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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兩個指頭在妻子的乳頭上旋轉。
這種強烈的刺激讓他的整個手掌都開始輕微的顫抖。好象妻子的奶頭上帶著電一樣讓他的手有些酥酥麻麻一樣。那種如痴如醉的感覺卻又看得我更加開始矛盾自己的情緒了。
半晌,他的手指的動作開始輕緩下來,只是輕輕地來來回回地在妻子乳房上滑動著,不時地,還託著妻子高聳的乳房抖動幾下。弄得妻子半隻裸露的空氣中的奶子來回地顫抖不止。連我的心都開始隨著妻子的乳房而上下劇跳。
吃了好半天,老張終於從嘴裡把妻子另外一個乳房吐出來。開始用舌尖兒在乳頭上小心地舔弄著。妻子的乳房剛叢老張的嘴裡彈出來,我就發現,在一口有些粘稠的唾液中,妻子粉紅色的奶頭已經是明顯地脹挺了起來,在她山丘一樣的胸部上形成凸起的一點。
看來甲苯錯噻唑並不是完全的麻醉藥劑,它只是能讓人在精神上形成一些短暫的麻痺狀態,可是在肉體上,如果受到強烈的刺激,還是會有些明顯的反應。
看著妻子腫起的奶頭,我對於這種藥物的效力又有了一些認識。
老張又繼續在妻子的上半身玩弄了許久,才依依不捨地把手從妻子的乳房上移開,他開始更加大膽地慢慢地摸下去,半天,才從她修長的兩條大腿之間伸進去。摸著她兩腿之間的那個聳起的肉丘。真是想不通,妻子明明穿的是布料厚重的牛仔褲,按常理說,這麼隔著褲子摸弄,根本就不會有些特別的手感的,也難為老張能摸的那麼投入,就好象妻子已經完全的裸露一樣,他的手在上面已經開始滑不留手了。
他的手開始越來越用力地在下面扣挖著。而舔玩妻子奶頭的舌頭也開始從乳頭處逐漸上移,一直舔到妻子依舊熟睡的臉上,順著他舔弄的軌跡,一道明顯的唾液線就流在妻子白皙的面板上,在屋子裡燈光的反射下,顯得是那麼的刺眼。
最後,老張的大嘴停留在妻子紅嫩的嘴唇上,他貪婪在上面用力地親吻著,從嘴唇交接的縫隙中,我甚至能看見他的舌頭在死命地撬動著妻子的牙關,想把自己的舌頭伸到妻子嘴裡。
可是最後,昏迷的妻子還是依舊緊緊地閉合著,老張長時間的努力還是沒有任何結果。最後,他終於放棄了,開始轉移陣地,不過,最後,他還是有些留戀地在妻子紅紅的嘴唇上又重重地吸了幾下才作罷。
他的舌頭又開始順著妻子的臉上向一邊滑,很快的,妻子紅嫩的面頰上又被他的口水噙溼了。看著那些有些讓我噁心的口水,我下定決心,回家一定要把妻子的全身都仔仔細細地清洗乾淨。
老張的舌頭最後停留在妻子的耳朵上,他居然把妻子整個耳朵都含在嘴裡。
好象妻子的耳朵是什麼美味佳餚一樣吃得口水紛飛。還不時地,把妻子厚厚的耳垂咂在嘴裡細細地品嚐著。老天,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我把麻醉藥拿出來後,老張會誤解我想玩一些迷姦之類的遊戲,看著他的舉動才知道,原來這些日本A片中常見的變態技巧他居然還樂此不疲地玩得熟練無比。一看就知道,平時,他沒少受這些A片的薰陶。
看著裡面的一切,我開始有些後悔了。我的原意是想實驗一下妻子對迷藥的抵抗程度,同時,我也有些顧忌,不想把這件難堪的事情鬧大才這麼縱容老張對妻子的戲弄,可是現在看起來,他已經做得越來越過分了,說實話,雖然這些對妻子的侮辱是有些讓我情緒興奮。可在這些興奮的同時,還是帶著一些濃濃的酸意。再加上對妻子的愧疚,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準備要去制止這些變態的行為。
可是,就當我想去制止的時候,可能是老張正在扣挖妻子下體的動作有些重了,妻子突然在昏迷中發出一聲“啊”的呻吟。這一聲,把老張嚇了一跳。他馬上停止了所有的舉動,飛速地從妻子身上跳下來,有些心虛地看著她。
妻子的呻吟也打消了我的舉動。我沒有想到原來這種藥物的藥效這麼獨特,能讓人在昏迷中還能對外界的刺激產生反應。這讓我對於我的借種大計又多了幾分信心。畢竟,人在昏迷中接受做愛,受孕的機率低得驚人。如果兩個人做愛,女方沒有產生一定的高潮的話,那麼精子就很難透過陰道的收縮到達子宮,這樣的話,受精也就無從談起了。
看來這個藥不錯,雖然妻子昏迷了,可是她還是能對一些肉體上的刺激作出反應。而且,只要大哥努力一些,就完全可以讓妻子產生劇烈的高潮的。以妻子在高潮中那種陰道強烈收縮的情況來看,擠壓的陰道內壁完全可以在妻子昏迷的狀態下把精子順利地抽到子宮裡。我的計劃並沒有任何失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