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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湊了頭過去,細細解開。
暗夜哥哥贊:“小月牙的手好靈巧。”
我舉了手,笑。低頭,唇就簫口......
暗夜哥哥伸了手擋著,讓我吻於他手背,他拿過簫來,用一塊白淨的手帕細細拭了,才交給我。
真是太乾淨了!
就唇,手指輕輕移動......氣,漫過喉嚨,從唇舌中纏綿而出,一聲嗚咽衝於夜間......
第一聲餘音漫漫,第二聲微愁沉滯,一聲聲的嘆息連綿起伏,和著呼吸的節奏,聲聲湧過我拙劣的指尖,緩了,慢了,糾纏著......剪不斷,理還亂!
這輕愁,筆墨也描不出影子,只有纖指才能明瞭,那是怎樣的一種從容......
有時候薄涼的輕愁比歡笑更能開解心思,隨著這一聲聲幽怨簫聲,那些悶於胸中的結鬱都一絲絲被抽出......散了......
音悠遠而輕清。
人軟軟倦倦的,這樣的簫聲,會讓人淡然,想睡。
我吹了半曲,鬆了簫,半倚在暗夜哥哥的懷裡看月......
簫停了,那音兒似還在,意境不一樣了。
那一輪晃銀似的月牙兒,摘下來,別於髮際,定是極美。
暗夜哥哥將我打橫抱著,讓我半躺於他懷裡。有人取了斗篷過來,暗夜哥哥輕輕的,給我披上了。
......
大概是二更時分。我們到了娘娘廟。
沒我想象中的大,不過是前殿一間,大式硬山箍頭脊筒瓦頂;正殿三間,南北配殿各三間;中殿五間;兩側各有六間配房連線到後院,後殿三間,南北側各有三座大跨院。
我們從東南角廟門前很遠就停了。
有人去敲門借宿。
不一會兒,有主持帶著些合上過來行李請安。
娘娘廟里居然住著的都是和尚。好奇怪!娘娘空閒時間倒是有好消遣。
我打了呵欠,似睡非睡。只聽他們唧唧歪歪。
暗夜哥哥讓我和紅妝隨了他去拜拜。這才發現這裡的娘娘可真多。送子娘娘、催生娘娘、眼光娘娘、天花娘娘......當然正殿裡只供著那位眉目溫柔,法相莊嚴的女媧娘娘。
我也沒看別的,只看她玉手輕釦,拇指與中指間扣著一顆明珠,不過成年男子拇指大小,放著淡淡光芒。
哦,把這珠子取下來,給紅妝姐姐,我們就能去找琉璃姐姐了吧。
我們拜過。有人請我們去睡。我有點奇怪,為什麼現在不拿呢?!
反正不關我事,有暗夜哥哥在,天塌下來也是他頂著。
暗夜哥哥,紅妝姐姐和我住在內側殿,黑衣人們都住在外院。
洗漱完了,和紅妝姐姐出來,只見一黑衣男人穿著勁裝蒙著臉,不過還是能看出是娃娃臉,向暗夜哥哥行李,似要告別。
我趕緊叫住他,“你去偷珠子麼?”
娃娃臉看了一眼暗夜哥哥,收到眼神同意後,才對我點了點頭。
我輕聲請求:“你偷過珠子,順便去廚房偷點好吃的來。要甜的要軟的。”我想了想,道:“如果是涼麵你要另外拿一碟蘿蔔來。還要點辣椒。”我不管娃娃臉那近乎絕望的眼神,想了想加了一句:“辣椒一定要少放,我不喜歡吃太辣的。”
暗夜哥哥點了點頭,娃娃臉就去偷珠子加偷好吃的去了。
我困得不行了。只是知道暗夜哥哥替我寬了外衣。還巴巴地對他說,等好吃的來了一定要叫醒我。
被子很冷,我知道暗夜哥哥和紅妝姐姐都沒睡。
大概睡了沒一個時辰,有人來敲門。
我坐起來,暗夜哥哥不在房間裡。我還沒出聲呢,有人就在外面說了一句得罪了。
門被大力撞開,有好多光頭和尚一起闖進來。
一看到我,都瞪著眼睛。
我身上還穿著中衣呢。定奪比平時多露點脖子。好睏,打了個呵欠。
有一個和尚上前問我:“女施主,請問你丈夫去哪了?”
我丈夫,我有丈夫嗎?我想了一會兒,覺得沒有。搖搖頭。
和尚倒也親切:“請女施主穿好衣服,跟小衲走一趟。”
估計是不能睡了,我點頭,掀了被子下床找鞋,轉了身軀拿衣服,就聽到後面長短不一的抽吸聲,我轉了頭,沒發現什麼異樣。繼續安安靜靜的穿我的衣服。
頭髮我一向不會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