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享受他們的成果的人,卻沒有想起他們。
而多雷斯一生最崇敬的養父龐斯·克爾林特將軍也被靜靜的埋在這片荒涼的國立公墓之中,當年龐斯·克爾林特將軍因為死亡的太過於複雜,所以並沒有被安葬在將軍們所專有的紀念堂,而且連蓋國旗這一個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得到,他的墓碑上,甚至沒有寫上將軍這個偉大的頭銜。
多雷斯曾經為此深深的憎恨過政治的殘酷與冶漠。
但是多年後,當龐斯·克爾林特將軍的誣陷案件被平反之後,多雷斯卻運用關係,阻止了聯邦政府原本計劃的遷墓儀式。
多少知道一點,有關多雷斯和龐斯將軍關係的多雷斯的女友麗莎曾經下解的問多雷斯為什麼要拒絕這個榮譽,雖然是遲到的,但是這也是龐斯將軍應該得到的待遇。
多雷斯卻搖了搖頭,也許他曾經為了這些不公正而憤慨,但等他走上了戰場,親自體驗了所謂的戰爭之後,多雷斯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與其死後被世人供奉在英雄的祠堂裡,還不如靜靜的躺在這個曾經和自己同樣奮鬥、同樣經歷戰爭、同樣見證歷史的同伴們之中。
雖然多雷斯不可能詢問到養父的想法,但是多雷斯相信他的那位正直的父親,不會稀罕那張沾滿了無名士兵們的鮮血,卻被權力慾望所汙染的旗幟,因為他和他的養父一樣的正直。
隨著夜幕的降臨,雨勢越發的大了起來,沒有燈光和月光的泥濘道路讓多雷斯吃了不少苦頭,他小心的在滑溜的斜坡上走著,下時會踩到一個個深淺不一的泥水坑,冰涼的溼意侵襲著兩條腿,讓多雷斯明白自己的褲子和鞋子註定要泡湯了。
翻過小山後,眼前多少有了一點光亮,那是樹立在墓園四角的幾盞太陽能節能燈的微弱燈光,雖然已經壞掉了妤幾個,但是剩下的三個昏昏黃黃的燈也算是這個墓園夜晚裡最後的光線。
多雷斯小心的走上了佈滿砂石的臺階,墓園簡陋的拱門,已經沒有了左邊半個門扉,而右邊的半個,也在風雨中搖搖欲墜。
多雷斯推開那半邊門,生鏽的門鏈在雨夜裡發出嘎嘎的剌耳聲響,讓人聽得覺得異常的淒涼,多雷斯邁步走了進去,卻意外的發現夜雨中,一點紅星正斷斷續續的亮著。
走近前,多雷斯看到的,是一個靠著簡陋的墓碑,坐在雨中吞雲吐霧的青年,看來他在這裡已經坐了相當長的時間,因為他一身的裝束都已經溼透了,而雨傘則被丟置在一邊。
即使在雨中看不清來人的瞼,多雷斯還是很清楚知道身邊的這個人是誰。
“我以為你不會來的。”多雷斯將手裡被捏的有些變形的雜七雜八的花朵放在了墓碑前。
“我沒有想到會看見你……”對方的回答似乎有些奇怪,但是多雷斯卻下覺得。
“我也一樣。”
並非彼此都很冶血,只是為了昔日的那場悲劇下會演變成另一個危險彼此的危機,所以這些年來,即使有過短暫的見面,彼此都以最陌生的方式和對方擦肩而過。也許雙方都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在這樣的時間獨自見面。
對話就此進入了長時間的停滯,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互相交談,也可能是因為將對方刻意的當做陌生人,這種突然的相逢,讓兩人一時間居然都找不到開口的方式,以及話題。
許久後,坐在墓碑前的人突然輕笑了一下,似乎在慶祝找到了話題。
“我以為你已經把墓給栘走了,來的路上還在考慮,要是在這裡找不到的話,是不是要跑一趟英魂園呢。”
“我不會把墓遷到那裡去的,爸爸不會喜歡那裡……”多雷斯淡淡的說,不過還有一句話,卻沒有說出口:如果這個墓栘走了,也許自己有可能再也不能見到曾經是一家人的你了,因為遷走了墓,等於是切斷了我們之間唯一的一條聯絡的紐帶。
也許在潛意識之中,多雷斯預料到這一生有可能見到這個親人的機會,也許只有在這個無人問津的墓地了,其他地方……恐怕只剩下黃泉了。
“是啊……不會喜歡那裡的……”墓前的人明顯的在對墓中人的稱呼上有著遲疑,多雷斯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為什麼不叫爸?”
“……因為叫不出……”墓前溼漉漉的頭顱緊緊地埋進了雙手之中,手裡的煙掉落在地上,發出“哧”的一聲輕響,就像一個人可以由善良輕易跨入邪惡,但是從邪惡跨回善良的可能,卻是從來就不曾有過。他可以為了眼前的生存不得不選擇最殘忍的方式來保護自己,但是在重新回憶那段染血的記憶時,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