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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以免讓燕大爺在軍訓的時候因夜間勞累過度,睡了過去。
唔,不就是讓我想辦法不要進行夜間運動嗎?這個我同意,如果大家同意配合就更好了。我採取的合作態度讓太醫欣慰的流下了眼淚,讓他在說服別人的事件上自信心大漲,他同意同意我同樣曲折叉隱晦的意見,向燕悍離進讒言,說我最近身體不適,應儘量減少床練活動。
當晚,我彆扭著不肯上床時,燕悍離笑了,神情平靜自然:“睡吧,看你那樣,難不成我會吃了你,我聽太醫說了,現在不是做的時候今晚不碰你,上床,乖乖睡。”
我擺出一副我不信你我還信誰的樣子,主要是我不相信他也沒有別的法子,我嚴肅的爬上床,閉上眼,努力放鬆呼吸。
過了一會燕悍離的手還是摸過來。我努力著一點反應不給,他在我身後輕笑。“叫你睡你還真睡?你這丫頭就是老實,我不過是客氣客氣而已。”
琉璃卷 68燕悍離中毒
近來,頻頻有人對我說燕悍離的精力不夠,我想,也許他們說的對吧,我們的夜間生活亦少了很多,以前,除了是我每個月不方便的幾天,和他同床,他是從來也不會放過我的。
我不知道他生了什麼病。看看他,吃也正常,面色也正常。漸漸的,他每天待在屋子裡陪我的時間變得多了。
不知大夫是怎麼和他說,反正燕悍離一副把我當孕婦看待的謹慎模樣。吃穿住用無不精心之極。縱是以前當琉璃的時候,亦沒有現在一時的風光。
我起得遲,吃了早飯,多半燕悍離就訓兵回來了。陪我一起聽聽丫頭們彈琴跳舞,吃了午飯,親自替我按摩入睡,一起到軍營內散個小步,晚上兩個人窩在帳中,我看看書,他在一邊批批摺子,也自相安。三不五時,破壞軍規,在鎮子上拉來戲班雜玩來軍營裡作客幾日,必讓我不覺得寂寞才好。
我本就是個對身邊的人不喜挑剔的,這時更看不到燕悍離一絲一毫的缺點。
心裡很矛盾,自己就這麼賤,沒有辦法,不管他對我和小月做過什麼,只要他轉個臉給個好臉色,我就全線崩潰。感覺很是對不起小月,每日在掙扎與自責中淡淡的幸福!
清早的第一縷光線射過來,我有些醒了。
燕悍離翻身下床,小心翼翼穿衣出去洗漱。
天氣已有些冷,我縮在暖暖的被窩裡享受燕悍離的體貼!半睜開眼,外面微微放白,清冷爬上窗紙。我裹緊被子,側耳細聽。
有人在和燕悍離說話。估計是有什麼急事吧,他沒有像平時一樣在院外舞刀,先走開了。
特別喜歡那刀微小的破空聲,每每聽了,就覺得自己被某種強大的力量所保護著,覺得特別的安心。這突然沒了,就覺得有些空落落的。睡不著躺著就成了一件難受的事兒。索性也不叫丫頭了,披了衣服起來。推了窗戶向外看……
清新的早菊那一股子幽香在清風裡顯得那麼的飄逸……天是那種極純淨的藍,近到一種你伸手就能觸控到一片的藍色中……
有一隻鴿子歡快的飛來……我知道這是信鴿,燕悍離用它和某人秘密通訊。我估計是東方暗夜。
信鴿停在我窗前的平臺上,我伸手,輕輕的撫了撫它,還行,這小東西不認生,只認地方,我伸了手,取下它腿上的東西。招呼了人過來,哪了東西餵它。
有侍從取了信筒要換上,我接了過來,想讓信鴿稍做休息後再飛。
不管我是怎麼樣,燕悍離一直很信我,在這些事上從不防著我,估計也是知道我懶得要死,又沒啥特別的好奇信,在我們原來的家裡,好奇的人通常都死得比較快。所以一眾侍從也多知道,就交給我,只是稟告,這信早上就要發。
正巧丫頭拿了東西讓我洗漱,隨手放下,洗漱完畢。才發現做了傻事兒了,兩個信筒一模一樣的。
我為難了,哪一個才是要被送走的那封呢?
侍從一臉失色,估計著實在是怕燕悍離怪罪下來吧。只是睜大眼睛看著我,也不敢抱怨什麼。但嚇白了的臉色也能看出心情多麼的忐忑!
我身邊的丫頭侍侯久了,也知道我的脾氣,亦明白燕悍離對我好似沒有限度的呵寵。就綴著我開啟看看信的開頭。只需要看一封就能明白哪本是要留著,哪本是要發的。
本是覺得不妥的,不知為什麼,突然就聽了。大概是潛意識裡覺得燕悍離和東方暗夜這兩個看起來穩重的大男人合在一起,也不一定就說什麼軍國大事,指不定也在那邊嘰嘰喳喳算計我和小月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