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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如果說讓所有人感到吃驚的話,那麼卡爾的感受只能用毛骨悚然的來形容了。
膽大妄為——如果這是以前卡爾戲謔的評論四十七艦隊的前身的話,如今卡爾不得不稍加修飾後轉送給眼前這個連青年都算不太上的人——膽大妄為的狂徒。
對於西摹帝國那位喜怒無常的皇帝陛下,即使是遠在數億萬個光年之外的聯邦政府內,都可以充分的感受到那位暴君的殘酷程度,從登基至今,十一顆行星被徹底的消滅在銀河之中,包括那十一顆行星上的數千萬被稱為“人”的生命。
在鎮壓暴動時,殘忍的屠殺平民;在朝會上,隨意的斬殺大臣;甚至連自己的皇后都不曾放其一條生路,這樣的君王,人們能避則避,能躲則躲,而任遠居然在重創了這位皇帝陛下的軍隊後,堂而皇之的提出要見那位暴君。
看任遠此刻自然到讓人覺得詭異的表情,卡爾真有一種把自己當場敲昏的打算。
這種姑且可以被稱為險詐的笑容出現的時候,往往代表著不可思議的時間的發生前兆,即使任遠小心的把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笑容藏在手巾之後,但久經磨難的卡爾怎麼會忽略那噩夢般的笑容呢?
不會吧,應該不會吧……
卡爾上尉在心中不帶任何希望的欺騙自己,這裡是西摹帝國軍隊的旗艦,這裡只有包括自己在內的兩個正式的四十七艦隊成員……
任遠不會蠢到在這個時候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吧……
再說,西摹帝國皇帝的面不是這麼好見的吧……
這個西摹帝國名將米納待,不會輕易的讓聯邦投降份子兼預定計劃破壞魁首和西摹帝國的尊貴的皇帝陛下見面吧……
“當然可以。”米納特欣然的回答,打破了卡爾不怎麼有用的祈禱,“我想陛下一定也很想見見你這位四十七艦隊的長官的。”
“不,不是四十七艦隊的長官,而是一個故人……”任遠笑了笑,“說到四十七艦隊,這次的功勞都是卡爾上尉立下的,我只是沾光而已,不過能這麼快就見到亞特陛下,實在是我的榮幸,也許冥冥之中有神明在幫助我吧。”
“故人?”米納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是的,請告訴陛下說,我是代替一個人來傳話的,一個三十五年前的故人要我帶話給陛下。”任遠從脖子里拉出一把非常細小,只有拇指大小的金屬飾物,那是一把細小但做工非常精良的劍型飾物。
這下不但米納特好奇,連在哀悼自己的手被餓龍留印的佛列特和沈思不語的南丁斐司的好奇心都被勾了出來。因為那隻小小的金屬劍正是皇帝賜給最親密的臣子的專用飾物,不過從來沒有人聽說過亞特皇帝在位期間有向什麼人賜予這件飾物。
難道這個任遠是皇帝陛下在其他星球一時風流留下的禍根?
還是已逝的皇后殿下紅杏出牆後,來不及湮滅的罪證?
不怎麼正經的想法同時浮現在所有人的腦海之中,當然這隻敢想想或者暗中揣測,誰也不會笨到跑去問皇帝陛下證實自己的猜測。
但是看米納特快速接通和皇帝的聯絡,不難看出這位穩重的提督已經有了某種不可告人的打算——當然,這種打算不外乎竊聽、聽壁角之類的想法。
而皇帝陛下顯然也沒有辜負所有人的希望,在看到了那件三十多年前傳送出去的信物面前,難得的有了片刻的遲疑。
“他叫你帶什麼話給我?”雖然很吃驚,但對於聖摩崖二世而言,片刻的失神已經足以讓他恢復常態,並很快的就掌握了現狀。
“他的原話:由我開始,由你結束,該走的沒有走,不該留的都留下了。”
任遠的回答沒頭沒腦,但是在當事人的耳朵裡卻有著另一種滋味。
“……朕明白了。”一聲悵然的嘆息聲中,皇帝的表情似乎有些黯然,但這也是瞬間就消失的表情,“你要些什麼?”
“簡單啊,我不貪心,我只要西客達斯的歸屬權……”
“好吧……”沒有更多的回答,皇帝的身影幾乎是立刻的消失在通訊連線的另一端。
而就在連線中斷的同時,米納特提督出人意料的拉響了全艦疏散的緊急警報,南丁斐司和佛列特已經麻利的撒腿往外跑去,而被任遠拽著一起往緊急疏散口狂奔的卡爾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所有人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了。
以亞特皇帝這個以殘酷與血腥所著稱的男人,怎麼會放任遠這個有可能知道自己秘密的人活在世上呢,相信此刻某些不知名的毀滅性的武器己經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