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因此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即便她的陣營還是守序中立,但她的罪已經犯下,並不是陣營好壞能夠改變的。何況,這幫子人給她做精密陣營測試的原因,不正是因為她犯下射殺長官的大罪嗎?他們定是懷疑,自己已經變更陣營,不再是守序中立之人。
與此同時,單向玻璃背後的監控室裡,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監獄工作人員輕咦了一聲,一旁的一位身著高階軍官制服,頭髮花白的威嚴男子問道:
“怎麼了?”
“是,典獄長,剛剛測出來,犯人身兼四種陣營。”白大褂的工作人員回答道。
“什麼?”桑德堡監獄典獄長嚇了一跳,確認道,“你確定?”
“我不確定,典獄長。有可能是系統故障,我再測一次。”工作人員再次作業系統,並對牧黎下了再測試的命令。幾秒後,結果再次傳來,這一次,工作人員徹底慌了神。
“怎麼樣?”典獄長問道。
“七、七種陣營,犯人,身兼七種陣營...”
“啊?這不僅沒少,怎麼還多出來了。這怎麼可能?!不可能存在這樣的人。一定是哪邊出了問題。”
“典獄長,會不會是犯人正在發燒的緣故,她現在的體表溫度有點異乎尋常。”
“今天的測試到此為止,測試結果封鎖為一級機密,你們全都去籤保密協議,誰也不準洩露出去。改天,我專門去請測評所的人來測。這個人,你們就別送回牢房了,把她送到醫務室去,給她掛點水,先讓她退了燒再說。”
“是。”
接下來的兩天,牧黎都處在並不清醒的狀態之中。她被麻醉後,押送到了醫務室,掛點滴,吃藥,然後就是矇頭大睡,再次一夜亂夢,醒來後一身大汗,依舊什麼也不記得,但燒已經退了。她這個體質,簡直強悍到了極點。
但是,她還沒能清醒三個小時,就再度被麻醉。這一次,是真的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她就在這種身不由己的情況下,再次被推入了測評室。
測評室裡,四名測評所的專業人員正在忙碌。而監控室裡,典獄長正和桑德堡監獄所在的塞納大區的測評所紅衣主教肩並肩站在一起,注視著玻璃內牧黎的情況。
在深度睡眠中,測評所的專業人員為牧黎做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精密陣營測評。用微電流刺激牧黎的大腦神經元,迫使她做出指定好的夢境,夢境都是潛意識裡的最真實反映,由此來判斷陣營。
這一項工作相當繁瑣複雜,持續了整整兩個半小時才結束。又過半個小時,分析報告送到了紅衣主教的手中。這位年逾七旬的紅衣主教,是一位女性,刻板的面容,一絲不苟盤在腦後的發。但是,隨著她拿著報告一行行讀下去,面上的表情也從刻板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