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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前兩天西客達斯鬧賊,‘松樹PUB’也在被搶之列,還以為再也吃不到呢。”佛列特笑著勸說壞脾氣的君南,但話中卻已經透著異樣的暗示。
“原來這是土產啊!”任遠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想不到遠在西摩帝都的皇子殿下,對位於前線的一家小小咖啡館居然瞭解的這麼透徹,想必殿下是經常來西客達斯的羅。”
“那裡啊,我是第一次來,因為我的皇兄喜歡喝這個咖啡,所以我才知道這麼詳細啊。”佛列特微笑著,但眼光中卻有著一抹難以察覺的銳光。
“是啊,那倒有點糟糕啊,”任遠敲敲桌子,“大皇子居然和二殿下這麼要好,那麼西客達斯將要發生的事情連二殿下都不知道,那麼就有點麻煩了。”
“哦?有什麼麻煩啊?”佛列特好奇的睜大眼睛。
“您不知道,就代表大殿下也不知道啊,”任遠故意搖頭嘆息,一副為難的樣子。
“究竟是什麼事!不要吞吞吐吐的。”站在一旁的君南催促著。雖然對主子的看法不怎麼好,但卻熟知大殿下一心想除掉二殿下,身為二殿下的貼身侍從,絕對要保護好二殿下。
任遠和佛列特的對話,聲音雖然不大,卻正好讓所有的人都能聽見。四十七艦隊的成員們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任遠是否有著驚人之言。坐在一邊和雷伊斯打眼瞪小眼的南丁斐司自然也聽的一清二楚。
說實在話,很難表述南丁斐司此刻的心情。他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有算到他的錢包居然促使詐死的自己自動暴光在雷伊斯──這個原本為自己的死亡背黑鍋的男人面前。
雷伊斯毫不猶豫的指著化裝後的自己大聲而準確的叫出:“南丁斐司”這個名字後,雖然也曾經想趟塞一下,矇混過關,但雷伊斯那確認無疑的表情充分的告訴南丁斐司,他根本沒有趟塞的餘地──雷伊斯畢竟抱著曾經被誤認為“南丁斐司”的克隆替身將近數個小時,連“南丁斐司”的眼睫毛有多長都能說的出來。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認錯人。
實在是很糟糕啊。尷尬的境界雖然不是南丁斐司造成的,但一想起自己的行為等於是“自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時,南丁斐司就有大聲嘆氣的想法。
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任遠和佛列特的對話卻吸引了南丁斐司的注意。雖然交談不過是那麼短短的幾句話,南丁斐司卻有一種深層的顫慄。身旁的兩個微笑自然的青年人,你來我往的話語中卻透露出太多的訊息。
看似喜歡遊蕩的佛列特卻對自己兄長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而身為介入者的任遠,卻輕易的暗示了佛列特監視其兄長的行為。很難想象,任遠真的如調查報告裡所寫的是一個沒有用的傀儡嗎?還是……這兩個人,都在微笑裡隱藏了太多的秘密。
不同於南丁斐司的沉思,雷伊斯只是驚訝的看著不遠處的任遠,憑著直覺,雷伊斯覺得任遠要把“西客達斯爆炸計劃”給說出來,這對雷伊斯來說當然是件好事,越是上位者知道,越有可能把這個訊息散播出去,但是,雷伊斯很奇怪,任遠不是要求自己不要把這個訊息告訴四十七艦隊的成員們嗎?現在他如果當眾說的話,又算怎麼回事?
“這個……我聽說,有人打算把西客達斯給引爆了。”任遠一臉輕鬆的扔下重磅炸彈,“我想,對方可能一直在等二殿下到來,或者其它原因,所以至今還沒有引爆吧。”
室內頓時一片寂靜。半晌。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第一個問問題的,出人意料的是站在不遠處的──卡爾·卡特上尉。
“是雷伊斯告訴我的,然後,是南丁斐司告訴雷伊斯的。”任遠愉快的為下屬解答疑問,一點都沒有感受到卡爾身上飄散出的憤怒的氣焰。
好象踩到地雷了。接受到卡爾上尉冰冷卻又火暴的質問眼神,雷伊斯非常合作的把手指向任遠,“他不讓我說。”
也許是被卡爾上尉的氣勢所壓制,連南丁斐司都下意識的為自己開脫:“我已經死掉了。”
卡爾的目光在巡視了眼前兩個屈服在自己氣勢下的男人後,把憤怒的目光投向坐在那邊,依舊一副“我很無辜”的任遠身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君南,你看卡爾上尉生氣的時候是不是比平時更加漂亮?”沒神經的佛列特問著侍從君南,雖然語言有夠出格,但佛列特還是下意識降低了聲音。
“嗯……”君南無意識的應了一句,猶自沉浸在這驚天的訊息中,不能自拔。
“這個……”任遠習慣性的抓了抓頭髮,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開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