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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也保護了牧心與牧黎能在外界安全存活下去,不會被自己人懷疑、反殺或要挾。
姜家對弗里斯曼真的重要嗎?其實並不重要。牧心與牧黎才對弗里斯曼至關重要。姜家是可以隨手丟棄的棋子,是能被弗里斯曼輕易折斷的刀劍。但是關鍵一點是,姜家,特別是姜家裡的那個叫做姜思妍的女人,對牧氏母女來說,情結千千,血脈相連,極為重要。
受制於人,不得不奉命行事,這是艾麗塔看到的牧心最深層次的苦痛。數年來,這個女人看似低調又衷心,鞠躬盡瘁地為了反叛事業的一切奮鬥,真的是單純出於自己的理想嗎?或許,她是一個理想高遠的人,是一個正義感十足的人,但她絕不是一個薄情寡義、冷血無情之人!牧心有多麼重感情,她身邊的人都知道,他們這些人不過是同志戰友罷了,牧心都能費勁心思保護他們的安全,時不時地噓寒問暖關懷他們,何況是自己摯愛的另一半和血脈相連的親生女兒?
可惜,很少有人與艾麗塔持相同的觀點,因此長年來,她一直保持沉默。說句難聽的話,這不過是她個人的想法,是否事實真如她猜想的那般,並無定論。有些事,是沒有真相的,哪怕是當事人,恐怕也不一定明白自己的心境。
當事人無念,旁觀者難斷,一切的一切,就如此捲成了一道羅生門,誰也不會給出最後的定論,更無人明白最初的真相,它只是在不斷吞噬著。
***
氤氳的水珠從她線條優美的下顎滑落,滴落在沒於胸口的水面上,暈開一圈圈水紋。背後的按摩石略燙,若不是裹了大浴巾,恐怕有些受不住。短髮是剛洗過的,清爽地瀝著水滴,被她用手捋向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
溫泉,是個好東西。牧黎似乎從未享受過,也不大明白自己為何會身處溫泉之中。
話說回來,好像很久很久沒洗過澡了。
不遠處傳來“嘩嘩”的水聲,有一隻細膩溫嫩的手,搭在了她光滑的大腿上,輕柔地撫摸著。牧黎覺得很舒服,並未抵抗。
那隻手的主人在水霧中顯出了身影,果然是蘭妮,她在朝牧黎笑,笑得靦腆又嬌羞,看著牧黎的藍色眸子裡滿是痴迷的目光。她泡在水中,身上不著一物,若隱似現,著實令人遐想。她緩緩靠近牧黎,與牧黎並肩坐在一起。肩頭的肌膚觸碰,滑膩溫潤的觸感,讓牧黎心絃顫抖,望著她,移不開視線。
蘭妮低垂著頭,明知道牧黎痴痴盯著她看,她卻也不看她,只是留給牧黎一個絕美的側臉,纖長的睫毛氳著水珠,視線盯著前方的水面。她面頰泛起淡淡的桃紅色,長髮隨意地挽在腦後,已經有幾縷不聽話地垂下,這模樣太過性感又誘人。牧黎不知道她的蘭妮居然會有這樣的表情,忍不住伸出手來將她抱進懷裡,側頭親吻她的側臉。
蘭妮開始回應她,攬住她的脖頸,撫摸她的項背。迎著牧黎的唇主動送上,另一隻手還調皮地在她腰間作弄,撓癢癢。
牧黎輕笑,將她抱得更緊,然後摘下自己身上的浴巾,墊在池畔,讓蘭妮靠在其上。水下的右手已迫不及待地探向她的雙腿,並輕輕分開。
“阿黎!”
“呵!”
一聲大喝把牧黎嚇醒,春宵美夢就此斷絕。她流著哈喇子呆呆地抬起頭,一瞬眩暈,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醫療車裡。
“你幹嘛呢?做什麼抱蘭妮胳膊抱那麼緊?還咬人手,你做什麼夢了?”艾麗塔哭笑不得地站在床邊看著牧黎。
牧黎一張漂亮臉蛋瞬間漲得通紅,連忙擺手解釋:“沒有沒有,我就是,就是餓了。”
“餓了就吃飯。”熟悉的聲音響起,顯得有些有氣無力,卻含著濃濃的調侃。
巨大的驚喜衝入頭腦,牧黎終於發現,側躺在病床上的蘭妮已經睜開了眼,正戲謔又依戀地看著自己。
“蘭妮!你醒了。”
“是啊,被你咬醒了。”蘭妮笑道。
“嘿嘿嘿...”某人傻笑,然後連忙問,“怎麼樣,傷口疼嗎?”
“疼~~疼死我了~~”某位大小姐故意撒嬌道。
牧黎瞬間心疼指數爆表,急得團團轉,抓著艾麗塔問:“怎麼會這麼疼的?怎麼辦,艾麗塔,有止痛藥嗎?”
“沒有。”艾麗塔沒好氣地推開牧黎。
“阿黎,你過來。”蘭妮臉蛋蒼白,笑容卻相當燦爛。牧黎急忙湊到她跟前,就聽她用氣聲輕柔道,“你抱抱我,親親我,我就不疼了。”
牧黎笑了,愛憐地看著她,只覺得有一根棉絮在撓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