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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裡為我擔當,聽說你還捱了他一頓罵,讓我實在過意不去。”桑寄空終於開口,雖然是某種程度上的感激,但口氣慵懶而隨意。
展昭聞言,偏了偏頭,笑:“桑大哥言重了,今天下午的事,本就屬展昭份內,是展昭輕敵,與桑大哥無關。”
“呵,”桑寄空冷冷一笑,“你的心中明明在想,是桑大哥向你提供的情報有誤,是桑大哥講輕了那姓楚的本事,害的你損兵折將,害的你被一頓好罵……對不對?!”他的聲音突然拔高,在廳中炸響。
展昭緩緩轉過身體,面對滿面莫名憤怒的桑寄空,語調平緩:“桑大哥,你太累了,早點休息吧,展昭一個人在這裡等訊息就行了。你也知道今天下午出了意外,如果不是乘風鏢局突然出現,也許情況不會這麼糟。”
“對!”桑寄空突然又露出一個誇張的笑容,“對!你要記住,都是乘風鏢局惹的禍,他破壞了我們的安排、計劃!!本來我們可以抓住那個姓楚的,你要記住,你要記住!”他細瘦的身體因為太興奮而微微顫抖起來。
“桑大哥,展昭知道。”展昭走近他,點頭,“你太累了,我送你去休息。”說完他就扶住他。
“所以那男人傷的活該,那女人被劫走天經地義,他們活該倒黴,誰讓他們這樣出現!誰允許他們出現的!……”桑寄空沒有拒絕,可是嘴巴里面振振有辭。
展昭眉頭擰起,他當然不會同意他的看法,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眼睛裡有沉重的悲哀和憐惜。
“展大人!桑大人!”一個衙役飛快地衝進來。
展昭立刻鬆開桑寄空,幾步近到衙役面前:“怎麼樣?!”
“我們在城外泥山的樹林裡發現一句屍體!”衙役氣喘吁吁。
桑寄空安靜下來,展昭更是頭皮發麻,死盯著衙役說下去。
衙役連忙補充:“是個……是個男的……”
雖然不該有這種感覺,可是展昭的心還是一放,身後的桑寄空大罵出口:“你這廢物這個也用報?!去找個縣官處理,你還嫌這裡太清閒了是不?!給我再找,我要找女屍,蠢貨你男女分不分,去給我找女的!!”他的眸子幾乎燒起來。
衙役被嚇個半死,連滾帶爬:“是……是……”就要出門。
展昭的眼裡突然精光一閃,不理會咆哮的桑寄空,一把拽住衙役:“等一等!”他急促地問,“那男的幾許年紀,有何特徵?!”
“是……是四十來歲,不胖不瘦,絡腮鬍子……”衙役驚慌地答。
未等他說完,展昭問得更急:“通知仵作了麼?” 磨劍山
“已經過去了!”衙役連連點頭。
“快!帶路,帶我去!”展昭立刻命令。
“展昭!你去幹什麼?!”桑寄空又火了。
展昭匆匆一回頭:“可能是威遠鏢局的總鏢頭!……”話音漸遠。
桑寄空一個箭步跟出去,卻差點撞上匆匆趕來的王朝。
“桑大人?展大人不在?”王朝很著急的樣子。
“你沒見著他剛走麼?”桑寄空有些惱王朝擋了自己的路。
王朝遲疑了一下:“包大人要升堂,提審今天抓回來的‘老九’。”
桑寄空本來惱火的臉色一變,似乎找到了寄託:“好訊息啊,包大人果然雷厲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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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城外,北面滾泥山。
這是一片有不少年頭的樹林,裡面的大樹幾乎棵棵都要兩人合抱。樹木之間隔得很遠,但寬大肥厚的樹冠遮得抬頭看不見星星。
此刻,林子深處的衙役們圍作一圈,打著火把為圈子中央照明,圈中的老仵作顯得十分敬業,他正入神地檢驗屍體,還時不時在屍格上填寫。
“展大人!”眼見展昭到來,衙役們閃開一個口子,讓他進到中央。
展昭一近屍體,立即抬手免了仵作的禮數,單膝半蹲,他認出來,死者果然是威遠鏢局的總鏢頭,他直奔主題地問:“怎麼樣?”
“應是死於今天正午時分左右,除頭顱外,全身骨骼盡碎,但沒有外傷痕跡。”老仵作經驗豐富,邊敘述邊在屍體上示意。
“骨骼盡碎、沒有外傷?”展昭難以置信地複述。
“不錯,依老朽初步驗看,他血脈齊整,五內完好,腦部無傷,應是在極度清醒之下,因骨骼盡碎而活活痛死!”話到盡時,仵作的聲音顫了顫,想必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