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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吧,如果我是米納特,我才不會回兵呢。”佛列特撇著嘴,“如果米納特是站在我的兩個兄弟中的一個的一邊的話,我看米納特一定會回兵帝都先把內部搞乾淨,西客達斯以後再說好了,反正原本就是要毀掉的行星。”
“你說的對,米納特並不是任遠要等的東西,”南丁斐司贊同佛列特的話,任遠絕對不會等待著種無聊的東西,“任遠一定在等一個比較特殊的東西,比較……奇特……”
“奇特的東西?”雷伊斯有些好奇,“會是什麼奇特的東西?該不是又有什麼古里古怪的計劃了吧?”
“是申明。”這次任遠意外的沒有賣關子,非常誠實的招供了。雖然供詞依舊沒頭沒腦。
“申明?”三人異口同聲的問著。但南丁斐司眼中已經閃過一抹恍然。佛列特則維持著難看的坐像在思索,而雷伊斯只能用一頭霧水來形容了。
“是的,一個申明,一個關係四十七艦隊的申明。”任遠笑的奸詐,也笑的茫然,“一個最虛偽的申明。”
“問題是,”南丁斐司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睛裡閃爍著被稱為狡猾的光澤,“你怎麼確定聯邦那個愚蠢的政府回跟著你的思路轉?”
“不是有一句話這麼說嘛:戰爭失敗的時候需要英雄來鼓舞士氣,而戰爭勝利的時候,就是為自己的錯誤尋找臺階的時候。”任遠指著與西摩軍隊前線連線的電腦非常認真的回答著,“難得米納特提督會給聯邦送‘禮物’,如果白痴聯邦連這個時機都不知道怎麼掌握,那麼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任遠,有什麼事情是你算不到的?”佛列特冷不丁冒出一句感嘆句。
“我算不到的?”任遠的笑容張揚了起來,故意瞥向南丁斐司的目光裡帶著幾分惡意的捉夾,“親愛的新人書記官,很不幸,我從來不去計算別人……那是最無聊的,畢竟我不是上帝可以預知未來的事情。”
“無聊?”南丁斐司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稱呼自己的思維方式,“你不覺得其實你算計的比我多的多?”
“不,我說過我只是一個光看眼前,不顧結果的人……”
“是嗎?對此我暫時保留我的意見。”南丁斐司一臉有趣的看著任遠,“不過現在你為四十七艦隊鋪好了歸路,你那個不會算計的腦袋裡的計劃也該到最後的結尾部分了吧?”
“最後?”任遠輕輕的聳了聳肩,“還沒有到最後呢,畢竟還要收拾‘殘局’。”
“‘殘局’?”南丁斐司瞟了一眼不遠處的佛列特,“我想你的‘殘局’應該不是指人吧。”
“呵呵……”任遠充滿奸險的笑聲在船艙裡響起,“慢慢來吧,不急……”
當西客達斯要塞的最前線,聯邦軍隊和西摩軍隊的兩翼零星戰鬥已經逐漸接近尾聲的時候,陸續消失在螢幕上的敵艦標誌,說明著第一場短兵相接,聯邦獲得了小小的勝利。
看著螢幕上屬於西摩軍隊的巡航艦被無情的集中炮火所消滅的同時,身為聯邦軍隊的指揮官的多雷司·卡邇遜卻想著其它的東西……
“你認為什麼是戰爭?多雷司?”長者頗有興趣的問著。
而這個深奧的提問,是在多雷司13歲之後,不斷的被提及的。而隨著多雷司年齡的增長,回答的答案也不斷的改變。從一開始的“光榮正義”、到後來的“陰暗算計”其中的過程也正是多雷司成長的心路歷程。
但同樣的問題,在另一個人的嘴裡說出的答案卻始終不曾改變。
“戰爭充其量只是一隻平衡各方權利者利益的天平罷了。”跳脫的十四歲少年沒有什麼更多的解釋,只是答案透徹的讓人覺得心寒,“戰爭永遠只是政治的道具,最沒有意思的東西。”
“你這麼回答,不覺得抹殺的戰爭所存在的光輝的一面嗎?”多雷司的反駁引來了少年的笑聲。
“戰爭其實是大面積殺人的合理用詞,所謂的戰爭光輝只不過人因為戰爭而得益的人所加諸其上的虛假色彩而已。”少年的回答與其說偏激,不如說是一種對戰爭的厭惡,“而政治則正是扮演那個利益者的角色。”
利益者嗎?多雷司苦笑著,利益者的現任代表“聯邦臨時政府”此刻似乎正有翩翩舞袖的打算。
銀河歷3401年,對新聞媒體而言,無疑是一個頗具戲曲色彩的年份,地球聯邦和西摩帝國的戰鬥更是讓枯燥無味的新聞界平添了無窮的魅力,經由當事雙方的各種精彩表演,宇宙裡進行中的激戰漸漸的被無形的手推向一個又一個高潮。
當四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