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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唸書,跑醫院來幹嗎?”
我指了指對面的病房,說:“我住在您對面,學了一點點偏門的東西,或許能看出來一二。”
“算了吧!看你身上有些傷,還是回你的病房休息吧!不勞你操心了。”中年婦人淡淡地說。
雖然看不出來那女生有啥問題,但是,我心裡有股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事我說不定能解決,要說為什麼,我不清楚,或許是眼緣吧!
不過,既然對方不肯讓我看,我也沒辦法,只好就此罷手,瞧床上的女生看了一眼,她對我眨了眨眼,好似在說謝謝,我搖了搖頭,向郭胖子病房走去。
來到郭胖子病房前,就發現郭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他媽正在喂藥,場面很溫馨,我不忍打破這場面,就回到自己病房。
回到病房,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腦中總在想那女生沒有心跳是怎麼活下來,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覺渾身有點涼,扯了扯被子準備蓋在身上,一下、被子扯不動,兩下、還是不動,一連扯了七八下,那被子好似被另一股力量拉住一般。
我有些火了,用力一扯,總算將被子扯了過來,裹在身上,聞著醫院的消毒水的氣味再次睡了下去。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推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到好像有什麼對著我的臉吹熱氣,癢癢的,很舒服,又有點不舒服。於是我醒了,睜著眼睛看了看四周,屋內顯得很黑暗,從枕頭下摸出手機,按了一下解鎖鍵,凌晨三點半,我藉著手機發出的微弱光線,我朝房內看了看,什麼都沒有。
奇怪了,我很清楚的記得剛才的感覺,是有人對著我臉吹氣,怎麼現在什麼都沒有?
難道剛才在做夢?可為什麼這感覺會如此清晰?就在我迷迷糊糊又要睡著之際,耳邊傳來一道非常輕微的女聲,隱隱約約能聽清話的意思,‘我死的好慘,我要找你報仇’。
這聲音異常冷冰、陰森、淒涼,我被嚇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瑪德,見鬼了,這醫院不會有啥不乾淨的東西吧!
我嗖的一下坐了起來,拿出手機再次朝房內看去,還是什麼都沒有,倘若說剛才那個吹熱氣是夢,這道女聲絕對不是,哪有做夢的會如此清晰。
摸索著下了床,想去拉開燈,忽然,房門‘吱’的一聲就開了,我本能的朝房門看去,隱隱約約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從我房內跑了出去。
我只覺得渾身一涼,寒毛都豎了起來,想也沒想立馬將燈拉亮,就看到地板磚上有些腳印,好似是女人的腳印,旁邊有些黃紙燒剩下的紙灰。
我彎腰用手指攆了攆紙灰,有些潮溼,難道剛進來鬼了?想到這裡,我頭皮有些發麻,猛地朝門口跑去,探出頭往外面瞧了一眼,醫院夜間的燈將走廊內照的特別明亮,地面也有一些紙灰,分成了兩排,第一排是往我這個方向走來的腳印,第二排是往外走去的腳印,值得一提的是,那腳印在對面病房的門口停了一下,然後再轉到我這個病房。
看著走廊上的腳印,我的好奇心被提了起來,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順著腳印,就往外面走去,走了大約四十來米的樣子,就到了醫院門口,腳步印也隨之消失了。
抬眼看去,就見到醫院門口站著一個女人站在那,圓圓的臉蛋有點嬰兒肥,一雙大大的眼睛正在四處張望著,好似在尋找什麼東西。
我鬆出一口氣,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遇到的小護士,張媛媛,瑪德,跟她無冤無仇幹嗎裝鬼嚇人,我有些生氣的走了過去,說:“小護士,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裝鬼嚇我?”
“你腦子有問題吧?誰半夜不睡覺裝鬼來嚇你?”張媛媛一愣,用湖北話衝我罵了一句,“有毛病!”
這人嚇人能嚇死人的,要是我心臟不好,指不定在病房就被她嚇出個好歹來了,我指著地面的腳印,語氣不善地說:“這些腳印到你這就沒了,不是你裝鬼還能有誰?”
她順著我手指的地方看去,眉頭一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你腦膜炎啊,地面哪有什麼腳印!”
一聽這話,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驚慌道:“你看不見腳印?”說完,也不管她什麼反應,一把抱住她的腳,往上提了提,朝鞋底一看,沒有紙灰。
我整個人快懵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不寒而慄,連大氣都不敢出,心怦怦直跳,彷彿整個世間在這刻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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