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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敵愾,還曾經一同聯手準備削減東野實力。怎麼一夜醒來他們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東野方面有什麼新動靜?”東野蘭自絕龍島被東野雪救回後,就變得悄無聲息。那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若真要論起敵手,素未謀面的東野蘭一直是給他最大壓力的人。
然而屬下的回稟卻讓他吃了一驚,“剛剛得到訊息,東野國正在積極準備新女王的登基大典。”
“女王?”東野又不是西涼,怎麼冒出個女王?“新女王是誰?”
“東野雪。”
嗄?這可真是意料之外。原本四國就一直預設東野蘭在東野的主導地位,況且他又是東野國國主的親弟弟,以為他終究會繼承王位。可誰知轉了一圈,這王位最終竟落在東野雪那個女人頭上?
但回頭想想,這似乎又合乎情理。傳聞東野蘭這幾年身患怪疾,一夜之間便成了殘廢,終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一個殘疾的病人是很難勝任東野這麼大一個國家的治理工作。而東野雪雖然是女流之輩,但這幾年卻在國內聲望漸高,這兩人一個在前披荊斬棘,開疆破土,一個在後面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倒也不失為雙壁組合。
“再以我的口吻給南黎去封信,措詞不必文謅謅,直接問他們是什麼意圖。”赤多焰有種很不好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即將要發生。
隨即他又改口道:“算了,我親自去一趟邊境。南黎帶兵的是南尚武吧?”與其被看不見的書信左右,倒不如當面問個明白。
“是。”
正好可以會一會那個南黎第一武將。
當蕭寒意款款生姿的出現在大殿門口時,殿中所有人的目光無不整齊的投射過去。詫異和不滿,疑惑和憤怒,大殿中的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見赤多焰向她伸出手,蕭寒意微笑著走過去,坐到他身邊。
“練!”立刻有不滿者站起來,“蕭公主不應參與我們的討論。”
赤多焰正色回答,“她如今已不是蕭公主,而是我們赤多的王妃。質疑她的地位就如同在質疑我。”
面對眾人的敵意,蕭寒意笑容可掬,“各位可能對我有所誤會,不過我既然已經嫁給了練,定會盡我所能做個好王妃,以期不負重託。”
無視於她的示好,殿上的赤多人依舊冷眼盯著她,赤多焰心頭那股不好的感覺又更重了幾分。雖然知道她很會演戲,但今天的她笑得過分和藹可親,過分美麗動人,似乎想要掩蓋些什麼。
眉頭緊皺,暗自猜想的同時,又見駐城守軍總長也走進殿中。
“什麼事?”
“臣來繳旨。”
總長的回答讓他不禁一愣,“什麼旨令?”不記得自己給他下達過什麼命令啊?
“前幾天在南城作亂的幾個為首分子,已照練的意思斬首示眾了。”
他的回報讓赤多焰震驚不已,一句“我何時不過這個命令”差點脫口而出,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知道是誰做的,是那個人,那個潛伏在他身體裡的人——赤多血,一定是他趁自己昏迷時代宣了這條命令。
他急忙看向蕭寒意,以為她必會大怒,不料她只是淡淡的微笑,還寬慰他,“叛亂分子的確不該縱容,練毋需為他們的死介懷。”
這太不尋常了!蕭寒意不是這個脾氣,這並不像她。他寧可她現在用殺人般的冰眸和犀利的言詞攻擊他,也不願意她像現在這樣淡漠的置身事外。
“你跟我來!”他抓起她的手腕,疾步邁出殿門,來到一個偏僻的小花園。
“發生什麼事了?我希望你能坦白對我說。”他嚴肅鄭重的問。
但即使他的眼神再凌厲,也看不到蕭寒意正在顫抖的心。她要多麼拚命努力壓抑,才能不讓自己的震驚和怨恨流露出來。
沒想到赤多血所採取的第一步行動就充滿了血腥。如果知道他報復赤多焰的方法是先從北陵百姓身上開刀,她絕不會答應那個合作計畫的。
但是,說出去的話怎麼可能再收回?
“什麼事也沒發生。”她不能說出那個秘密。
赤多焰逼近到她身前,捧著她的臉,用自己的眸子鎖住她的。
“回答我,請你說實話,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沒有疾言厲色,問得很緩很慢。他要觀察她的神情變化,連一點細微的地方都不能錯過。
果然,她的喉嚨蠕動了下,像是有口難言,但憑這一點點變化,他已明白了。
“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