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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眼珠轉了轉,“你要是給我買十根,我就讓你和那個姓李的短髮姑娘說上話~~~”
孟衛城二話不說,立馬答應,“成交!!”
看著孟衛城吹著口哨騎著車,晃晃悠悠離開的樣子,宋一笛拉過妹妹,“他帶你去看電影?你又糊弄他什麼了?我可告訴你,大姑正在託人四處給他說物件呢,你要是再給攪合黃了,大姑這次非揍你不可!”
宋二笙拿過笤帚要掃地,地上都是孟衛城吃的雞骨頭,宋一笛接過來,不讓她動手,“說你呢,聽見沒有?”
“那五哥不喜歡,也不能硬逼著他吧?”宋二笙坐在一邊,“大姑才捨不得打我呢。。。。。。上次那姑娘,是她自己心眼不好,還沒怎麼地呢,就想打聽咱們家的事,一看就是個攪家精!”
宋一笛笑出來,“你還知道攪家精,是五哥跟你說的吧?人家姑娘打聽一下怎麼了?本來咱們家的事就挺亂的,三爺爺說死了,他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許分家。。。。。。誰還像咱們家似的啊?不過,大姑早就讓五哥他們姓孟了,已經不是咱們家人了,三爺爺什麼事都要攙和一腳,這事怎麼一點不管啊?還不是大姑厲害啊。。。。。。”
宋二笙想起自家這種大家族的存在模式,也是挺無語的。大爺爺沒了,她親爺爺也沒了,祖輩就剩下一個三爺爺,有本事還輩分大,他們這一脈說話最好使的。姐說的不分家,並不是過去那種大家族一塊過的意思,畢竟時代不同了,三爺爺堅持的不分家,就是孩子取名字必須按族譜走,紅白喜事一起準備,再有就是清明除夕一起過節。
別的時候,大家都各過各的,特別是三爺爺的那些在城裡特別有出息的子女,和他們這些鄉下人之間,好像陌生人一樣。有兩個宋二笙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呢。
而大姑嘛,厲害是真厲害,是個真性情的好女人。但宋二笙對於大姑的事,並不知道的很清楚。爹媽都不是愛說過去的人,她聽來的訊息也是真真假假,很亂。
她只知道,大姑父在她出生前就不在了,大姑守寡很多年了,大姑的大兒子大軍哥和自家老爹同年生人,可靠的訊息就是,大姑父是這裡孟姓人,大姑父的親弟弟就住在南隊那邊。大姑父是倒插門的,但後來好像卻是大姑反悔了,不讓他倒插門了,只當是自己嫁了他,大姑的三個孩子都是姓孟的,並不姓宋。
宋二笙腦洞大開一下,就能腦補出一段輾轉排側的婚姻故事啊。。。。。。。
“她連咱家耗子洞堵了,都要過來瞅瞅,大爺問她一句大軍哥工作的事,她就急眼,說大爺多管閒事不安好心。。。。。。。”宋一笛一邊說一邊撇嘴,當著妹妹的面也沒覺得自己說的過分,“這就叫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呵呵呵。。。。。。”宋二笙只能笑。其實她覺得,親戚們雖然各有各的小問題,但總體來說,還都是挺可愛的嘛~~~不過,姐姐今天對大姑意見這麼大,是不是另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啊?
宋二笙試探性的一問,宋一笛就都說了。宋二笙聽完也挺無語的。不過,確實是大姑會幹的事。。。。。。。。
就是在廟會上,姐用自己撿破爛賣廢品的錢,給姐姐買了一塊棉布,讓她自己做現在挺流行的揹帶裙穿。姐姐也挺喜歡那個棉布的顏色的,結果被來串門的大姑看見了,用一塊舊的的確良布給換走了,小了一大半不說,顏色還特別老氣,有的地方都拔線了。大姑卻非說是姐姐穿這個顏色更好看,還說是姐姐自己願意的。。。。。。。
姐姐那個性格,自然大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她怎麼可能反駁呢。結果等大姑走了,姐姐哭了半天。姐看著來氣,氣大姑趁著爸媽和她都不在,又明知道姐姐膽小不敢說話,故意佔便宜,更氣姐姐這麼窩囊沒用,揪著姐姐訓了半天。結果她們姐倆就打起來了。。。。。。。
最後被老爹每人五十大板,媽媽心疼姐姐,又給她買了一塊棉布,親手給她做了條揹帶裙。大姑那塊布,被姐命令姐姐補在冬天的棉門簾上了。。。。。。。今年冬天要是掛出來,大姑非破口大罵不可。
宋二笙想到這,笑了出來。大姑平時總是一副賢良淑德的富家女子樣兒,每天去打牌都穿的跟模特似的,其實內在豪邁又話嘮,喜歡多管閒事指手畫腳,甭管自己有理沒理,更甭管自己到底懂不懂。有時真的挺有意思的,她挺喜歡看大姑崩壞,氣的跳腳的樣子,特別活潑有生氣~~~~
“一箏怎麼還不回來?這都幾點了?”宋一笛撒完地,要去後院給兔子剁食。宋二笙跟在她身後,聽見這句,