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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了?”
“我不知道啊!”
“你真的是一個一個……的什麼坑爹玩意……”李維簡直是要被氣笑了。
“對對對,我就是坑爹了,義父大人……”坂田金時討好著,笑的像是個柴犬一樣。
“別叫我義父,哪個義子會帶義父去找藝伎,我真的是……”
“好的,義父大人。”
李維並沒有放過他,而是緊接著拉著他,離開了花街,來到了一處小溪邊。
花街這裡人很多,他給坂田金時留最後一點面子,這裡的人比較少,打起來放的開。
“你不是要學武藝嗎?好,我就叫你一招‘心眼’,用耳去聽,用心去感,刀斬肉身心斬靈魂,找出不可視的敵人。”李維開始像是個嚴厲的教練,吼到。
“哈?義父你真的準備教我武藝了?”坂田金時即使被打了半天,此時的高興也是在心底爆發出來。
這個時代,願意教別人武藝的人也就只有師父和父親了。
一瞬間他就感覺全身不痛了,渾身上下都有勁,並且覺得義父可能只是口嫌體正直,即使發生昨晚這樣的事還是願意教他武藝。
“哦斯!夜露死苦!我一定會好好學習武藝!”坂田金時大聲的叫到。
“好,很有精神,那我告訴你,你的訓練目的就是站在小溪中,找到一個不可視的敵人,然後防住它的攻擊,不然你就要遭受不斷的毆打,直到精疲力竭為止。”李維說到。
“哦斯!”
隨後李維走到了岸邊坐下,而狂熱藝術漂浮在小溪上,拳頭冒起紅光。
教武藝?教個屁,李維自己都不會什麼武藝,他只是找個藉口在狠狠的打坂田金時一頓。
狂熱藝術揮舞起拳頭,朝著半身淹沒在小溪中的坂田金時衝了過去。
其他人看不到替身,所以,捱打也是白挨。
良久之後,整個奈良似乎也來到了中午,並且可能是因為大江山的覆滅,整個奈良不再是有那種每時每刻都在的酒氣。
但是,整個奈良也彷彿失去了活力,那些之前每天都排隊領酒的醉漢們今天居然發現了酒窖都停止免費供應酒水了,似乎起了戒斷反應一般。
坂田金時被一拳打在了下巴,然後摔進了河流中,甚至灌下去了不少水。
“義父,怎麼一上午全部都是我在捱打啊……”坂田金時吐出了水,還有一節水草,很是委屈的說到。
“打人之前要學會捱打,捱打都不會,還想去討鬼?”李維說到。
“哦斯,有道理。”坂田金時似乎覺得這種修行確實有作用,便繼續認真的感受那攻擊他的不可視人形。
“這叫心眼特訓,如果你能夠擋住不可視的攻擊,那麼你的就不會懼怕任何的偷襲。”李維認真的說到。
“哦斯!”
捱了一上午的打,坂田金時也大致能夠發現是誰一直在打他了。
應該是個一米九左右的人形,並不是很強壯,看不見,能夠漂浮在水上。
只不過他只是知道有一個這樣的人形在打他,卻完全不知道打他的東西在哪,不過,現在最起碼知道自己的特訓是有效的了。
為了得到力量,為了習得武藝!
又是看不到的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坂田金時跪倒在河水中,緩了很一會才再次站起來,大吼著:“再來!”
而後,就又是坂田金時和狂熱藝術的鬥智鬥勇,或者是是單方面的捱打。
而李維決定一定要好好整一整這個傢伙,今天是捱打訓練,明天要他手刀切斷瀑布,後天再開個250碼的吉普車死死地創他。
不對,這個時代沒有吉普車,那找個牛車用騎乘技能加持,神威牛車狠狠的創他。
既然他要特訓,那李維就拿出特訓獅子的方法毆打……特訓他,最起碼這樣之後他能夠知道自己的眼淚是什麼回事,自己的那副表情又是什麼回事。
又是開始了數個小時慘無人道的毆打,坂田金時現在已經鼻青臉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並且學聰明瞭雙手保護自己的臉部,像是後世拳擊手的動作。
他開始漸漸感受得到那個不可視人影的攻擊了,在攻擊的前一刻,會有輕微的拳風傳來,不過它太快了,即使感受到了也無濟於事,該挨的打一點也不會少。
而李維,開始無聊的扔起石塊打水漂起來,最開始看坂田金時和捱打似乎還有那種解氣的感覺,但是後來就感覺到了無趣,而現在手邊的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