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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樣難捱。
不過現在一切都顯得容易了。
我倒在床上,覺得屋裡很舒服,被子才曬過,有一種太陽的味道,床很輕很軟。
一切都這樣美好。
也許只是因為剛剛從地獄走過,所以,平日不注意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
閉上眼,唇角逸出的一句呻吟:“暗夜哥哥!”
我沒有負你!
明月卷 34 靜夜的婚禮
有簫管的聲音,幽幽響於靜夜。
本能的睜開眼,無憂坐於床尾守著我。靠著床柱,眼睛似閉非閉。一邊放著毛巾和水盆,另一邊溫著茶水。顯然是侍候我一夜未眠了。
奇怪,含笑怎麼不在了,她一向待我,老媽子一樣,一星半點的細處都極不放心,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丟了我自己睡了。
身子好熱,似在火中燒一樣,我呻吟出痛楚,驚擾了無憂的淺夢。
“小主子,怎麼了?”一邊說一邊上前,用冷毛巾擦我的臉,再倒了茶來,讓我潤唇。
茶水咽不下去,喉嚨似乎都腫了。
我想笑,昨天慘叫似彼子,一邊轉了眸,看彼子。
最近這傢伙太肥了,已經沒有辦法別在腰間,只能讓它跟腿,它又特別的懶,嗜睡,所以多半都歪在屋子裡的豬窩裡。
君無邪一直很奇怪,他是見過玄的,兇猛好鬥,猶勝過虎狼!總覺得我家的彼子是天生有殘疾,要不就是玄和豬的雜種!
其實管它什麼品種,只要它是我的彼子,就夠了。
手指懶懶動了一下。
無憂問:“主子要什麼?”
“彼子!”我做唇語,發不了聲音。
無憂起了身子喚:“彼子,主子叫你呢?”她不敢真正碰彼子,只是遠遠的叫,似足對一個人在說話。
彼子睜開眼,看她一眼,眸光移向我。
我笑,它慢慢地爬起來,向我走過來!
跳上床,窩於我懷裡。繼續睡。
它的精神,真的有一點不一樣。
以前是嗜睡,可是睜了眼的時候,都是活潑的要死。現在睜了眼,亦是那樣慵懶,可那慵懶卻似猛獸一樣,有一種極強的力量在隱忍不發!
手抬起,推翻它,手指於它的小肚子上摸摸,不會是吃了什麼不應該吃了吧!
好似也摸不出什麼來。
無憂似有話要說,遲疑半天,才問:“主子,你傷在何處!”
血裡肉裡骨裡!我只是想,卻沒有說,側臉,看肩膀上的花。
不得不說父王大人的手藝不錯,肩上的鉻痕只是微微紅腫,看起來象是好幾天前鉻的一樣。
花很嬌豔,現在看來也並不難看。只希望不會有什麼小蟲蟲順著血管爬進爬出就好了!我對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