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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西摩帝國皇家的紛爭才能辦到。”
卡爾·卡特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冷森感。他身邊笑意盈然的少年用最輕柔的話語說出最可怕的猜測時,沒有任何的猶豫,彷彿是在敘述一個早已知道的故事。不考慮這猜測是否正確,或者說他早就肯定了這個猜測的真實性。
“你是說,西摩人要在西客達斯發動宮廷政變?”卡爾·卡特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任遠的猜測結果,並順著這個猜測推論了下去。
“不,以西客達斯現在的軍事實力,不可能成為宮廷政變的地點,我想,他們是想把不利於政變的人物永遠留在西客達斯,而且借用我們的名義。”
“但現在我們都被捕了。”
“這說明他們還沒有動手的打算。你想,如果你是西客達斯的長官,抓到在自己地盤上破壞的人物後,會只把他們交給警察嗎?你會白痴的認為警察的監獄能夠關住一個晚上偷遍、搶遍整個西客達斯保衛能力最好的地方的犯人嗎?”任遠再次喝了一口紅茶,“他們是順水推舟,讓我們看上去被捕,然後找個機會再讓我們出去露面……”
卡爾·卡特整理著腦海中所有的資訊,思考著、推論著……
西客達斯要塞靜靜的在太空中運轉著,黑暗的夜即將結束,但迎來的明天,是否真的是光明璀璨的呢?
人類的天性中,貪婪無疑佔著巨大的比例,所以儘管心中充滿了懷疑,但面對那些金燦燦的黃金和不斷爬升位數的銀行存款,身為警察局長的烏魁瑪還是同意了讓任遠和四十七艦隊私下交流的要求。
也許在烏魁瑪局長的眼中看來,任遠那可憐兮兮的摸樣應該是玩不出什麼花樣的。即使能玩出什麼花樣,相信在守備森嚴的監獄中,也不會造成什麼太嚴重的後果。
再說這個年輕的小鬼主動要求和曾經操縱他的名義上的下屬交流,大概不外乎希望那些憤怒中的下屬能稍稍緩解那衝冠的怒意,然後乞求日後的暫時性的太平。
所以一向為己的警察局長難得設身處地的為一個傀儡式投降軍官日後的生活著想,體貼的撤走了所有警察看守,僅僅把隔離雙方的鐵欄上的電壓稍稍升高了數倍,以防暴走中的軍官們在沒有任何阻擋的情況下即刻踩扁他們可憐的總指揮。
當然,身為當事人的任遠是不指望那“小小”的電流可以阻礙那些被“玩”的很慘的下屬的暴走,不過有了卡爾上尉這塊免死金牌,卻比任何防護都來的堅固。所以他依舊優哉遊哉的享受著濃香的紅茶,把所有的發言權,都交給了抱“傷”的卡爾上尉。
“我有理由相信,我們現在的處境非常的危險。”卡爾上尉嚴肅的把所有推論的結果宣佈出來,成功的轉移了同袍戰友們的注意力。雖然牢房裡住滿了四十七艦隊的指揮官,但當卡爾說話時,整個牢房都靜寂無聲,所有人都仔細的聽著,沒有人插話。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卡爾的話音落下,勞倫斯上尉立刻詢問著。四十七艦隊從來都不曾想去質疑卡爾的判斷,對所有人來說,把卡爾當成幕僚核心,就要對卡爾賦以絕對的信任。
雖然這在外人的眼中可能會覺得四十七艦隊的人愚蠢的很,把所有的生命都押在一個人的決策上,一旦這個決策者的決定是錯誤的,那麼四十七艦隊的全體官兵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但如果仔細想,這種做法也有著它絕對的好處,那就是團結。不論錯對,所有的人都只有一個念頭,一個想法,這在無情的戰鬥中無疑為所有人憑添了不少生機。這也是為什麼四十七艦隊能在以往的消耗戰中保全自己的原因。
“現在我只能推測西摩帝國會有大的行動,什麼行動我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絕對不會讓我們活著回去,但要同時殺掉2300名俘虜,除非製造意外,否則表面上是很難交代過去的。”半坐在床鋪上的卡爾上尉無意識中輕輕敲擊著床板,四十七艦隊的成員都知道他們的智囊正陷入複雜的思考中。
卡爾出色的面容上,有著濃濃的陰影,自從任遠的數句提醒後,一種不安的感覺正逐漸在他的心中氾濫著,憑著卡爾在死亡線上掙扎多年的經驗,卡爾明明白白的知道眼前將有一場悠關生死的大戰即將展開,但四十七艦隊在這場戰鬥中所扮演的角色卻依舊模糊不清。
“不要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任遠放下手中的茶杯,臉上讓人火大的笑容還是那麼顯著,只是一向輕佻的話語中卻透露出隱隱的安撫,“現在還沒有到立刻分生死的地步,我們手頭的情報不足,現在的重點是蒐集情報,特別是西摩帝國首都的各種訊息,還有西摩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