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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排桌椅,加之拍賣會開始,她放棄回身找楚人狂一述情長的心思,唯有時不時轉頭觀望。
點頭示意過後,楚人狂迅速將注意力放在前來參加拍賣會的眾多豪客身上。烈火門少當家白鯊吃癟後無聲無息,這與他昔日作風大相徑庭,說是顧及與青衣樓交好的顏面尚且情有可原,為何不將醋意宣洩在自己身上,楚人狂總感覺事有蹊蹺。
掃視一圈,烈火門弟子果真毫無影蹤,上次緊貼孟海棠的白鯊也是銷聲匿跡,倒讓孟海棠落得清閒。
“最後一項交易品···”主持人故意吊起豪客們的胃口,直到場下傳出不耐煩的吼聲,他才大聲說道。
“四斤烏玄鐵,起價二千五百兩紋銀,每次加價不少於二百兩!”
烏玄鐵一出,場下頓時沸騰。這玩意稀罕,留著收藏也能增值,大家開始競相出價,一直爬到六千兩紋銀,已經超越這塊烏玄鐵極限價值,豪客們的喊聲這才消停。
“六千兩第二次,還有沒有出價的客人?”
主持人紅光滿面地吼道,手中的木槌高高舉起,作勢要一錘定音。烏玄鐵成交銀兩越多,寶氣閣得到的抽頭就越豐厚,他的小費越厚實。
“六千五百兩!”站在孟海棠身邊的藍衣女子舉起號牌,一步加上五百兩。
競拍烏玄鐵期間,孟海棠更是一次次回頭觀看楚人狂的反應。她聽說楚人狂也是準備競拍烏玄鐵,心中一直矛盾重重。烏玄鐵每隔一二個月都會出現一塊,只是孟天龍五十大壽將至,時間不等人。
直到楚人狂雙臂環抱始終一言不發,孟海棠這才放下心,同意藍衣女子舉牌競拍。
“哇!”六千五百兩價格報出,場下一片驚呼。來人個個都是大豪,並不是沒見過銀兩之輩,偏偏有人遠超價值拍買,這屬於最低階的錯誤,讓大家一起將眼光聚焦在孟海棠周圍。
“七千兩!”
眼看烏玄鐵競拍到手,半路殺出個藍衣女子,剛才出價六千兩身著黑白相間衣袍的中年文士臉色一沉,重新舉牌。
所有人立刻明白,今天有熱鬧可看。拍賣會像這種不顧價值死磕的現象很少,一旦出現,則是頭破血流才能收場。
“七千兩,第二次!”
主持人徹底興奮,幾乎用嚎叫來喊出聲音,手中木槌頻頻顫慄,讓人揪心他會一時失誤落下木槌,壞了拍賣會規矩。
“七千五百兩!”藍衣女子冷冷哼道,手中號牌高舉。青衣樓雄霸江南,財富自是堆積如山,有人不識趣強行競拍,她樂意奉陪。
“八千兩!”中年文士嘴角一撇,露出不易察覺的笑意,反而故意將眼光落在藍衣女子身上,挑釁意味濃厚。
“八千五百兩!”
“九千兩!”
······
拍賣會徹底瘋狂,倆人一路加價,人現場所有人興奮不已,各各滿面通紅地左右調轉腦袋,一次次地從藍衣女子與中年文士身上流轉。今天是一場大戲,一場絕對精彩的大戲,眾人翹首以待。
“一萬五千兩!”中年文士喊出目前最高價格,手中號牌高高揚起,並不停地搖擺,惟恐眾人不知道是他在競拍。
“一萬五千兩,第二次!”
主持人喉嚨嘶啞,哭喊著吼出。今日競拍奇觀,是他主持拍賣會二十年來第一次,熱血在沸騰,幾乎要噴射而出。他不自覺地摸摸自己臉龐,隱隱發現一絲血印。
“太激動了,差點七竅流血!”主持人嘟嚕一聲,注意力隨即被現場氣氛感染,鼓起血紅雙眸,緊張地看著藍衣女子。心中多麼期盼她能報出更震撼的價格,讓今天的拍賣會記入史冊,連帶自己出名。
拍賣會現場,除了楚人狂一人之外,所有豪客的眼光齊聚藍衣女子一行人,中年文士同樣如此,嘴角笑意更加令人玩味。
幾息過後,藍衣女子一臉冷色,將手中號牌放在桌面,明顯一副放棄姿態。
“哎!”眾人心中齊聲嘆息,眼看**達到極致,偏偏一瓢冷水淋下,將衝到喉嚨管處的熱血又給壓回體內。
“一萬五千兩,第···”主持人精神同樣萎縮,手中木槌正待落下。
“一萬六千兩!”楚人狂第一次開口,‘唰啦’一聲將自己展現在眾人面前。
峰迴路轉,所有人頓時來了精神,眼光迅速離開楚人狂,筆直射向中年文士。那意思很明顯,該你報價了。
“一萬六千兩!”主持人抹乾鼻腔溢位的鮮血,脖子伸得老長,恨不得跑到中年文士身邊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