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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想說的話,梗在了喉嚨裡。她看著手裡的茶杯,低聲自語,“我還是不嫁了,行不行……”
小小嘆著氣,放下了茶杯,起身四處走動。隨即,她的眼神被床上的一把雕弓吸引。
這是廉釗的隨身兵器。弓身赤紅,奪人眼球。小小記得小時候聽過,歷來弓手出征之前,都以鵲血塗抹弓箭,以示吉祥。而這赤紅雕弓,無疑是由此化來。她小心地把玩著雕弓,隨即,看見了弓身上的兩個小字。字乃小篆,筆力清俊,小小勉強認得出來,那兩個字,是“霞明”。
小時候,師父也曾把神箭廉家的事蹟當成故事講給她聽。神箭廉家,早在前朝就已名動天下。傳說,當時朝中侍郎令狐殼士,也寫過詩詞:“弓背霞明劍照霜,秋風走馬出咸陽。未收天子河湟地,不擬回頭望故鄉。”說的就是神箭廉家的子弟。這把“霞明”大概就是從這詩中取的字罷。
小小伸手,拉了拉弓弦。憑她的力氣,弓弦分毫不動,這柄雕弓,起碼也有兩石的力道。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厲害厲害……
她正捧著雕弓觀摩,卻不防一道銀光破窗而入,直接釘在了她面前的床柱上。
小小一驚,仔細一看,那是一枚銀針,隱隱泛著光。淬雪銀芒?……這淬雪銀芒怎麼也是戚氏鑄造,價值不菲。這銀梟每天扔來扔去的也不心疼。她嘆口氣,注意到了那銀針之下,還釘著一張字條。
小小拿下字條,看完之後,就含淚站在了原地。
「今夜丑時 後花園」
小小將字條團起,放進了懷裡。然後,看了看自己左手腕經絡內的銀針。
“大爺……放過我吧……唉……”
一個陷阱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廉釗回了房。剛進門,就看見小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無奈地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伸手輕輕拍了拍小小的肩,喚道:“小小……”
小小轉了轉頭,嘟噥著應了一句,“再一刻就好……”
廉釗不禁微笑,“小小,趴在這兒會著涼,上床再睡。”
小小懶懶地抬起頭,含糊不清地開口,“噢,師父……”而後,她剛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人,就“噌”一下跳了起來,隨即,絆到了身後的椅子。她驚叫一聲,蹲下身子,揉著自己被撞疼的小腿。
廉釗看著面前的情景,不自覺地笑了出來。他蹲下身子,開口道,“嚇到你了?”
小小用力地搖頭,“沒……”
廉釗伸手,扶起她。“要緊麼?”
“呃,沒事沒事。”小小低著頭,回答。
“困的話,去床上睡吧。”廉釗又彎腰,扶起椅子,“晚些時候,我讓人把晚膳送進來。”
小小立刻搖頭,“不用不用,我現在完全醒了。再說,我怎麼好意思睡廉大俠你的床,呵呵……”她乾笑幾聲,“啊,我現在回自己房間啊。”
廉釗走到窗前,拿起了弓箭,開口道,“沒關係。我有事要辦,怕是要到明早才能回來。你就把這裡當作自己的房間來用好了。”
小小有些不解。英雄堡完全戒嚴,這個時候,廉釗能有什麼事情辦?不過,也好,不然有他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夜丑時能不能赴約。
“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廉釗笑著說完,轉身出了門。
小小目送他離開,輕嘆了口氣。剛才,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師父……她掰著手指,師父的頭七都還沒過,所以,她還不習慣吧。
“師父,小小真的好慘啊。不僅做不成壞人,還被人施了針,只有幾天命了呢……”小小抬頭,對著一片虛無開口。
她剛說完,突然就想到了什麼。銀針?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腕。銀梟不止一次說過,子時之前,她必須回到他身邊。否則銀針走脈,她生不如死。既然如此,他又怎會把會面約在丑時?
小小皺了皺眉頭,很顯然,約她的人根本不是銀梟。問題是,如果不是銀梟,又會是誰?
完了完了,這擺明了是圈套啊。平白無故的,到底會是誰呢?她還真不記得她和誰結下過樑子,要弄到設陷阱害她。到現在為止,她也只欠過石樂兒的錢而已啊。她從懷裡拿出了那枚淬雪銀芒。看吧,這種貴重的東西,不能隨便亂扔的麼。現在被人拿去冒名,幸虧她機靈,換了別人,說不定真的上當吶。
她看著那枚銀針。師父說過,暗器之法在兵器中是最難的。這樣一枚小小的銀針,要想用合適的力道發出,沒有十年八年的練習絕對做不到。剛才,這枚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