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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家老頭有對哪個特別好嗎?他練那個功,根本就練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可笑,這京城繁殖力最強的種馬,下的這窩仔居然很多都不是他的,是不是很可笑啊......呵呵呵......”
我真心善意的喊了一聲:“哥哥!”心裡想吐,這傢伙的變態程度雖然沒超過我父王大人,也很接近了!
寧青兒不屑的發出豬哼:“看這嘴甜得,肉麻!”
秋七少沒聽見一樣,繼續道:“東方暗夜繼續用手段調教的你比那所有的女人都好,得到你,少練二十年功。你啊,現在就是唐僧,人人想吃你的肉呢?我也不貪心,只求一口。”他笑得好無恥!
我也笑,笑得好甜。
心裡,卻慢慢變冷。
有一個聲音,不斷地,輕輕地在我的耳邊迴響,你,不是琉璃姐姐的妹妹!不是......不是......不是!
好想狂叫,退三百里,從未來過這裡,從未聽到這話。
有的話,聽一次,便傷了一輩子心。
臉上還掛著笑,嘴裡仍理智地淡淡地問。“這事,很多人知道嗎?”
“本來應該極少,不過你看,我不太會保守秘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出來了。”秋七少笑如春花。他有沒有發現,其實他也生得極豔,似少女般白嫩呢!
寧青兒小丑一樣繼續找補:“榮親王府的女兒們個個水性楊花,沒得人勸,看到男人自己就先軟了化了。”
我想了想,道:“那個女人,嘴好賤!”玉手一比,指向寧青兒。先借把破刀殺人吧。殺死一個算一個。
寧青兒的臉白了。後退了兩步,害怕地盯著秋七少道:“七少,我們,我們可是盟友!”
秋七少同意,微笑:“所以,我會讓你走得乾脆點。”一邊自負的笑笑:“我現在真是愈來愈善良了。”話雖這樣說,可是人並沒有動手,只是上上下下打量著寧青兒,似找出在哪下手比較合適。
可這樣,更恐怖,寧青兒退向青衣人那邊。
秋七少慢慢的拔出長劍......
長劍在初升的陽光下閃著光。
我抬頭,看早上那第一抹亮,內心,無比痛苦!
我的腦子裡慢慢的有了明白的念頭。我知道我要做什麼,我不能讓他把這件事說給琉璃姐姐聽。
就算,這種事永不被琉璃姐姐理解。可是,仍然要做。人生如刺,希望愛,能在刺上開出花來。
直到那個時候,我想的還是如何讓他們不能繼續吐露秘密,而不是,殺人!
長劍突然劃過,寧青兒死,頭在滾動,眼睛大睜,甚至於沒有,一句說遺言的機會。
琉璃姐姐那些江湖小說裡,不管好人壞人死前不都是有一堆說廢話的機會嗎?可惜,生活力,乾脆的讓人膽寒!一條生命,就這樣逝去。頭和身體分開的那樣決絕,連一點生還的機會也沒有。
青衣人靜默,沒有一個人會為她出頭。
這,本是強權世界,暴力早就接管了一切。人們只相信力量;只相信以暴制暴的才能夠帶來短暫的曙光。
在江湖暴戾凌駕倫理道德,基於在我父王大人的審美觀中暴麗高踞在藝術上,形成獨特的令野獸瘋狂的暴力美學。
暴力睥睨著歡樂笑顏,暴力才是唯一的真理。
人只分兩種,一種吃草,一種吃肉!
我的手緊緊握著,我很想知道,我最需要的是善良,還是力量!
秋七少輕輕一吹劍身,劍很亮,最後一滴血也從劍尖留下,看起來仍是無邪的鋒利!他慢慢轉過劍尖,指向我,微笑道:“我的習慣是對方一定要馬上付賬!”
好習慣!
可惜,我們的習慣一樣呢,傷腦筋。
我靜靜的站著不動,看著那劍尖遊走於我胸際,似怕地怔住了。
秋七少慢慢欺身前來,兩個人到了呼吸相聞的近處。
那一點冰冷抵住了我的脖頸。
有什麼東西隨之流進我的血裡去,是鹹的冰的痛的。
我轉了身向床走過去,坐於床邊,對視彼子。
我們天生是吃肉的一對,改吃草,會活不下去的。
住在羊群裡的狼無論多愛羊姐姐,也不能改變天然食性吧。
很悲哀,但這是事實!
......
“其實,這並不是最可怕的!”秋七少的聲音比烏鴉還要不吉祥!
我早就失去了聆聽的趣味,對於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