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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林嬌有些著急。那個徐順要真六個月後才出來,別人能等,能武卻是等不起。昨天偷偷找到了劉大同問能不能幫她搭個線認識牢頭,以後每三天放她進去一次讓徐順幫能武治眼睛,劉大同開口便道:“這事只有兩人能做主,要麼李大人,要麼楊大人。牢頭膽子最小,沒他兩個的話,你就是送他錢他也不敢收!”林嬌無奈,回來左思右想,咬咬牙終於下了決心,決定親自去求見縣令李觀濤。
這件事,她其實也可以避開李觀濤去找楊敬軒,只要把能武的情況說一下,雖然現在與自己已經形同陌路了,但這個“私”他應該也是會徇的。但是林嬌最後還是否定了。實在不想再因為能武的事和他又扯上關係。
知道縣長大人早上一般都會很忙,林嬌昨天打聽到他今天會在衙,等到了午後,估摸著他應該有點空了,收拾了下自己,便往縣衙而去。到了大門,正巧碰見了衙役王軍,說自己有事要求見李大人,請他務必通報。見王軍躊躇說為何不先去找楊大人,林嬌笑道:“我不是找楊大人,是找李大人。你就跟大人說,我知道王大丫,他一定會見我。”
王軍見她不似玩笑,且從前知道自己老大和她有點曖昧前,對她也是思春過幾天的,哪裡還會拒絕,立刻應了下來,沒一會兒便跑了出來說:“大人在書房,叫我立刻帶你進去。”
林嬌謝過了,跟著王軍往後衙的書房裡去。
這是她第一次到後頭衙府。所見庭院不是很大,有幾處假山小池,雖不見奢華佈置,卻也頗具雅趣。被帶著經過一道迴廊,見王軍停了腳步指著前頭說:“書房就在拐角過去……”
王軍話沒說完,林嬌便見一著了便服的老者從那拐角處匆匆而來,雖與前次遇到時的老農裝扮大相迥異,卻也一眼認了出來,正是李觀濤。
李觀濤自前次在雁來陂巧遇王大丫,過後卻久覓不見人,至今時常想起還心有遺憾,想不通那女子為何用假名隱藏不現。他有心重修雁來陂,因那地若真能重修蓄水,對縣境裡的千頃田地都件極大的好事。不敢說百年之後如何,護理得當,至少往後幾十年,農事都將大有保障。但是這積沙問題不解,什麼都是空想,這才一直躑躅不前。自己近期一有空,便在書房裡翻看前人所著水利著作。只可惜,各色陽春白雪甚至官場立身之類的典籍應有盡有,唯獨這關係到底下民生的農事技書卻少之又少。只因人人刻苦讀書,大抵都想最後出人頭地封爵拜相,這種農事科技,便是研究得再透徹,於己身光宗耀祖又能起幾分助力?所以手頭能搜到的,也就不過幾本前人所傳下的殘冊。李觀濤通讀不下十遍,卻始終找不到徹底解淤之法,一時竟感覺無處下手。這日忙了早間之事,午後照例到書房研究,忽聽王軍來報,說有女子求見有事,一聽到“王大丫”三字,立刻便如了瓊漿玉醪,立刻便叫帶進來。等了片刻,實在心急難耐,也不管自己身份了,抬腳便出了書房要看個究竟,過了迴廊拐角,一眼看到個年輕女子隨了王軍而來,眼前頓時一亮,脫口道:“你!王大丫!”
林嬌見李觀濤果然還記得自己。他是朝廷命官,自己不過一個民婦,照了規矩上前要見跪拜之禮,早被李觀濤攔住,迫不及待往書房裡引去,道:“快來快來!本官正尋你不見,入書房再說!”
林嬌跟了李觀濤入書房,見窗淨幾明,闊大桌案之上攤了幾本書,略掃一眼,見最上面的是本殘破的《河防要書》,便知道他還未放下雁來陂,心中先便穩了幾分。等李觀濤坐下,不等他開口,自己先便道:“李大人,民婦前次在雁來陂偶遇大人,後來借了假名脫身,愚弄了大人,還望大人恕罪。”
李觀濤撫髯笑道:“無罪無罪!不過是本官想要尋到你而已。你今日能自己尋過來,更是好事。我且問你,你前次說的你有法子治理雁來陂蓄水淤沙,可是當真?”
林嬌點頭道:“民婦不敢說一定。但確實有法子可用。只是需要實地詳細勘測過後,若真可行,再繪出圖紙試校。”
李觀濤大喜道:“好,好!事不宜遲,你若方便,本官明日便派人隨你一道去。”話說完,注意到對面立著的那女子年輕貌美膚光盈盈,忽然又起了疑慮,捻鬚試探道:“這位小娘子,本官見你年歲不大,你是如何懂得這些水利之事?莫非家學淵源?你姓甚名何?”
林嬌微微笑道:“李大人,我答應助你這事,實話說是思慮良久的。我姓林名春嬌,不過一普通女子而已。我知曉這些,實在有一段不足為外人道的隱秘往事。大人若信我,就求大人不要追問緣由,只管叫我去做。若不信,民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