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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揍老秀才一頓,md,那種命的喪事一旦接下,主辦喪事的人,短三年陽壽不說,只要禮儀方面不周到,很容易被死者惦記,以後就會黴運加身,md,有這麼坑人的麼,那麼多八仙不坑,逮著我欺負!
臨出門時,我一肚子怒氣沒地方撒,將老秀才家的門頭又踹了一腳,破沒破我不知道,就知道身後傳來老秀才咆哮的罵人聲。
知道死者是那種命後,對於這場喪事沒一點信心,更加別提抬棺了,我很想推掉這場喪事,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更何況依我們這邊的風俗,沒人肯接二喪的。(二喪:一個喪事換兩夥人。)
想到這裡,我心裡稍微好受一些,在家裡找了一些喪事的工具,急匆匆的向李村走去,既然已經接下這喪事,絕不能讓它出現意外,至於短三年陽壽,那也是幾十年以後的事,暫時不管它。
來到李村後,我沉著臉啥話也沒說,讓老王把先前的紅包跟煙全部給我,原因沒告訴他,老王雖有些詫異,但,還是把紅包跟煙給我,問我為什麼,我說,不會害他,有事我一個扛著。
隨後,我讓主家帶我去死者的房間,主家點了點頭,眼神中流露出無限悲涼與傷感,那是一種不可言喻的眼神,殘酷而現實,想必,主家對死者的感情應該很深。
我忐忑的跟在主家身後,倒是老王一點也不害怕,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假如我告訴他死者是那種命,不知他會不會跟一樣。
死者所在房子並不大,約摸十來個平方米,幾張凳子擺在右邊,一張木床擺在左邊,上面掛著一床黑色的蚊帳,床邊跪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正在燒什麼東西。
小女孩見我們進來後,抬頭看了一眼,繼續手頭上的工作,我走近一看,特麼不是黃紙,而是試卷,最坑爹的是小女孩一邊燒著,嘴裡還嘀咕著:“爺爺,您年紀大了,到了陰間要多動動腦子,書彥燒些試卷給您做,遇到不懂的地方,就把我班主任帶下去,讓她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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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抹屍
我沒忍住,‘噗哧’笑了出來,這小女孩也是絕了,倘若讓她班主任知道,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主家尷尬的笑了笑,一把抱起小女孩說:“我女兒李書彥,兩位別見怪!”
我罷了罷手,說了一句這女娃很有前途,就示意主家將小女孩抱出去,抬眼向床上看去,只見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躺在床上,紅撲撲的臉蛋,眼睛微微睜開露出一條縫隙,一身卡其色的帆布衣,雙手緊握床沿。
正所謂活人有活相,死人有死相,一般人死後,臉色都會變成菜青色,也就是俗說的死相,而死者不但沒有死相,面色反倒比活人的臉色還要好看。
一見這情況,我還沒開口說話,老王先說話了,他說:“九伢子,這情況有點不對啊,會不會鬧事?”
我苦笑一聲,說:“應該沒事吧!”老王聽後也沒說話,就往我身邊靠了靠。
“你也有怕的時候?”我笑了老王一聲,讓他把主家的嫡系子孫叫來,準備燒導領紙,又讓他找幾個八仙順棺材弄到堂屋去。
所謂導領紙,其實是我們湖南這邊的叫法,通俗的叫法是燒黃紙,而這個燒黃紙與平常燒的黃紙有些不同,它需要按照一定重量來燒,一般是十八斤八兩,據說是買通勾魂二使,說難聽點這種黃紙就是買路錢。
我在房間來回轉了好幾次,主家才領著十來個人進來了,領頭的是主家跟兩個兄弟,第二排是主家的子侄,第三排是主家的媳婦跟他兄弟媳婦。
他們剛來,我就感覺屋內氣氛有些不對,具體什麼地方不對我說不來說,就是覺得房間內的氣氛很怪異,若是非讓我形容的話,我只能說,空氣沒有先前那般清新。
我皺著眉頭瞥了他們一眼,問他們洗澡了沒,他們點了點頭,說:“老頭落氣後,我們全家都洗過了!”
我沒有繼續說什麼,就讓他們按照子孫媳的順序跪在床頭,要求他們燒黃紙的時候,一定對摺著燒,他們有些詫異,但是,看到我臉色不對,也沒說什麼,都照著我的話做了。
燒導領紙免不了一番哭喪,那哭聲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要多傷心有多傷心,就差點沒把房子哭倒,我連忙制止他們說:“還有七天,別把嗓子哭啞了。”
這房間本來就不大,燒完導領紙後,屋內煙霧繚繞的,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主家將窗戶開啟後,屋內方才通了一些空氣。
待屋內空氣稍微好了一些,我讓主家將他的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